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自己確實是獲得冠軍了,但是為什么自己突然想不起來了,還睡了一天一夜呢。
系統及時的回答解決了易乾的疑問。
“宿主每次使用道具會消耗微弱精力,連續使用會增加消耗幅度。”
“由于宿主連續使用次數過多,對精神造成微弱損傷,目前已逐漸恢復,建議宿主放松心情,參加一些娛樂性的活動,加快恢復速度。”
我勒個去,使用道具還會消耗精力?
易乾這才明白自己沉睡一天一夜,而且想不起來后面發生事情的原因。
他看了下最后的系統提示。
“叮,完成一次比賽有效擊球,獲得400元!”
“叮,完成一次比賽一桿清臺,獲得1600元!”
“獲得了一個大型賽事冠軍,獎勵3個冠軍點,獲得榮譽值16000點(擴利加成60)!”
“打破橋式比賽最低排名獲得冠軍記錄,獎勵冠軍點1點,獲得榮譽值8000點(擴利加成60)!”
“宿主擊敗了一名擁有世界冠軍榮譽的對手,獲得8000榮譽值(擴利加成60)!”
“獲得道具:體力藥劑(配方)!”
“宿主在極限戰斗中超越了自己,獎勵全屬性各1點。”
嚯,這一堆的獎勵看的易乾都有點目不暇接了。
這一次獲得這個比賽的冠軍,獎勵委實是有點豐厚。
不但獲勝后3個冠軍點到手,甚至打破低排名選手奪冠的記錄還額外獲得了1個冠軍點。
不過想想也是,易乾也上網查詢過橋式自2007年以來的比賽記錄,確實從來沒有一個不知名的選手拿過冠軍的。
不說是冠軍,哪怕是四強,都是當時威震天下、赫赫有名的職業球員。
基本不是擁有深厚基本功的前斯諾克球員,就是從小跟著名師學習中式八球的天才少年。
而且也都是通過無數的小比賽磨煉,并且已經參加過幾次橋式比賽,無數的積累一朝爆發,才拿到了冠軍。
像易乾這樣,橫空出世,第一次參加橋式分站賽,甚至連積分都沒有,就直接奪冠的選手,確實也算是打破了記錄。
現在冠軍點已經高達17個之多,不光可以激活下一個項目,而且還綽綽有余。
而榮譽點就更夸張了。
連續擊敗幾位全國冠軍都獲得了4800點。
而楊帆、楚秉杰兩位有著世界冠軍的稱號的選手,更是貢獻了8000點。
再加上獲得冠軍的16000點。
易乾此時的榮譽值居然達到了91700之多!
易乾陷入了幸福的煩惱,不知道該學習什么技能好了。
當看到積分只剩300多點,他才知道,自己在比賽打到最后到底使用了多少次道具。
畢竟在跟單宏宇對戰前,他可是足足有29萬的積分!
不過看到系統中未體現的金額,終于給他帶來了巨大的驚喜。
未體現金額:1594990元。
易乾不放心地數了兩遍,才確定這是159萬,而不是12萬。
不過想想比賽進程,也差不多該有這些了。
畢竟升級到職業高級水準以后,單進一顆球就是400元,清臺一局就是1200元。
這樣的話當時跟吳浩打球的連續清臺超過十局后,累計的收益已經達到了一個夸張的數字。
一顆球15000多元,清臺一局46000多元!
這還是因為張斐和補子鑒出局較早,能提供的金錢比較少的緣故,不然這個數字還會更夸張。
這些錢加上之前陸陸續續提出 來的,易乾目前的身價已經超過了200萬!
“別的系統一開局就是簽到十個億,我這系統算是勤勞致富型的吧。”
易乾有些自嘲地想道。
不過他又想到了一個問題,一般個人用戶提款轉賬,每日超過大額數字,容易會被銀行風控。
自己的系統怎么解決呢,該不是也通過黑客控制了全球的系統用來幫自己遮掩?
當他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易乾的回答讓他有些意外。
“超過100萬人民幣的金額提現,宿主可兌換成意外獲得機會,來通過合法的途徑獲得該筆收入。”
這個好啊,易乾有些意動,這居然還是個合理的系統,沒有枉費自己辛辛苦苦練球,一桿桿打出來這么多錢。
既然有這樣的渠道,那易乾自然不會拒絕。
“全部轉為意外獲得機會來提現。”
“已轉化為意外機會書畫市場撿漏,位置:魔都文廊書畫交易市場,機會描述:…”
易乾有些迫不及待,給張斐幾人說自己出去轉轉,散散心。
出了賓館,易乾按照系統提示的位置來到了黃浦區學宮街6號附近,按照具體描述找到了可以撿漏的攤子。
這個攤子的老板是一個看著就很精明的中年人。
看著易乾興致勃勃沖著自己攤子來,眼睛開始轉個不停,馬上笑容可掬的站起來打招呼。
“小兄弟,看書畫嗎?”
