‘姬子怡說過,七階血脈的時候就可以將吞天皿置于體內了。’
想到這,陳靖再次將吞天皿給拿了出來,然后一咬牙,大膽地將吞天皿放入了自己的中丹田處。
人體的三處丹田,下丹田,是所有靈源的根系。中丹田生長著蓮花臺,那是道基。
上丹田,儲存著元神,那是道果。
要置放東西,自然只能放在中丹田處。
當吞天皿放進去后,一開始陳靖也沒覺察到有什么奇怪的感覺。
直到過了3秒之后,一種前所未有的膨脹感,忽然襲上心頭。
——他渾身上下,忽然充滿了力量。
中丹田的那朵蓮臺上,莫名其妙的出現了各色各樣的花紋圖絡。
各式各樣的天賦絕技,以圖標一樣的方式,在他中丹田里胡亂飛舞著。
陳靖吃驚至極,分出一縷元神,沉入中丹田,這才清楚地看到,這果然是如同姬子怡所說的——吞天皿只要放在體內,那么這個人就能在短時間內獲得帝族的所有天賦絕技。
疾光電影、暗獄雷光、陰風、陽風、瘟疫之風、雷域、真雷體、雷化、風領域、雷領域、風雷領域…
不但天賦全了,而且連木帝一脈的終極天賦風雷領域都出現了。
‘只要出現,就代表我能使用,我…現在等于是掌握了木帝一脈的全部天賦絕技了。’
除了木帝一脈的之外,其他帝族四脈的天賦也都在其中。
陳靖數了一下,數量與木帝一脈的一樣多。
這也就代表著,他連其他帝族四脈的終極絕技也都能使用了。
‘我的天,原來吞天皿這樣厲害!’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激動的心情就好比是普通人中了1000萬彩票一樣。
他很想將吞天皿就這樣放在體內不拿出來了。
但又怕放在體內,會被某些人給知道。
比如某些感應力強的人,再比如王族那邊的人。
要知道王族的地煞·望氣,是能看穿一切的。
‘暫時還是低調吧,我目前,已經差不多可以找機會回家了。有了這一次的收獲,提升到九階血脈不是問題。’
地球那邊保不保得住,他沒把握。但至少身邊的人,他有把握全部保住。
‘還是先取出來。’
將吞天皿取出后,放回到儲物戒指里去,藏于身上。
吞天皿一離開身體,那些紛飛的符文印記,也紛紛消失。
最后剩下的,只有陳靖練過的那些地煞術的印記,以及帝族天賦的那幾個印記。
‘咦,多了一個,應該是我的第五天賦。’
理論上,帝族的人在晉級了七階血脈之后,會覺醒第五天賦。
陳靖之前沒有覺醒天賦的感覺,但這會兒印記自動增加了。
——陽風!
這是第五天賦當中最弱的一種天賦。
若是陰風,有陰寒效果,陽風是一股陽熱,卻并沒有超級火焰那么熾熱。
大約有300度的樣子。
這個天賦,也能使用真空領域。而且更廣泛,在使用真空領域后,那真空領域當中的溫度,也將是300度以上。
這就是跟蛇人族最大的區別了。
即便是最差的一項天賦,其威力也足矣凌駕蛇人族數倍。
‘覺醒了陽風倒也正常,畢竟我本來也不是什么天才,之前覺醒疾光電影應該只是運氣好罷了。’
反正無論覺醒什么,陳靖也不擔心,反正只要吞天皿融入體內,他就能立刻得到全帝族的各種天賦絕技。
收起了吞天皿后,陳靖將這下面留下的痕跡處理了一下。然后鉆出土壤,來到了外面。
想了一會兒之后,他就以疾光電影在邊境線飛速穿梭,用記憶晶石將沿途的情況記錄了一下。
——畢竟還要回去交差。
帝族部落肯定還是要回去的,因為還要借用他們營地的傳送陣法。不回去,那就沒法用。
總不能跑到王族那邊去借用陣法。
疾馳了500公里的樣子,他意外巧合之下,居然在地下又發現了一條礦脈。
本想忽略,因為他之前吸收的已經夠多了。夠自己一家人用了。
但本著來都來了,碰都碰上了,總不能浪費吧?
‘而且,這條礦脈瞧著不太一樣!’
這條礦脈的顏色,比之前那條要深沉一點,有點發紫。
‘這該不會是血精石陰的礦脈吧?’
他想了想,終究是打算去試一下。
但結果,卻令他很吃驚——吞天皿并不能吸收這條礦脈的能量。
一絲一毫也無法吸收!
‘看來,區別還是有的,我的吞天皿是陽的,所以只能吞噬陽的血精石。這陰的血精石,需要陰的吞天皿來吸收才行。’
之后,他又巡邏了2800公里。一直達到了3000公里后,這才打道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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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路上,倒也真是碰見了幾個王族。
但陳靖隔著大老遠就跑了,王族也沒追他。
記憶晶石記錄了之后,他就收了起來。
等他回到營地的時候,已經是第十天傍晚了。
“子霸兄,你…居然還活著?”
當陳靖回到營地后,見自己的懸浮島都不見了。
當他跑去了姬子延的懸浮島后,姬子延家里正好姬子凌也在,包括他姐姐姬子怡也在。
并且姬子怡一絲不掛,正坐在姬子延的懷里。
見到陳靖的突然出現,姬子凌相當驚訝,直接從地上迸了起來,圍繞陳靖轉了一圈。
“十天了,你這十天去哪里了?”姬子凌驚訝道。
陳靖早就準備好了說辭:“路上被二十多個王族追殺了,跑了很遠,躲了幾番,這才耽誤了些時間。”
“二十多個?”姬子凌聽了咂嘴不斷:“我就說吧,有疾光電影天賦果然是好,被二十多個王族追殺,他居然還能活下來。”
“這是我的任務結果。”陳靖將記憶晶石丟給姬子延。
這記憶晶石在很多關鍵的時候,他當然是沒有記錄的。
姬子延接過記憶晶石,隨便瞄了一眼,眼皮不由一跳:“你竟然跑了3000公里?”
“被人追殺,也實屬無奈。”陳靖苦笑道。
“子霸老弟,我們還以為你死了,這才收了你的懸浮島,真不好意思。既然你回來了,那這懸浮島,以后還是你自己收著吧。”姬子延隨手一摸,就將一枚如同陀螺玩具一樣的懸浮島丟給了陳靖。
誤以為人家死了,結果人家好端端地回來了,出于愧疚,姬子延這也算是把懸浮島真正送給陳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