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那個陳~那個你和五叔認識啊?師出同門啊?”方縱斷斷續續的說道,劉五的家底可比在座的加起來還要殷實啊。
“沒啥,我們一起學下棋,我比他多學幾天,就是他大師兄了,五師弟比較傳統,非要叫我大師兄,你們也看到了,他多么的平易近人,身價這么多還這么客氣。”
劉剛~信你才怪,你這是為了現在不讓他們知道你的真實身份,然后讓他們放松警戒繼續嘲笑和打壓你,然后來個裝逼反殺,我已看透了,給自己的機智點個贊。
“哦!這樣啊,五叔確實比較重視這些,以后咱們各論各的,我不能叫你叔吧,不過你和五叔相識,也算你的福分,但你這酒還得喝,畢竟人家朱金剛是能讓你直接升官的,你說對吧。”方縱心里的石頭落下了,就是嘛,他能是什么大佬?如果是大佬還騎個破電動車來?
在場的人一聽陳實的解釋,都舒了口氣,這年頭最怕得罪大佬了,就一和劉五一起學下棋的,估計人家劉五給他個面子,也可能是想表演給大家看,我劉五一視同仁等等。
“可我不想升官啊,升官發財死老婆,你們這樣算下啊,你爸爸升官了,而且發大財了,但要你媽媽掛了,你們愿意嗎?如果愿意,我就喝了這杯酒。”
“草!你什么意思!占我們便宜是不是,你的意思你喝了這杯酒就是我們的爸爸了?”郝建拍著桌子怒道。
“不是,我就打個比方,父母在,人生尚有來處,父母去,人生只剩歸途,主要我吃了頭炮,我怕喝了酒,說不好就過去了,你們幾位只剩下歸途了。”
方縱一聽,臉色頓時一冷道:‘陳實可以啊,這么多年過去了,嘴巴還是得理不饒人,我就看不慣你這窮酸相還愛裝逼,上學的時候就看不慣,說句難聽點的,在座的哪個比你差,在說句難聽點的,如果不是同學聚會你配和我們吃飯嗎?你認識五叔怎么樣?在座的哪個不認識,認識他你就能這樣嘚瑟了?說實話,在座的沒幾個喜歡你在這里,你可以走了。’
撕破臉了,預料之中,當年陳實和方縱屬于死對頭,方縱這人家里有錢,當年在學校經常喜歡調戲騷擾女同學,陳實沒少揍這家伙,人可以風流但不能下流,愛美之心取之有道,但沒想到當年被他騷擾的幾名女同學如今正拿著酒杯一杯接著一杯給方縱敬酒。
郝建怒拍桌子吼道“ 給你臉了是不是陳實,在這裝逼,還以為這是學校啊,這特么是社會,社會知道嗎?誰有錢誰是老子,誰的人多誰是老子,誰的拳頭硬誰是老子,信不信老子一個電話,你今晚趴著走出這里。”
“就是啊,信不信我給王錚一個電話,明天你就卷鋪蓋走人。”朱金剛怒道。
黃可可嘴角露出了諷刺的笑容,不自量力,真沒勁,不如早點撤了去酒吧了。
李笑笑拍著桌子說道:“你們狂什么狂,你們能說陳實,就不能陳實說你們啊。”
“李笑笑你別亂插手,你爸的工程還是我家的,要不我現在給工程隊打個電話讓你爸走人?”方縱看著李笑笑說道。
李笑笑突然無語了,成年人的世界,不止要考慮自己還要考慮家人,老爸這些年生意不順,好不容易接了個工程。
就在大家面紅耳赤的時候,劉剛看著陳實,來了,來了,他真的要來裝逼了,看他輕輕挪動屁股的姿態,看他那嘴角露出的邪惡笑容,就是這種感覺,他要開始裝逼了。
吳佩佩麻木的吃著雞爪,等待著這群人目瞪口呆的模樣。
陳實突然給了劉剛一個眼神,劉剛秒懂,這是讓自己為他鋪墊裝逼的前奏嗎?
陳實晃動了下手指,先伸出三根手指,然后搖了搖一根食指,這是三年不漲租的意思啊。
劉剛點了點頭,用眼神告訴陳實,你放心去裝逼,我給你鋪墊好一切,這或許就是有錢人的快樂吧,為了裝個逼,錢不錢無所謂。
劉剛起身怒拍桌子指著在場的幾個人吼道:“都特么裝什么逼啊,還沒喝呢就醉成這樣,一個個能的,郝建你打電話試試看,你叫一人我叫十人,還有你朱金剛你特么還讓人卷鋪蓋走人,信不信我馬上中斷和你的合作,直接江海市封殺你的傳媒,我最看不慣的就是方縱你。
上學的時候人品就存在問題,經常跑女廁所偷看,對女生毛手毛腳的,老子喜歡吳佩佩最起碼是追回來的,你丫的純粹的下三濫手段,那個黃可可你學那死樣子干嘛,門口的車子是你名頭啊?是你男朋友的,還不是老公,即使是老公,人家的錢能給你啊,你開個車就人五人六六親不認了,真把自己當回事了,再說你男朋友家是做船運的又不是賣船的,最多一個大物流商,看把你嘚瑟的要上天了。”
在場眾人???!!!!
吳佩佩依然認真的吃著雞爪子,成年人的世界哪有那么多友情,利益為先,劉剛和這群人表面嘻嘻哈哈,但沒觸碰到實際利益,而且這群人給劉剛帶來的利益基本等于零,還要依托在他身上獲得利益,而陳實能給劉剛帶來實際的利益,就這么簡單。
為了利益背叛曾經的狐朋狗友罷了,談不上背叛,背叛還有感情的基礎,這群人和劉剛基本沒啥感情基礎了。
“陳哥為人低調,謙虛有禮古道熱腸,做人做事最討厭裝逼,你們今天在他面前裝這個逼有啥意義?他會告訴你們他有多牛嗎?他是那種愛裝逼的人?他要裝逼就直接告訴你們劉剛家租的房子基本都是我陳實的,還有方縱家你家租的那個五金機電城整個機電城的產權都是我陳實的,人家說了嗎?沒說吧,低調,陳哥就是這么一個低調的人,方縱你有啥底氣在你房東面前這么的嘚瑟,是因為你想你家早日破產嗎?”
“好了剛子,我累了,沒必要說這些,大家同學一場,好聚好散,再說了一輩同學三輩親,我不是那種愛記仇的人,正好要找方縱他爸談呢,現在那邊租金按照市場價都是上漲30租金了,一年一簽。”
方縱臉一下綠了,說好的不愛記仇呢?握草!這尼瑪要趕他們走啊,一年上漲百分之三十,這尼瑪明擺著趕人走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