“不是我吹,我這唐伯虎,張大千,王羲之,趙孟頫應有盡有!”
易乾憋著笑,“大哥,您這口氣太大了吧,說的比故宮博物院都要牛逼了!”
中年人訕笑道,“當然都是仿品了,正品我這哪有啊,小兄弟想買誰的畫?”
鄭偉國暗道自己運氣這么好,前幾天剛花3000塊從一個看著憨厚的小伙子手里收的一副任伯年的畫。
本來以為對方不懂,自己撿了個大便宜。
結果沒想到回來讓自己開書畫店的舅舅幫忙鑒定,居然是一副贗品!
不錯這幅畫雖說是仿作,但是這位畫師的畫技確實高超,仿出來的水平不在任伯年之下。
要說這幅贗品也具備不俗的價值,起碼賣個本錢的好幾倍沒問題。
但是他舅舅怕走了眼,后來又找人看了一遍,發現畫作的底部居然有修復過的痕跡,這幅畫的價值頓時大減,可能連幾百塊錢都不值了。
不過這幅作品臨摹的委實惟妙惟俏,一般水準的書畫愛好者還真分辨不出來。
正好再騙騙這個小伙子,鄭偉國暗暗想道。
他裝作有些不舍的樣子,“我這倒是有一副任伯年,也算是一副精品之作,不過我這個價格不便宜。”
易乾一副為難的表情,“大哥,我這沒多少錢,幾萬的我可買不起,我可聽說任伯年不出名的作品都挺便宜的。”
鄭偉國一副佩服的樣子,豎起了大拇指,“小兄弟看著年紀輕輕挺帥氣,沒想到還挺懂行。”
他鄭重其事從一個盒子里拿出那副畫,給易乾介紹道,“這幅《澹黃楊柳帶棲鴉》是任伯年花鳥四屏系列的第一幅,因為保存不善,顏色有些暗淡,價值不算太高。”
他觀察著易乾的眼神,發現對方有些失望,連忙話頭一轉,“但是,任伯年近年的名氣有上漲的趨勢,這幅畫是四副組畫最重要的一部分,投資它決對有很大的賺頭。”
易乾果然眼神發亮,“我也是覺得任伯年現在的地位跟他的水平不符,應該有上漲的機會,大哥你果然懂行,這幅畫怎 么賣?”
鄭偉國心中冷笑,表面上裝著思索的樣子,“這幅畫據我的估計三五年后估計能漲到幾十萬,甚至賣到一百萬都有可能。”
“啊?”易乾連忙搖頭,“幾十萬,一百萬,這我可買不起?”
“算了,我去別家看看。”易乾作勢要走。
鄭偉國連忙伸手阻攔,“小兄弟你聽我說完嘛,以后是可能賣這個價,這不現在賣不了么,這樣,我看你也是任伯年的畫迷,也算有緣,這幅畫我兩萬塊錢出給你!”
易乾顯得有些心動,不過還是面帶苦色,“兩萬我也買不起,我就準備了五千塊錢的預算。”
鄭偉國連忙擺手,“五千塊太低了,我賣了要賠本的。”
易乾端詳再三,顯得很有興趣。
突然他想是想起了什么,“大哥,你剛說這幅畫保存不善,顏色有些暗淡,那肯定就值不了兩萬了啊,要不你四千塊錢賣給我吧。”
鄭偉國裝作有些糾結,“話是這么說,但是你拿過去修復再也花不了多少錢,別說四千了,五千塊錢我賣了都要賠本。”
易乾咬牙道,“那就五千,大哥,這是我所有的錢了,你就賣給我吧。”
鄭衛國一臉不舍,“好吧,虧點就虧點吧,家里孩子要交學費,哎,我也是著急用錢,賠本賣你了。”
他演著一副很痛苦的樣子,卻是迅速地掏出了手機,打開了收款碼。
易乾也裝作怕對方反悔的樣子,掃完碼等鄭衛國點頭同意,就連忙拿著畫走了。
鄭偉國看著易乾一臉喜色,匆忙地離開,終于忍不住冷笑了出來,“終于找見一個冤大頭,給處理出去了!”
易乾拐過一個路口,看到了這條街上的各種書畫店。
“事不宜遲,今天就處理掉吧。”
他走進了一家名為聚寶齋的地方。
柜臺后,一個五十多歲的男子,正在悠閑地泡茶。
“老板,你們這收字畫么?”易乾禮貌地問道。
“什么字畫啊?”江非頭也不抬,漫不經心地問道。
易乾拿出畫卷,“我這是任伯年花鳥四屏的《澹黃楊柳帶棲鴉》,可是好東西,老板您能做主嗎,我這畫有點貴重。”
江非終于抬起了頭,接過了易乾的畫卷。
“這么巧,這不會是我那啥外甥收來的畫吧?”
