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自己做了一個簡單的測試后,應澤對自己身體素質有了些大概的了解。
簡單地來說,他現在就好比是一個人形兇器,全力一拳下去,即便不能打穿鋼板,但是也能砸出一個大坑來。
簡直強的一塌糊涂。
應澤敢肯定,如果再和上次遇到的歪果仁打一架,不出三拳,就能把他放翻在地,直接KO。
實力增強了這么多,按理來說應該會出現失控的現象,但是應澤發現自己能夠完美的控制自己的身體。
想來,應該是同樣達到極限的精神屬性起了作用,因為他的四維是同時得到強化的,所以他并沒有出現失控。
這對他來說簡直再好不過,他可不想把錢浪費在維修被他弄壞的東西上。
研究完六號大禮包開出的獎勵,應澤便驅車回家。不過,在那之前,他繞道去了一家銀河中心,祖兒就在這樓上的一家模特公司兼職。
話說回來,祖兒這兼職都快做成全職了,早出晚歸的,看上去似乎比應澤還忙。
應澤都有心想讓她辭職不干了,不過祖兒似乎挺喜歡這份工作的,應澤也就一直沒開口。
大約半個小時后,他的車子停在了銀河中心外面,下車鎖門一氣呵成,隨后應澤走進了銀河中心。
坐上電梯,應澤按下了祖兒兼職的模特公司所在的樓層。
電梯很快就到了那一層,隨著電梯門大開,應澤迅速的離開了電梯,走進了祖兒兼職的模特公司。
因為應澤已經來過很多次了,模特公司的前臺也早就記住了這個帥氣的小哥哥,所以并沒有阻攔他,并且很干脆的告訴了他祖兒所在的攝影棚。
有了前臺小姐姐的指路,應澤頓時明了祖兒所在的位置,輕車熟路的找了過去,很快,他就來到了祖兒所在的攝影棚。
攝影棚里人不多,除了正在進行拍攝的模特之外,就只剩下攝影師和幾個負責打光的工作人員了。
此時正在接受拍攝的是一個顏值在六十分,靠著發型和化妝提升到八十分的小姐姐。
應澤認識她,之前來接祖兒的時候遇到過幾次,是個非常開放的小姐姐,第一次看見應澤就想約他逛街吃飯看電影,然后再送她回家。
對于這個小姐姐想要白吃白喝占便宜的行為,應澤當即嚴詞拒絕,同時對她進行了嚴肅的批評。
不過,這個小姐姐似乎并不打算放棄,每次應澤來,遇上她的時候,總會被她軟磨硬泡一番,然后被不知道誰的手占了便宜。
唉,男孩子出門在外真的要保護好自己,不然失身了都不知道該找誰負責。
一進來就看到這個小姐姐在進行拍攝,應澤頓時松了口氣,正在忙活的她想必是沒空來騷擾自己了。
就在這時,應該是去換衣服的祖兒從攝影棚的更衣室里走了出來,穿著一身牛仔衣牛仔褲,里面則是一件白色的T恤。
一頭黑色長發扎成了一個馬尾,顯得非常的青春活力,朝氣十足。不得不說祖兒真的是越來越會打扮了。
“咦,澤仔,你來了!”
祖兒一出來,就看到了應澤,沖著他驚喜地說道。
應澤也笑著回應道:“嗯,今天不是休假嘛,就早點過來接你了。”
“那你再等我一會,我這邊再拍一組就好了!”
祖兒跑到應澤身邊,抱住了應澤的手臂說道。
應澤笑道:“別說等一會了,等一輩子都沒問題。”
“貧嘴,輪到我了,我先去過拍完,然后我就可以走了!”
祖兒沖著應澤風情萬種地翻了個白眼,然后走向攝影棚的中間,剛剛在拍攝的小姐姐已經走進更衣室換衣服了。
很快,祖兒就拍攝完畢,然后回到更衣室換回了自己的衣服,一件白襯衫配一條淺色牛仔褲。
不得不說,女神穿什么都好看。
帶著拍攝完成的祖兒離開了模特公司,應澤并沒有立刻帶她回家,而是去享受了一番二人世界。
逛街吃飯看電影一條龍之后,兩人才牽著手回家洗洗睡覺。
翌日。
祖兒今天不用上補習,也不用去模特公司,一早的起了在家里做起了家務。
應澤吃了她精心準備的早餐之后,才離開家去警署。
一進入警署,應澤就收獲了大批羨慕的目光,看來,昨天破獲黃金大劫案的事情已經傳出去了。
放個假都能直接找到劫匪的老巢,說應澤不是幸運女神的親兒子恐怕都沒人信,他福將的名恐怕已經傳遍西九龍了。
不過應澤并不是一個居功自傲的人,相比現實中的升職加薪,此時的他更喜歡系統給予的獎勵。
“有案子,出動!”
微笑著回應了一路上他遇到的所有人后,他總算來到了辦公室,然而,他前腳才剛他進去,就馬上聽到趙達的一聲令下。
辦公室里人迅速的行動了起來,跑出了警署。
應澤也連忙跟了上去,跟在其他人后面坐上了金麥基的車,兩輛警車呼嘯著駛出了警署,來到了離警署大約二十分鐘路程的一條小河旁邊。
“師兄,怎么回事?”
他們一下車,立刻就向已經到現場的軍裝詢問具體情況。
軍裝帶著他們來到這條小河的橋下,指著一具女尸對他們說道:“附近的村民早上經過這里的時候,在這里發現了一具女尸,所以就報了警。”
“死者的身份知道了嗎?有沒有財物損失?有找到目擊者嗎?死因是什么?死亡時間是什么時候?”
趙達皺著眉頭思索了一番后,分別向軍裝和已經到達現場的法醫的法醫發出了一連串的詢問。
“目前沒有找到能夠證明死者身份的證物。發現她的時候,她的身上什么都沒有,連衣服也不見了,相信是被兇手帶走了。另外,除了發現死者的村民外,暫時沒有發現有其它的目擊者。”
軍裝警員說道。
“死因是窒息,從脖子上的痕跡看,應該是被人掐死的,死亡時間應該是晚上九點到十點,并沒有遭到性侵,具體的分析需要回去進行解剖后才能知曉。”
法醫對女尸進行簡單的檢查之后,對在場的人說道。
應澤看著面容有些扭曲的女尸,總覺得她有點熟悉,仔細想了想之后,他詫異地說道:“怎么會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