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楠雄在吃午飯的時候,分神在平行世界的坂田銀時那個世界逛了一圈,但是他很快就意識到不對并且離開了。
很簡單,那個世界和坂田銀時這個人很像,感覺再繼續待下去會被傳染什么不得了的屬性呢。
即使是這樣,接下來的時間內他的精神都呈現微微恍惚的狀態。
奇怪的知識又增加了.jpg
他就保持著這樣的狀態和佐助還有兩個坂田銀時一起將木葉玩了個底朝天。
說實話,就算是之前12年他們都沒有這么仔細看過木葉。
因為和普通家孩子不一樣,宇智波楠雄和佐助有很多家族課程需要上,更何況佐助才是對自己最嚴格的那個,經常自己纏著哥哥和爸爸訓練忍術和體術,要不就是和鳴人一起修行,哪有那么多時間去玩。
而宇智波楠雄則是以身體不好為理由拒絕了大量訓練和邀請他出去玩的建議,所以他們兩個真要說玩的話,只有兩種情況。
一是鼬帶著他們出去逛一下散散步。
二是上忍者學校以后跟著那群孩子玩游戲。
即使是這樣,還是訓練的時間多一些,所以他們這是第一次在坂田銀時的帶領下將木葉所有地方都玩了個遍。
其實坂田銀時也是第一次去很多地方,但是奈何他臉皮厚,靠著自己系統的身份作弊,硬是給自己凹了個博學多識的人設,將佐助和體內平行世界的自己唬的一愣一愣的,簡直對他都改觀了。
宇智波楠雄也懶得拆穿他,完全放松心態就把他當做免費導游將木葉全部逛了一圈。
他們在熱鬧的街道里尋找特色的有趣店子,在偏僻的山林里參觀神秘的遺址和神奇的動植物,在漂亮的花海里合影,在幽深的洞穴和山谷里探險,在河里抓金色的魚和紅色的螃蟹…
太陽落下,天色逐漸黑暗,他們又去泡溫泉,舒舒服服泡完溫泉,幾人換了一身和服又去逛夜市,將街邊那些亂七八糟的小吃當做晚飯了。
其實從泡溫泉開始,銀八的身體就換人了,但因為兩個坂田銀時的差距太小,而且同樣糊弄功力一流,所以佐助硬是沒發現不對。
時間一直到晚上11點半,他們才往聚會地點走去。
宇智波族地在木葉邊緣的角落地方,走過去要花不少的時間,當他們走進兩邊印著巨大團扇的宇智波族地大門時,已經快要12點了,被門口等著的鼬一手一個拉著就跑。
原地風中凌亂的兩個坂田銀時:“???”
“等等我啊啊啊啊——”
他們跑過兩邊高高的圍墻,白灰色的圍墻上每隔一段距離就會有一個巨大的團扇標記,跑過漫長的圍墻,眼前突然一花,繁華的街道便映入眼簾。
街道上干干凈凈,嚴謹整潔,就像其他人對宇智波一族的印象一樣。
“誒?今天大家睡好早啊。”佐助驚訝地轉頭看著兩旁關門的黑暗房子。
“大家都在那邊等著你們呢。”鼬無奈道,“你們太慢了,雖然說最好踩著時間來,但你們也太不急了。”
“啊哈哈哈…”佐助心虛,“稍微…稍微有點玩過頭了。”
“和銀八先生一起玩有那么開心嗎?”鼬往旁邊掃了一眼。
好不容易跟上的兩個坂田銀時:“…”
被問的宇智波楠雄和佐助:“…”
掌控身體的平行世界坂田銀時立刻縮了回去。
坂田銀時想罵人,但眼前突然亮起的火紅光亮吸引了他們的注意力。
拐過轉角,他們就到達了一個巨大的廣場,廣場的中央原本是一個團扇模樣的噴泉,只是和普通噴水的噴泉不一樣,這個噴泉它是噴火的。
也是這個巨大的火焰噴泉照亮了整個廣場,將廣場上的眾人照的清清楚楚,也將噴泉旁邊那兩個房子一樣大的人像的樣子完完整整地展現給了所有人。
宇智波楠雄:[…]
他整個人都僵硬了。
首先就是那兩個第一時間映入眼簾的巨大的人像。
幾乎是兩個一模一樣的巨大人像手牽手站在噴泉前面,因為火焰金紅色渲染上了一層紅,但也可以看出做工十分精良的兩個人像就是宇智波楠雄和佐助。
然后,人是真的很多,幾乎整個宇智波的人都來了,除此之外只要稍微和他們兄弟倆有些關系的人都來了。
除去之前一起做準備活動以外的一群人以外,連三代、伊魯卡他們都來了。
這下宇智波楠雄和佐助是真的不好意思了。
“怎么這么多人啊…”佐助小聲問鼬,他還以為只有自己熟悉的那幾個人呢。
“而且為什么連我的都有…”佐助既感動又羞恥地看著自己的人像,“我的也是咖啡果凍嗎?”
“不,是你喜歡的西紅柿罐頭。”鼬笑著將他們兩個推了出去。
12點的鐘聲響起。
“生日快樂!”
所有人宛如排練好的一樣齊聲高聲祝賀道,兩個人站在眾人中間異常局促,紅暈從臉蔓延到耳朵和脖子。
臭屁的佐助和淡定的楠雄竟然露出了這樣的表情,可把他們稀罕壞了,紛紛發出善意的調笑,其中又以鳴人他們一群小孩子最為囂張,當然女孩子們多是尖叫好可愛。
一個巨大的蛋糕由美琴和富岳推了出來。
宇智波楠雄和佐助對視一眼,看到對方臉上的表情時都忍不住笑了。
呀嘞呀嘞,真拿他們沒辦法啊。
“你不過去嗎?”坂田銀時問。
對方沒有回答,只是化為一個小小的銀色光團從身體里飄了出來。
他說:“不了,我要走了。”
“你就沒有什么問題想問我嗎?”坂田銀時伸出手。
“沒有,快點把我送回去,不要把我搞得也回不了家啊混蛋。”光團落在他手上,“提前知道劇本了也沒有任何意義,關于自己的生活,我和你都不是讀者,而是作者,至少結局這種東西還是可以改變的吧。”
坂田銀時:“…”
“原來卡卡西沒有開玩笑啊,我還真是挺能說大道理的呢。”他單手撓著自己的銀色亂毛,然后對著另一只手心里的光團微笑。
“再見了。”
“啊,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