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真的是沒有想到,你一個堂堂慶國皇子,竟然也會在乎這些百姓的命!”
徐軍也是忍不住的嘲笑了起來,在他看來李承辭簡直是傻。
這些人不過只是一些普通百姓罷了,真的還沒有自己的一條狗值錢。
想不到高高在上的慶國皇子,竟然會為了一群普通百姓的命擔憂。
真的是可笑至極,要是自己的話,哪怕是十萬普通百姓,自己也會毫不眨眼地保自己的性命。
“他們是慶國的百姓,是我父皇的百姓,是本殿下的百姓,他們的命與慶國同樣重要!”
李承辭的眼神越加冰冷,腦海中也才瘋狂運轉。
該用什么法子把這些人給救出來?
“真是可笑至極,這個世界竟然有人把一群普通百姓的命看得如此重要!”
徐軍臉色也是嚴肅了下來,他沒想到李承辭竟然能把這些普通百姓比作慶國。
“您真的是五殿下嗎?”
跪在地下的幽州百姓中有一位白發斑斑的老者一臉激動的看著李承辭。
“在下正是李承辭…”
李承辭點了點頭,他的身份不需要隱藏,而且也沒辦法隱藏。
自己就是這些人的希望,要是自己說自己不是李承辭,那這些人可就真的沒有希望了。
“哈哈哈,老民說了慶帝陛下是不會拋棄我們幽州百姓的,你們看我們慶國的未來親自來了!”
“哈哈哈,五殿下我們真的沒有想到,今年是您親自來了。”
看著這些一臉激動的百姓們,李承辭心中有些愧疚。
自己要是再強一些就好了,如果再強一些自己就可以…
“五殿下您來了我們就放心了,哈哈哈朝廷沒有放棄我們,慶國沒有放棄我們,大家別拖了,五殿下的后腿呀!”
“老張頭我們知道該怎么做,哈哈哈,我們不會拖了殿下后腿。”
“對,能在最后一刻見到五殿下一面,也知足了!”
聽到這些話,哪怕徐軍他再傻也知道這些人要干嘛了。
這群瘋子!
慶國的人難道都是瘋子嗎?
先有高高在上的皇子為普通百姓之命放下兵刃。
現在這些人有甘愿為了不拖后腿想要自盡!
“閉嘴,糟老頭子,你給我閉嘴!”
徐軍看著人群中的老者,直接一腳踢了上去!
老者雖然被一腳踢翻在地,但是臉上依然是滿足的笑容。
“大家我們是慶國百姓,是慶國的子民,今天就讓我們為慶國一戰吧!”
“慶國百姓幽州之民永不為戰俘,殺啊!”
“為五殿下而戰!”
“為五殿下而戰!”
“為五殿下而戰!”
抱著必死之心,所有幽州百姓站了起來向著四周的南詔士兵沖了過去!
“噗嗤!”
“啊!”
刀劍入體的聲音,百姓們痛苦喊叫的聲音…
李承辭再也忍不住了,他的身上爆發著恐怖的殺意。
在他的四周,其他的白袍軍們甚至能感受到陣陣冰冷。
他的雙眼血紅,他的拳頭緊握,他的眼角流了一滴淚水。
“殺!”
一個字從他的嘴中發出,他身后的白袍軍沖了出去。
在所有的白袍軍的心底,他們被李承辭召喚到這個世界,那他們就是李承辭手下之人。
李承辭是慶國的皇子,他們便是慶國之人。
如今如此之多的慶國百姓用他們的血來讓李承辭不受威脅。
他們又如何不怒?他們要是不會這些百姓報仇,那他們還有什么資格當白袍軍!
三千白袍軍拔出了自己的佩劍,一個個雙目赤紅的殺了上去。
而李承辭那讓人覺得恐怖的目光鎖定在了徐軍的身上。
徐軍同樣是感受到了一股恐怖的殺意鎖定了自己。
當他扭頭看向李承辭的時候,發現他已經沖了過來。
“徐軍,我讓你體會一下什么叫做千刀萬剮!”
李承辭的身影從徐軍的身旁穿了過去。
他的聲音傳到了徐軍的耳朵里,他的劍尖刺到了徐軍的身上!
李承辭沒有一劍殺了他,僅僅只是用劍尖點在了他的身上。
雖然不致命,但是非常的痛,因為李承辭劍尖點的地方是他的穴位。
“啊!”
痛,無比的痛!
痛得讓徐軍大喊了起來,但是沒有作用,此時的南詔士兵們正在接受白袍軍的洗禮。
根本就沒有人來管他,所以他只能痛苦地吶喊。
“為我幽州百姓承受痛苦吧!”
又是一劍刺出,徐軍感受到了雙倍的痛苦。
一劍接著一劍,足足有上千劍徐軍終于沒氣了。
此時已經過去了一個時辰,在這個時辰內幾乎所有的南詔士兵已經斃命了。
“殿下…屬下無能,有大約三千人逃走了…”
李忠義十分自責地收起了佩劍單膝跪在了地上。
“無妨,他們跑不了!”
李承辭的目光看向了遠方,眼中盡是冰冷。
李忠義等人也不敢說話,他們相信李承辭絕對不會說沒有保障的話。
黑夜已經退去,太陽已經微微升起。
“檢查一下,有沒有裝死之人?若是有的話直接補刀。”
李承辭可不會大意,戰場之上還是有很多孬種喜歡裝死的。
他說了要為幽州百姓報仇,就自然不會放走任何一個人。
所以哪怕只是地上已經躺滿了尸體,他也要檢查一下。
“屬下領命!”
“對了,檢查一下幽州百姓有沒有活的,若是有的話趕快帶過來。”
李承辭也不確定這倆千幽州百姓有沒有活口。
若是有的話,自己就從系統那里兌換藥品趕快治療。
希望還是能有活下來的,這樣自己心中也能好受一些。
收起了佩劍,李承辭微微嘆了一口氣,隨后走向了遠方。
………
一個時辰轉眼就過去了,黑夜也慢慢退去了。
三千白袍軍已經檢查了所有的人,發現沒有李承辭的蹤跡也是十分擔心。
眾人一番尋找之后,發現在幽州城內的一處小巷后的古街上。
李承辭背靠在一處青墻上抬頭望著已經升起的太陽。
看著身體略為單薄的他,眾人這才想起自己的主人不過也只是十六歲的少年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