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正風!他是誰?”
蓉姨詫異的問道。
驃叔皺了皺眉頭,說道:“澤仔,你說的林正風,該不會是我認識的那個林正風吧!”
“您認識?”
應澤微微一怔,不過很快醒悟過來,驃叔怎么說也在警署里混了幾十年,警隊里還真沒什么事情是他不知道的。
“聽說大埔區有個神棍警察,總是在宣傳一些迷信的思想,他的上司很不喜歡他,工作十多年,從來沒升過職,聽說他后來離職了,怎么,你能找到他嗎?”
驃叔說道。
應澤點點頭道:“他前段時間已經復職了,就在大埔區任職,不過他最近似乎得罪了他的上司,就是上次來幫驃叔你搬家的那個大埔區的小白臉,現在被調到東坪洲去了。”
“東坪洲,那里的警署還沒被廢除嗎?”
驃叔詫異地說道。
“大哥,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吧!別忘了艾倫的事情還沒解決呢!”
一旁的蓉姨見驃叔有和應澤閑聊起來的趨勢,頓時開口提醒道。
就在這時,驃嬸的聲音從廚房里傳出來:“開飯了,大家先來吃飯吧,有什么事情吃完了再慢慢聊!”
在驃嬸的招呼下,一行人來到了餐廳坐定,享受起了驃嬸精心準備的大餐。
驃叔和驃嬸非常的熱情,三朵金花也在一旁說說笑笑,好不熱鬧。
這一頓飯,應澤和祖兒都吃的非常開心,可謂是賓主盡歡。
不過,有一個人例外,那就是蓉姨。她擔心自己兒子的事情,匆匆扒拉了幾口,便放下了筷子,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看著應澤。
吃完了晚餐,應澤再次和驃叔還有蓉姨商談起了這件事情。
最終,他決定先去譚艾倫的家里看看情況,有些事情還是需要親自驗證一下,才能做出正確的決定。
和蓉姨商量好去譚艾倫家的事情后,應澤便向驃叔提出了告辭,然后載著祖兒返回他們的住所。
“你真的要去抓鬼啊!”
當他們回到家中,祖兒順手將自己的皮包掛在衣架上,然后一邊脫掉外套,一邊說道。
應澤笑笑說道:“世界上哪有什么鬼啊,蓉姨肯定是心理作用,以為有鬼而已,我去幫她看看,打消她的疑慮。”
應澤并不打算把祖兒牽扯到這種危險的事情里來,所以他沒對祖兒說實話。
“也對,封建迷信要不得!”
祖兒畢竟沒有親眼見過,再加上港島本就比較迷信這個,她也有些習以為常了,所以也沒有在意。
兩人拾掇了一番之后,各自回房睡覺了。
翌日。
應澤一早起來,來到了和蓉姨約定好的地方。而當他抵達的時候,除了昨天見過的蓉姨之外,還有一個穿著時尚的女人,想必是譚艾倫的女朋友阿鳳了。
“這是我未來兒媳婦阿鳳,她不放心艾倫,所以想跟著一起看看!”
一看到應澤,蓉姨就開口介紹道。
果然如同應澤猜測的一樣,這個女人就是譚艾倫的女朋友。
“你好,蓉姨,我們出發吧,有什么事情,邊走邊說。”
應澤沖著阿鳳點了點頭,隨后示意他們上車。
根據蓉姨的指引,應澤把車停在了譚艾倫租住的地方附近,然后跟著蓉姨和阿鳳上了樓。
作為譚艾倫的正牌女友,阿鳳手里有著譚艾倫家的鑰匙,所以三人很輕松的進入了譚艾倫的家。
一進門,首先看到的是一張餐桌,一個半開放式的廚房正對著門口。
廚房的隔壁是一個雜物間,再過去則是衛生間,衛生間的隔壁則是臥室,兩掛竹簾將它和客廳分隔開來。
門口到窗前的范圍則被分成了三部分,門口位置放著餐桌,是餐廳;再過去則是客廳,靠近窗口的位置放著一張非常簡約的辦公桌,顯然是被當作書房。
這樣的裝修風格在后世非常受歡迎,被叫做簡約歐式風格,應澤穿越前的房子也是這樣裝修的,只不過他的房子是自建房,所以建筑面積要更大一些。
說起房子,應澤忽然不想買現成的房子了,他打算買塊地,自己找人修建,至于建筑和裝修的風格的話,他覺得鋼鐵俠的那套房子挺不錯的。
咳咳,跑題了。
應澤拋開腦中不合時宜的想法,開始觀察房間里情況。
或許是體質增強的原因,也可能是道士的職業起了作用,在應澤的眼中,房間里彌漫著絲絲黑色的物質,是陰氣。
顯然,譚艾倫家里的確有臟東西存在。
不過,從陰氣的濃郁程度上看,這只臟東西顯然不是什么惡鬼,不然,這里的陰氣不可能只有這么一點點。
此刻,在應澤的眼里,這間房子里的陰氣和上次驃叔家的惡鬼相比,簡直有著天壤之別。
以陰氣的濃郁程度作為判斷的依據,應澤找到了散發著陰氣的源頭,是一個音樂盒,想來,女鬼應該就是寄托在音樂盒中跟著譚艾倫回來的。
不過,此刻的音樂盒陰氣很淡,想來女鬼應該并不在音樂盒中,應該是跟著譚艾倫一起出去了。
雖然還沒有見到女鬼,但是應澤已經可以肯定,這只是一個普通的孤魂野鬼了,不過能夠在死后依舊停留在人間,顯然,她有著很深的執念。
和蓉姨以及阿鳳商量了一番后,應澤決定現行離去,免得打草驚蛇,同時,他也要通知風叔,因為這事他還真搞不定。
他一出手,那必定是非死即傷,有傷天和,所以,還是交給更加專業的風叔來做好了。
確認了沒有留下蹤跡后,應澤和兩個女人離開了譚艾倫的家,隨后在他家樓下分道揚鑣。
兩個女人回家等待應澤的消息,而應澤則驅車前往碼頭,準備親自去一趟東坪洲,尋找風叔。
大約半個小時之后,應澤來到了大埔區的碼頭,看著一望無際的大海,應澤忽然意識到,自己還是第一次坐船。
沒錯,第一次。
前世的應澤雖然生活在浙省,但是并不靠近沿海地區,他又是個宅男,根本沒有出門的欲望,所以并沒有做過船。
這一輩子,前十六年一直在準備著考上警校,再加上他在港島也沒有什么親戚,基本上都沒怎么出門,除了沒網絡之外,跟宅男也差不多。
這么一來,活了兩輩子的應澤還真是第一次坐船。
于是乎,應澤充滿好奇的第一次踏上了游船,然后,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