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老張拿起酒杯和葉親王碰了個杯,他都不知道多久沒看到葉親王這樣了,或者一直沒看到過葉親王有這一面,畢竟給葉親王開著的時候,葉親王已經三十多歲快四十了。
記憶中葉親王是個非常穩重的人,好像沒什么情緒,也從未有過這么多話,或許正如葉親王所說吧,他老了。
“再見到初戀的時候,其實我很想和她說一聲對不起,我對她有太多的愧疚了,但我不知道該怎么開口。”葉親王喝了杯酒,良久后搖了搖頭,好像在后悔什么。
“老張你知道嗎,她居然也一眼認出我來了,而且還對我說話了人,讓我滾遠點,如果打擾她的生活要打死我。
你知不知道當時我聽的是多么的親切啊,仿佛歲月從未流動過,仿佛我還是那個小男孩,她還是我的大姐姐,可她的褶皺,她的白發在告訴我,她已經七十的人了。
就在我們見面,相隔一兩米的距離,有個小子突然過來喊她奶奶,幫她拎東西,我說你可能不信啊,這小子,簡直和我年輕時候太像了,怎么說呢,好像就是我和年少見面了。
當時我看到了我初戀的慌張,我知道這里面有事,她們奶倆很快就離開了,我就偷偷地調查起來了。
時間過得太久了啊,還好從一個老哥們那里得到消息,說當時她離開帝都后,過了一年抱了個孩子回來,誰也不知道孩子是誰的。
那時候街坊四鄰傳的閑言碎語,都說她和外面人生了孩子,被人拋棄了,我和她同居的事情當時咱們那批老街坊四鄰沒人知道的,只有我和她知道,我估計她當時知道懷孕了,不敢和家里人說。
估計她是想要這個孩子,所以才會選擇離開帝都了吧。我偷偷滴找人把我孫子的毛發取到了人,庵后去做DNA鑒定,你猜怎么著,真是我的孫子啊,我不但有孫子還有兒子。
兒子和兒媳婦做水果連鎖店,我兒子,我孫子,我老葉有后人啊,而且兒孫滿堂啊,這要努努力,我都能當太爺爺了,我以為我這快七十的老頭要自己挖個坑把自己埋進黃土了,以后也沒人給我掃個墓啥的了。l現在不一樣了,我知道我有后人了。
我和你說,我那個孫子了不起,我過去他們家幾圈轉悠就被他發現了,這臭小子下手挺狠,直接給我個擒拿把我給按倒了,要不是她奶奶,我差點被這小子廢了,這一手肯定她奶奶教她的,我初戀她可是武學世家,要不然我當初也不會那么怕她,我還是和她老爹學習的功夫呢,小時候我沒少挨我這個師姐打。
那次之后,我就和她挑明說了,她讓我滾蛋,永遠不要來煩他們,他們的生活過得很好,和我有瓜葛會害了孩子,并且告訴她孫子和我沒任何關系,并且把我說的一無是處,結果我那個孫子又要揍我,還好我跑得快,扔給他一張名片告訴,天塌下來的事找我,我幫他解決。
這一說又有小半年了,沒想到他聯系我了,你知道嗎,我基本天天看手機啊,就等著孫子聯系我。
這不今天他就聯系我了,沒想到啊,我葉天生居然有后了,我決定退休了,全身心培養我孫子,我兒子還不知道我的存在,以后他們想要做啥我就全力支撐,老張明天你和我買點東西去我師姐家看看,她要生氣了,你就幫我擋著,記住她年紀大了,盡量別讓她生氣,你就哄得她開心就行。”
老張喝了口酒說道:“恭喜你,爺,看到你這樣,我也高興,您放心吧,我不會讓我的孩子們做違法亂紀的事,您說得對,現在安穩生活最好。”
葉天生拿起酒杯看了看說道:“知道嗎老張,這輩子我最后悔的就是和我師姐分開去闖江湖,外人覺得我葉天生葉親王風光無限,可只有你我知道啊,最親近的人都沒了啊,我失去了所有啊,老婆瘋了,前些年在精神病醫院也去世了,兒子沒了,這都是因為我啊。
