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想干嘛?草!知道我爸是誰嗎?我爸是范偉成!今天你們要動我一根手指試試看,你們給我聽著,誰要對我動手,直接弄死對方,一人我給一百萬!”范建憤怒的說道,給了帶來的人一個指令,誰動他就往死里弄死對方。
其實張口閉口一百萬他是心里有底的,范偉成給了范建五百萬創業,其實也沒多少,但他媽還偷偷給了他三百萬,加上之前在國外上學陸陸續續問家里要的,他現在有小一千萬。
他爸爸在蘇市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了,家里的產業也有五六個億了,很多人都知道他爸爸的名字,尤其是上層社會的,范建一直引以為豪,口頭禪就是我爸說的,我爸都辦不到你能辦到?
“你在嚇唬我嗎?堂哥,我能打他嗎?”陳實看向孫銘辰問道。
“可以,剛才打電話給他爸了,他爸意思留口氣,不過你要不給他留口氣,我也想法子給你壓下來。”孫銘辰鎮定的說道。
“你特么誰啊,還打電話給我爸!”范建看著孫銘辰說道。
“孫家孫銘辰,你不用知道我是誰,只要知道你爸來了一樣要被打就行了。”孫銘辰身后的人清一色安保制服,各個手上拿著伸縮棍,孫銘辰揮了下手,嗖的一下這群人集體出手了,拳館傳來陣陣慘叫聲。
一點廢話也沒有,直接動手,陳實一把把范建拉倒拳臺上,對他就是一陣扇耳光,打的范建滿口是血。
“老子我這輩子就沒這樣憤怒過,很多年沒對人動過手了,我一直覺得動手是最無腦的行為,但凡有點其他方法也不用動手,但我就愛對你動手,因為你不是人,就你這德行還不知道禍害了多少人,囂張慣了是不是,那么我就告訴你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你是沒吃過虧啊,來我和你玩個游戲,堂哥拿點白紙和一盆水來。”
“等下。”孫銘辰拿起對講機說道:“去辦公室拿一盒白紙,速度。”說完孫銘辰去拳館洗浴室打了一桶水過來,白紙很快被人送來了。
陳實找來一根繩子將范建捆在一個凳子上,然后用白紙站了水貼在范建的臉上,接著又沾水貼了一張,范建瞬間呼吸困難,全身掙扎后抽搐,陳實又拿來了一張紙繼續加上,二分鐘拿下紙,范建面目蒼白呼吸急促的說道:“大哥我錯了,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你特么忽悠三歲小孩啊,你這還一肚子怨氣呢,我告訴你,你爸來了也沒用,你爸來了和你下場一樣,不信?那我證明給你看!”陳實問孫明晨要來手機,將所有人手機沒收后關掉信號屏蔽,直接視頻通話給范建看,很快視頻接通了,畫面正是范偉成,范建看著屏幕喊道:“爸救我!救我啊爸!”
對面的范偉成沒說話,好像定格了。
“范叔叔,你不會管教孩子我幫你啊,你別告訴我你兒子什么德行你不知道,我敢這樣對你兒子就不怕你報復,你兒子要非禮我女人啊,你說我該怎么處置他?對了你還有個小兒子啊,還有閨女啊,不差沒了這個兒子吧?”陳實是故意說給范建聽的,他要徹底擊垮他的內心,讓他絕望他才會害怕。
“別別別!小陳,哦,不對,陳少,陳少我求你了,我給你磕頭了,留我兒子一條命吧,你要什么我都給你,真的,我求你了。”范偉成一臉鼻涕一把眼淚的求饒道,有些事不是你能左右的,比如人家真要了你范建的命,你都無法把別人怎么著,真以為這世界沒人會讓另一個人可以人間蒸發嗎?
