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新來的你不知道,警司警誡可是刷名望的超好途徑,以前署長只是總督察,不能進行警司警誡,現在他升警司了,多來幾次這樣的案件,對他的升職有很大的幫助!”
“臥槽,這事你不早說,我還以為很難辦呢!”
“這事怎么能隨便亂說,萬一傳出去了,被那些不良少年當成是脫罪的途徑咋辦!當著那些人的面,當然要多難辦就說得有多難辦啦,這樣他們才會知道機會來之不易,才會長記性!”
金麥基悄悄地向應澤科普道。
“果然,能當上領導的人心都臟!”
應澤吐槽道。
“你的總結很精辟!我聽說,署長當年就是搶了他搭檔的功勞才升上去的。”
金麥基看了看四周,見沒人注意,湊到應澤耳邊悄悄說了個大秘密。
“…”應澤沉默了片刻后,說道:“吃飯,吃飯,我什么都沒聽到,你也什么都沒說,大家什么都不知道!”
說完,他就對著自己眼前的海南雞飯埋頭苦干了起來。
“你小子也不是個省油的燈!”
金麥基說完也埋頭吃飯,好像剛剛說悄悄話的不是他們倆一樣。
吃完午飯,應澤和金麥基又投入到了工作中。
他們的老朋友蛇仔明已經送到赤柱了,等他出來差不多是明年的今天了,但是兩人的工作并沒有輕松下來。
最近政府正在加大城市建設力度,原本地處偏僻的七號差館也漸漸的脫離了偏僻這倆字,而首當其沖的就是轄區內的治安差了許多。
應澤和金麥基剛忙了個通宵,立馬又要投入到新的工作中了。
好不容易熬到了下班,應澤又蹭金麥基的車一起回去。
“我說你好歹也工作了大半年了,為啥不自己買輛車,就知道蹭我的車!”
金麥基看著比他還熟悉他自己的車的應澤,一臉不爽的問道。
“油價太高了,用不起!”
應澤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說道。
金麥基:“…”
看著金麥基一副便秘的樣子,應澤決定轉移話題,于是說道:“話說,你明天有事嗎?”
“沒有,怎么了?”
“陳家駒大哥和嫂子度假回來了,我和祖兒要去給他們接風,你去不去?”
“我當然去,不了,我忽然想起我還有事!”
看著忽然改口的金麥基,應澤覺得他有些奇怪。
不過,他很快就忘記了這事,又忙活了一天,雖然他年輕,但是也要節制,所以他覺得回家睡覺比糾結這事更重要。
第二天下午,從巴厘島會來的飛機緩緩降落在了港島的機場。
下午四點,陳家駒和阿美攜手出現在了一家粵菜館。
“大哥!”
應澤沖著走近門口的陳家駒揮手叫道。
“嘿,澤仔,祖兒,好久不見了,咦,怎么沒看到金麥基,他沒來嗎?”
陳家駒一身西裝革挺,看上去十分帥氣,阿美則挽著他的手,笑的十分燦爛,顯然她這段日子過的很開心。
“大哥你可真瀟灑,這一走就是三個月!”
待兩人坐定,應澤笑著開口說道。
“哈哈,不是你說的嘛,要多陪陪女朋友,所以我就把以前累計的假期全部用掉了,帶著阿美出去玩了三個月。”
“對啊,家駒這次是真的放了場大假,從歐洲一直玩到巴厘島,真的是好開心哦!”
陳家駒剛說完,阿美就一臉興奮的補充道。
“那你們又沒有發生什么意外?”
應澤一臉曖昧的看著他們兩人說道。
“意外?”
陳家駒和阿美有些奇怪,順著應澤的視線看過去,最后把目光定格在了阿美的肚子上。
作為過來人,他們瞬間就明白了應澤的意思。
陳家駒不好意思的說道:“那啥,我們有做保護措施的!”
“討厭,你瞎說什么啊?”聽到陳家駒的話,阿美頓時一臉羞澀,不斷的用她的小拳拳捶打著陳家駒。
“嘿嘿嘿…”
陳家駒笑了,笑的很有深意。然而,他這一笑,讓阿美的臉更紅了,羞得不好意思開口,只能繼續用小拳拳捶他胸口。
“點菜點菜!”應澤見阿美有些不依不饒了,連忙幫陳家駒解圍道。
“對對,點菜點菜!”祖兒連忙把菜單遞給陳家駒和阿美,附和道。
四個人,點了六菜一湯,飯店的廚師動作挺快,很快就上菜了。
應澤和陳家駒立馬開始暢飲起來,祖兒也和阿美說起了她們女人之間的悄悄話。
“對了,大哥,朱韜死了,這事你知道不?”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應澤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對陳家駒說道。
“知道,驃叔都告訴我了,我剛走沒幾天,他就被保釋出獄了!™的,早知道這樣,當初就該一槍崩了他。”
一說起這事,陳家駒臉色瞬間黑了,氣急敗壞地說道。
“你還說呢,幸虧你走的早,不然他肯定找你麻煩!”應澤想起陳家駒被修理的慘兮兮的劇情,對他說道。
“對了,我聽說他們找你麻煩了?你沒事吧?”
陳家駒頓時想起來,朱韜被入罪,應澤可以說是最大的功臣,朱韜出來了,不可能就這么放過他,連忙問道。
“你說朱韜的那群手下啊,的確來找過我。不過都是一群瓜皮而已,隨便幾下就被我嚇唬住了。”
應澤毫不在意地說道。
事實上,的確如此,朱韜的手下里,敢為他拼命的基本上都進去了,在外面的都是些小嘍啰,應澤隨便拿槍嚇唬幾下,他們就慫了。
畢竟小命只有一條,命沒了錢再多也沒用。再加上當時的應澤,孤家寡人一個,他們就是想從應澤身邊的人下手威脅他也辦不到。
所以,在應澤扔下誰敢出現在他視線內就直接一槍打死的話之后,以朱韜的師爺約翰為首的報復團伙直接銷聲匿跡。
至于朱韜的侄子朱丹尼,這家伙則忙著蠶食朱韜留下的財產,哪有空管這個。
不過可惜的是,忙活了一大堆,他依舊并沒有繼承朱韜的位置。因為就在朱韜進去之后不久,西九龍警署的文健仁就把他們賣給了譚成。
根據應澤聽到的小道消息說,朱丹尼和他的一些死忠,直接就被譚成給扔到海里喂鯊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