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般想著,鄭躍就開始往開靈草而去,
而在鄭躍即將靠近開靈草的時候,原本在追殺南瀟等人的雜草頓時停住了。
這變故讓南瀟等人有些疑惑。
只是疑惑還沒有多久,所有的雜草就轉身瘋狂往回而去。
時雨道:“它們怎么了?終于被我這個未來的妖王震懾到了?”
沐清道:“應該是千秋道友。”
南瀟點頭:“應該是了,就是不知道千秋道友做了什么了。”
時雨道:“偷了對方的老家?我學過這個,叫圍魏救趙。”
沐清跟南瀟看了時雨一眼沒有說話,他們沒有讀書,不懂。
不過他們倒是想過去看看到底發生什么了,雖然雜草會飛,雖然把他們逼得什么都干不了,但是怎么說呢,也就這樣了。
對方攻擊力實在太低了。
過去應該是不會拖后腿了。
鄭躍這個時候就站在開靈草邊,他沒有第一時間摘下開靈草,而是回頭看了一眼。
他看到鋪天蓋地的雜草飛了過來,非常的瘋狂。
也是,雜草通靈,全拜開靈草所賜,有了靈智自然就會把開靈草當成至寶。
紫薯倒是沒有跟鄭躍一樣在意雜草,而是跳下去來到雜草身邊,用翅膀碰了碰,發現這個東西肯定很難吃。
不過好像挺親切的。
對此,鄭躍也沒有太在意。
他在等待雜草的攻擊。
只是讓鄭躍意外的是,這無數雜草并沒有直接攻擊鄭躍,而是齊齊的落在地上,一下子不敢向前了,仿佛受到了什么驚嚇。
鄭躍很意外,當他低頭的時候,就知道那些雜草為什么停下了,紫薯居然在啃雜草。
鄭躍:“.....”
看來是把那些雜草嚇到了。
鄭躍蹲下把紫薯抓起來。
紫薯:“嘎?”
它好餓啊,吃草都不讓吃了?
它好委屈。
鄭躍看著那些雜草道:“你們的選擇呢?”
鄭躍很明顯要開靈草,那些雜草只有選擇放棄還是攻擊的權利。
鄭躍以為那些雜草會攻擊他。
但是沒有。
反而有一棵雜草往前走了幾步,隨后對鄭躍一拜。
鄭躍有些意外。
隨后大量雜草飛了起來,在天空組成了一句話:“求您不要傷害它。”
遠遠看著這一切的是沐清道:“千秋道友真的不怕雜草群起攻之嗎?”
時雨道:“怕也不能現在逃,身為一個合格的大佬,心理素質要夠硬。
不過千秋大佬怎么做到讓雜草交流的?”
南瀟道:“應該是千秋道友拿到了雜草在意的東西了。”
鄭躍這個看著那些字道:“我要帶走它。”
那個為首的雜草渾身一顫,最后點頭,最后天空出現新的字:“我們愿意把它交給您。
請您照顧好它,沒有它,就沒有我們。”
它們明白一個道理,它們實力微弱,這個人有實力拿走它們的“母親”,那么其他人肯定也有實力。
它們守不住,那么還不如交給一個對它們“母親”好的人。
鄭躍沒有說話,只是開始移植開靈草。
他在那摘取,無數雜草在那邊看著。
仿佛在目送自己的長輩離開,但是沒有一棵雜草輕舉妄動。
時雨看著這一切道:“你們有沒有感覺,好像氣氛不對。”
南瀟跟沐清也感覺出來了,他們有些驚訝,這些雜草靈智出奇的高。
最后鄭躍把開靈草輕輕的移植到儲物法寶中。
當開靈草消失的那一剎那,鄭躍感覺到所有的雜草都傳出了一種落寞的情緒。
鄭躍看了它們一眼,就往南瀟他們走去。
鄭躍要走,所有的雜草都自覺的讓出了一條路。
很快鄭躍就來到南瀟他們跟前。
“跟著我。”鄭躍平靜的說道。
南瀟他們看著那些雜草,本來想說什么的,但是最后還是什么都沒有說。
本來是一件很正常的事,被那些雜草搞的,好像千秋道友做錯了一樣。
之后鄭躍帶著南瀟他們走了很久,從天亮走到了天黑。
時雨碰了碰沐清,小聲道:“千秋大佬是不是迷路了,礙于大佬面子,沒好意思開口?”
沐清:“......”
她不想回答這個問題。
最后道:“你問南瀟。”
南瀟轉頭看向天空,他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想說,他沒有空。
不過他其實還是很好奇的,千秋在這里轉了很久了,雖然他們也在這里一直轉,但是千秋離開明明很簡單的。
難道真的是迷路了礙于面子不說話?
不過真別說,那只鴨子還是很可愛的。
沐清猶豫了很久,給了那個鴨子一顆果子,那鴨子直接興奮的跳起來了。
但是吃了兩口鴨子直接暈過去了。
沐清嚇了一跳。
時雨立即道:“沐清,你謀殺大佬鴨子?你對大佬有什么不滿,可以直接說。”
沐清張了張嘴,完全說不出話。
她決定去研究毒藥。
鄭躍看了眼紫薯,發現它紫薯暈過去了。
然后瞄了一眼那個果子。
鄭躍吃過那個果子,很酸的那種,雖然吃起來能加點靈氣,但是難吃。
紫薯大概是酸的暈過去了。
之后鄭躍就沒有在意了。
沐清本來想問一下的,只是還沒有等沐清開口,鄭躍就先開口了:“好了,可以出去了。”
沐清不解,南瀟跟時雨也一樣的不解。
什么意思?
而就在他們不解的時候,千秋突然換了個方向離開了。
就在千秋邁步的瞬間,一道光開始出現,這道光瞬間出現了延伸。
當南瀟等人往后查看的時候,發現有一座巨大的陣法出現在無盡草原中。
大量的靈氣開始匯聚,隨著靈氣匯聚,天空中出現了一些字。
時雨大叫道:“妖修功法,快看,好像很高深,不對,是真的好高深,我都看不懂。”
南瀟跟沐清也是驚訝。
時雨說的是真的,真的是高級功法。
這時候他們聽到了鄭躍開口了:“開靈草我要了,不過我會給你們留下修煉的機會。
一堆雜草的便宜,我還不屑去占。”
那個功法是鄭躍特地為它們開創的,夠它們祖祖輩輩修煉了。
之后他就直接離開了無盡草原。
至于雜草的想法,他完全不在意。
他要做的事,只要做了就可以,對與錯他不在意。
別人是否喜歡,他也不在意,只要是他想做的,只要是他認為是對的,就夠了。
他不需要給任何人解釋,他不在意別人仇視他,也不需要任何人感激他。
除了一個人。
時雨愣愣的看著那篇功法道:“我感覺那堆雜草賺了。”
沐清拉著時雨,直接道:“別賺了,千秋道友已經沒影了,再不走就走不了了。”
之后三人跟上了鄭躍的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