陳實是什么人范偉成不知道,但能讓孫氏財團的人這樣做的人,用屁股想想也知道自己家得罪不起,自己家在蘇市小有名氣,但也排不進前一百,蘇市臥虎藏龍的太多了。
這可是魔都的后花園啊,你都不知道到底有多少大佬的存在。尤其孫氏財團孫家那可是在蘇南都是最頂層的存在啊,他怎么會不知道自己兒子什么德行。
他和王萌萌家有點交情,是因為多少錢前王萌萌家幫過自己,自己其實不想和他家聯系的,但又怕別人背后說他,所以才讓自己老婆沒事和王家人走動下,自己都很久沒和他們家人走動了。
沒想到自己兒子這次居然惹了這么大個麻煩,現在他自己都自身難保了,一瞬間一些合作商打電話和自己終止合作了,銀行也開始催債了,這特么不是孫家做的手腳誰信啊。
陳實掛斷了手機,看著范建說道:“看到了嗎?你爸也救不了你,現在咱們繼續玩這個游戲,據說這個游戲曾經也是一種酷刑啊,不對,你等等我,我突然又想到一個玩法了,咱們來玩辣眼睛好不好?堂哥商場里有超市吧,找點特別辣的辣椒來,我們泡一盆水給范大少爺洗洗臉。”
范建用驚恐的眼神看著陳實求饒道:“陳哥陳爺我知道錯了,陳爺我再也不敢對萌萌有任何想法,真的,再也不敢,我就是條狗,有眼無珠,亂噴糞,求您了,放過我,我錯了真的錯了。”
“你怕什么啊?還沒開始呢,來手指頭放進這個玻璃瓶里來,咱們玩折指游戲,可好玩了。”陳實將范建的手指放進一個玻璃瓶里,范建嚇得臉色鐵青,直接嚇尿了。
“哎呀有點殘忍啊,第一次這么做,不熟練你擔待一點啊,有點痛忍一忍就過去了。”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給您磕頭,我不是人,我是畜生,您放過我吧,求求您了。”范建泣不成聲的說道,他從未想過自己會有今天,平常欺負人,他家關系網都能幫他擺平,這下失靈了,他的內心已經崩潰了,陳實當著他爸面說要讓他人間蒸發,他爸都無能為力,此時此刻他才真正的害怕和恐懼。
啪嗒一聲,玻璃瓶打在了范建的頭上,玻璃瓶碎了,范建一陣眩暈,頭上開始流血,血流的臉上都是,范建嚇壞了,暈了過去。
“哎還是太心軟,感覺折指有點殘忍,辣椒水來了哦,給你洗個臉。”陳實將范建的頭按進盆里,范建又痛醒了,放聲嚎叫,疼啊,滿腦子都炸裂的疼。
陳實解開皮帶對著范建一陣猛抽,然后將辣椒水潑在他的身上,范建再次昏死過去,陳實用桶里的水潑醒了范建說道:“刺不刺激,還玩不?”
范建雙眼模糊,口吐血絲的說道:“不玩了,再也不玩了,求你放過我。”
“放過你?你放過別人嗎?我時間有限,給你兩個選擇,第一個我們繼續玩。”
“我選第二個。”范建有氣無力的說道。
“好啊,第二個很簡單,我會讓監視你,等你一會包扎好了,去自首,把自己干過的壞事告訴警察叔叔,這是你唯一活著的機會,別懷疑,你爸保不住你,我先走了,麻煩堂哥收拾下,通知他爸過來接人。”陳實拿毛巾擦了擦手,去衛浴間沖了個澡,又換了一套新衣服。
自己不是什么心狠手辣之人,做不出那些狠事,這是自己的心理極限了,或許自己天生不適合當大佬吧,這就是給他一個教訓,這小子做的壞事估計夠判個三五年了,讓他進去磨一磨性子,這三五年在外面還不知道能做出什么呢。
也是給范偉成提個醒,做人要收斂點,省的他小兒子和閨女在得罪其他人,得罪自己,自己還算心軟的,有的大佬人家直接讓你全家火葬場。</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