人家說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可我呢?家里人都躲得我遠遠地,深怕被我連累了,我也知道我師姐怕什么,怕我連累她的孩子們啊,真的是一入江湖深似海啊,或許我說平安是福,倚樓聽風雨淡看江湖路才是我想要的生活,人生路漫漫,我已時光所剩無幾,現在我就想和師姐還有我們的孩子生活在一起。
如果可以,我愿意把所有都不要了,因為我兒子去世那天,我已經看清了所有,但我不能停下來啊,當時我要停下來我的哥哥姐姐弟弟妹妹們,包括他們的家人都會很慘,所以我才要堅持下來,去保護他們,來!咱哥倆走一個,找個代駕,喝酒不能開車,這違法。”
陳實和沈雪回到了四合院,院子里的老人們基本都睡著了,沈雪躡手躡腳的推開大門進去,然后來到自己家的房門打開門,陳實就像偷人的一般進去了。
關上門,陳實看著沈雪說道:“你們這院子是不是隔音很差啊,這要是小年輕結婚,晚上肯定吵到四周鄰居啊,不知道以前這些大爺大媽是多么的克制自己啊。”
沈雪給了陳實一個白眼,然后去倒了杯茶水給陳實說道:“喝你的茶水吧,今天葉親王是不是你找來的?”
“不是啊,我也不認識他啊,估計人家正好路過呢。”陳實也沒說他無意中看到了小豆子拿手機發短信,唯一肯定的一點就是每個人都有秘密不想被人知道,還有一點,帝都確實是一個臥虎藏龍的地方。
“你信啊?葉親王專門順路收拾郭東父子倆?對了,你有沒有時間?明天下午,我有個同學聚會,陪我去一下,假扮我幾個小時的男朋友。”沈雪小聲的說道。
“你這女人說什么呢?怎么假客氣,而且還那么愛撒謊,為什么說我是你假男朋友,說吧,要我怎么做,該不會是前男友和她的女友在一起了,然后好死不死那個前男友的女友又是你的同學,她邀請你去,想要狠狠地打擊一下你,或者你們之前就參加過一次小范圍的同學聚會。
對方過的很不錯,而且有點炫富,問你過的怎么樣,有男朋友嗎?你和人家吹牛,說你男朋友是個非常了不得人,對不對?”
沈雪吃驚的看著陳實,不知道該怎么說了,這家伙,比自己還特么了解自己啊,居然猜出了個七七八八。“先說好,對方不是我前男友,只是上學的時候有人傳我們在一起,其實沒有,就是關系比較好,然后有個女同學和我這個男同學結婚了。
男的就貪圖女的家有點錢,女的又非常的愛嘚瑟和炫耀,尤其和我不對付那種,上次我們幾個同學聚會,突然有個同學邀請他們過來了,我就撒了那么一丟丟的謊,就那么一丟丟。”沈雪用手比劃著一丟丟是真的很少那種。
“我估計你肯定把能想到最牛的牛吹出來了,得了,我這又要重回演藝圈了,說白,到底把我吹的什么程度了,我也有個心理準備。”陳實說道。
沈雪看了一眼陳實有點虛的說道:“我說你準備買一艘航母。”
陳實一口茶差點吐出來,他看著沈雪說道:“你丫的不會吹牛別瞎吹啊,你知道航母要幾百億一艘嗎?后期維護費每年都要幾十億嗎?你怎么不說我買下月球了啊。”
吹牛真是一門技術,分會吹和不會吹,會吹的人吹的牛,別人以為是真的,不會吹的,傻子都知道是在吹牛,而沈雪是一個非常不會吹牛的人,這就屬于強行裝逼了。
“我就隨口那么一說嗎,他們都在討論買游艇啥的,問我男朋友賣買啥,我就說買航母呢,你當我啥啊,買月球那太扯了。”沈雪自信的說道,她在告訴陳實她不傻,月球這個她沒說。
“得了吧你,你就看起來聰明,笨的不要不要的,你同學估計都在等看你笑話呢,你真不知道航母的價值啊?”
