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頓的武器落后,可是有一樣絕對排在宇宙前列,鋒利,無以倫比的鋒利。
這一點,斯諾此時深有體會。
扇斧在空中劃過優美的弧線,精準的來到斯諾面前,幽綠的光芒再次在斯諾眼中一閃而逝。
想這么輕易的砍中他,太小看他災害之神了,體內的基因引擎計算出索頓斧子所有可能落下的位置,斯諾側身一躲,來到卡爾為他開啟的蟲洞位置。
“鱷神索頓、虛空生命,我的胳膊是屬于我的,下次再會。”沙啞的聲音帶著一絲得意。
“主人說要我卸下它,它就是我的。”索頓看向斯諾,大大的鱷嘴露出猙獰的笑容,短小的鱷手伸出一根尖銳的爪子,一勾。
那遠去的扇斧以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回旋歸來,在斯諾還未重新計算的時候,噗嗤一聲,劃過他手臂上鑲嵌一個骷髏的手臂。
暗合金裝甲最厲害的地方就是加持基因戰士的運算能力,再配合虛空引擎的計算了,瞬間爆發超出了斯諾的預料。
“手,我的手!給我回來!”斯諾沙啞的時候,展開一個蟲洞企圖收回胳膊,可是姜逸早在一旁等候多時了。
“索頓,接住。”
一道更加迅捷的時空漣漪覆蓋斯諾的手臂,將其傳送離開,一開始姜逸就開始在暗中解析斯諾的手臂了,也不貪多,就是一只手而已。
“虛空,時空,你叫卡爾把大時鐘授權給你,還有的玩,你,不行。”
姜逸從空中緩緩落到索頓的身旁,斯諾的胳膊被傳送到索頓面前,被一口死死的咬住,動彈不得。
“可惡。我....”斯諾沙啞的聲音都有些扭曲了,他周圍掀起陣陣可怕的暗能量,他要一個地震將這整個城市與姜逸全埋了!
“好...好的,我神。”斯諾憤恨的瞪了姜逸一眼,極為不甘的消失在卡爾構筑的蟲橋中。
看著斯諾消失的身影,姜逸眼眸出現一絲淡淡的遺憾,可惜斯諾還是沒有發動自然災害。
“可惜,沒有逼的超神學院將德諾三號的權限放開給索頓,不過得了套暗合金裝甲也不虧。”
姜逸搖搖頭,看著索頓這身暗合金裝甲心中到也釋然,這場戰爭怎么他都不虧。
不用自己開口,超神學院就主動送上裝甲給索頓,就是以防萬一可能出現的神,相對于烈陽星的蕾娜,屬于地球的神索頓還是得到一些傾向的。
基因引擎,超級計算機授權權限,裝甲武器,這就是超神世界最重要的戰力衡量,如果能給此時的索頓惡魔一號級別的超級計算機全部權限。
那么,它可以一個人將饕餮全部攆回老家去。
“模擬虛空粒子誕生的引擎武器,威能似乎可以全面壓制天使的烈焰之劍。”
將沾著索頓口水的斯諾之手取下,姜逸把鑲嵌在臂膀上的骷髏頭取下,虛空的能量隔斷它所有可能聯系的數據位面。
閃爍金屬光澤的骷髏頭,上面有著他熟悉的力量,虛空的力量。
“索頓,把它收好了,破解它的權限,打造你的武器時用得上,至于手臂.......”
一團黑色火焰將斯諾之手吞噬,化為灰燼,這只手臂在離開斯諾軀體之時就已經沒有任何用處,卡爾是不會留下任何數據給姜逸的。
“卡爾,我們究竟是敵人,還是........”灰燼從姜逸的手指滑落,眼珠中黑色的色彩退去。
通訊頻道出現易乾發來的信息:雄兵連遭遇伏擊,天河市戰場急需支援。
黑夜,暴風雨席卷海上,浪起浪落,道道劃破天際的閃電交加。
“報告,報告,天河市通訊癱瘓...失去雄兵連位置...”
“德諾三號報告,雄兵連內部神河通訊正常,局部天河市內,雄兵連通訊無礙。”
“虛空生命最新消息,發現隸屬于黑暗文明冥河星系的神降臨,現已擊退,降臨巨峽市十五名饕餮機械戰士全滅......”
嘈雜的信息一道又一道傳入巨俠號中,憐風、語琴游刃有余的處理信息情報,一旁站著的杜卡奧接受處理好的信息情報,第一時間內指定最有效的戰爭策略。
戰爭狂人,為戰爭而生!
“天河市通訊暫時癱瘓。”杜卡奧眉頭一挑,這意味著雄兵連只能依靠自己了,多年的經驗他嗅到了陰謀的氣息。
早不癱瘓晚不癱瘓,雄兵連剛剛進入戰場就癱瘓,很不正常。
“虛空生命是否答應進入天河市戰場?”
“姜逸已經奔赴戰場,他與索頓的基因端口語琴已經接入,還有一條信息.....”
憐風蔥白的手指飛快跳動,如同在演奏一曲充滿戰爭煙火的舞曲:
“他和索頓參戰,我們負責洗地,戰后他要先拿走他需要的東西。”
“這個問題不大,虛空生命需要的與我們并不沖突。”杜卡奧凝重的點點頭,目光緊緊盯著屏幕上的實時戰場信息。
地面部隊無法與主艦抗衡,損失慘重,空軍部隊火力差距巨大,瀕臨全滅。
這,是一場被全面碾壓的戰爭,如果雄兵連再不迅速的突擊戰場,實施斬首主艦計劃,戰敗是遲早的事情。
對此,杜卡奧也沒有什么好的辦法,差距實在太大了,他能指揮到現在讓饕餮沒能取得什么重大戰果已經是極限。
饕餮在天河市已經被拖住整整六個小時了。
轟隆!
天空又劃過一道驚雷,照亮整個巨峽號,航母的頂端高臺佇立三道人影。
黑色澤亮的暗合金甲,黯淡無光的蜂窩綠色護目鏡,雨水從背著的鋒利劍刃上滑落,滴下。
“釗大師,戰局究竟怎么樣了?”
劍圣身后是兩道靚麗的身影,劉海遮住一只眼眸的李菲菲,以及帶著墨鏡的蘇小貍。
褐色的訓練服穿在她們身上,兩女依舊沒有配備上屬于自己的暗合金裝甲,這也證明雄兵連資源很緊張。
“你的氣有浮動,要學會靜,如同逸的靜,他教過你的,菲菲。”如同木樁一樣的易釗淡淡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