江非心中疑惑,仔細地端詳。
當他拿著放大鏡,看到畫軸底部那個微乎其微的修復痕跡時,點了點頭。
“沒錯,是真貨,這確實很貴重,奈何我們小店收不起啊,可惜了!”
江非裝作很遺憾的樣子。
這下易乾倒是有些驚訝了,畢竟他畫的真正賣點還沒有說出來,對方居然就說太貴重了?
不過對方不收,他也不勉強,請教道,“那老板您知道哪家店有這個實力收我這個畫嗎?”
江非摩挲了一番下把的長須,緩慢道,“我們斜對面的珍寶閣,馮時馮老板為人豪爽大氣,財力雄厚,尤愛花鳥畫,你到他那去估計能賣個高價。”
易乾謝過了對方,走出了店面。
江非面容頓時變得猙獰,“馮時你個小崽子,上次在我外甥攤撿漏失手,居然敢去跟別人說我外甥賣假貨。”
“這次我就讓你再高價收個假貨,讓你好好賠一筆!”
易乾雖然覺得有些奇怪,但也沒有多想,幾步路后,走進了珍寶閣。
店里只有一位美女服務員在泡茶,在易乾的要求下,她進去叫出了老板。
幾分鐘后,一位穿著暗紅色中山裝,黑白布鞋的中年男子飄然而出。
“您就是馮總吧?”
易乾的禮貌招呼,讓 馮時心中好感大增。
不過聽到是聚寶齋的老板推薦過來的,他心中犯起了嘀咕。
接過畫后,他看了幾眼,好像看不出什么問題。
看著這幅花鳥,他實在心癢癢,有心入手。
跟易乾致歉后,他到后堂請出了一位白發蒼蒼的老爺子。
結果人家只是看了兩眼,就搖著頭放下了放大鏡。
“小伙子,這畫是贗品,還是修復過的,你呀,應該是上當了。”
易乾笑道,“看來老爺子您確實是懂行的。”
馮時疑惑道,“你知道這畫是假的?”
易乾淡定說道,“當我在鄭偉國的攤子上買的時候,就發現這畫有問題了。”
馮時頓時大怒,“又是這個鄭偉國,居然還敢堂而皇之賣假畫,怪不得江非自己不收,把你推薦到我這來了。”
馮時跟易乾講了自己和江非以及鄭偉國的矛盾,易乾才知道賣畫的人和剛才的老板居然是舅舅和外甥的關系。
“看來他們兩人這是坑了我,還想坑馮總你了?”
馮時氣憤地站起身,“小兄弟你別怕,我去找他們,給你討回公道!”
易乾勸住了脾氣火爆的馮時,也對他的仗義很是感激,就不再藏著掖著,說出了自己的真實目的。
“其實這幅畫是有機關的,能碰到老爺子這樣的大家和馮總這樣有品德的老板,我也算來對了地方。
“機關?”
馮時有些不解,老爺子卻眼睛一亮。
易乾觀察了下,找到底部修復過的地方,往外一撕。
“嘩啦!”
“小兄弟別激動!”
馮時以為易乾想不開想撕了畫,剛伸出手卻發現了神奇的事情。
這幅畫被撕開以后,里面居然還有一幅畫!
易乾將外面的這幅畫全部清理干凈,露出里面的畫,雙手遞給了老爺子。
老爺子,也就是馮時的父親,馮德安大師重新拿著放大鏡仔細端詳了起來。
許久,他緩緩抬起了頭。
在易乾期待的眼神,和馮時一頭霧水的注視下,豎起了大拇指。
“小伙子,厲害啊!”
“爸,您的意思是?”
馮時還是有點不明白。
馮德安看看自己兒子還是不開竅,再看看人家易乾,真是氣不打一處來。
不過面對自己唯一的兒子,還是耐心解釋道。
“這幅畫用了極其高超的手藝,在里面還藏了一幅畫,而這幅畫就是真正的《澹黃楊柳帶棲鴉》,任伯年大師的精品之作!”
馮時有些呼吸急促,“爸,難道里面的這幅畫是真品?”
馮德安索性給兒子做了一番科普。
“任伯年,是我國清末著名畫家,第一代海派書畫的重要人物,、“海派四杰”之一,其畫作對近代花鳥畫產生了巨大影響。”
“此畫精良,流傳至今,保存完好,難能可貴。”
最后老爺子眼露精芒,“這幅作品,上拍賣的話估計可以拍到150萬到200萬之間,不知道小兄弟有沒有意向出手,我們珍寶閣160萬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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