“不知道啊,誰知道這個值幾百億啊,每年維護費幾十億啊,我以為就是船,我還是不去了,這下牛吹大了,丟人丟大發了。”沈雪捂著臉說道。
陳實一臉無奈的說道:“你不去更容易讓人笑話你,既然你把我吹到這么高的頂部了,其實航母咬咬牙還是能買個航母編隊的,也不貴,幾千億而已,灑灑水啦,還好吹牛不犯法,要不軟咱倆余生都在監獄里了。”
“那怎么辦啊,到時候去了,不就更加出丑了啊。”沈雪說道。
陳實喝著茶說道:“說你笨你還不信,我可以表演出我可以擁有買航母的實力啊,記住了,我要裝起逼來,方圓十里都沒人敢叫板,你等著吧,我就讓你同學們知道我是可以擁有世界首富身價的男人,哎呀,我這頭有點暈了啊,有點上頭了,你家里有酒嗎?拿點給我喝一喝,我透一透醒醒酒。”
“有,我爸都喝二鍋頭,你能行嗎?”
“必須的,拿點來,我喝點。”陳實說道。
沈雪從廚房里拿出了一瓶酒倒了一杯給陳實,陳實一口悶了后,然后突然有點頭昏眼花的晃晃悠悠地正好躺在了沈雪的床上,還打著呼嚕,好像喝醉了,不省人事了。
沈雪站在門口看著陳實說道:“你丫的真夠可以的,別人都是把美女灌醉了,你倒好,直接假裝把自己灌醉了,你說我這不讓你留宿是不是都說不過去了啊。
這要是在外面吃飯,你突然裝醉,你說女的是不是要想法子給你送回家,送回酒店啊,這你突然要是來一下,把人家拉進懷里說著醉話,對方掙脫了,你就繼續假裝醉酒,對方要不拒絕,你就嘿嘿嘿······
我說陳實,你除了壞點子多,你是不是就沒一丁點好點子啊,起來吧,別裝了,剛才我給你喝的是裝了涼白開再酒瓶里,你這也能裝的醉酒。”
陳實依然裝睡,沒任何反應,今兒個看來是打死不想離開這里了。
沈雪看著這個癩皮狗,氣的沒法子,拿了一個雞毛撣子慢慢地在陳實脖子和腳底板滑動,看你癢不癢樣。
陳實咬著牙堅持著,握草!快受不了了啊,撓癢癢啊,這損招這丫的也能想出來。
陳實真的有點受不了這種撓癢癢啊,他的腳趾頭都在夾緊,打死不起來,堅持住就是勝利。
沈雪看著陳實夾緊的腳趾頭,氣的牙癢癢,這貨是要死扛到底了啊,無奈道:“起不起來,不起來是不是,那行,我還有一招祖傳絕學,那就是針灸,聽說一個失手能讓男人永遠軟綿綿。”
陳實腿軟起身直挺挺地站在那里說道:“剛才發生了什么?我喝多了,這下醒酒了,我先回去睡覺了,不早了,明天還要配合你演出。”
這丫的怎么突然智商又在線了呢,陳實嚴重懷疑,沈雪只有和自己在一起才有腦子,一離開自己就啥也沒有了。
第二天,陳實準備裝逼了,好久沒撞了,也不知道有沒有生疏,必須準備準備,這裝逼啊,需要用心準備的,首先要一套體面的衣服,然后需要一輛車,這車子要足夠可以鎮場子的,想了一圈,還是準備開自己的車過去,到時候自己編造個理由,一定讓對方感到恐怖。
什么手表啊之類的,是小孩子才會拿來裝逼用的,什么動不動勞力士啥的,騙騙小朋友還行,騙真正的富家子弟不值一提,比如大家耳熟能詳的綠水鬼,這個級別的手表就是高端圈子進不去,中端圈子被排擠,低端圈子隨便豪橫的存在。
真正的大佬怎么彰顯自己?一部電話就能搞定,不信?那就等我給展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