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最后也沒有召喚出二代火影。
你說你沒事找三代嘮嘮嗑,他肯定愿意見見老師,但一出場就是直接要他辦事,還是比較麻煩的這種事情,就不免有種以勢壓人的感覺。
更何況,二代火影和三代火影的關系非同尋常,萬一三代火影想跟他聊聊往事,那我就直接抓瞎了。
難不成說是死了以后失憶了?
還是說來自另一個世界,所以沒經歷過這個世界的往事?
何必徒增嫌疑呢。
反而是我表明二代火影可以隨時降臨,但沒有降臨的時候,是最有說服力的。
不是有句話說的好,核彈威懾力最大的時候,就是它沒有發射出來的時候?
果然,三代火影沉吟了片刻,大約覺得二代火影如果真的與宇智波鼬有聯系,想必絕對不會容忍危害木葉的事情發生。
于是他點了點頭道:“…我知道了。這件事情我會安排的。三天之后你再來找我…畢竟有些基本程序還是得執行。”
說到這里,三代火影頓了頓道:“二代火影大人他…需要助手嗎?”
“暫且不需要。”
…誰知道是助手還是監視者,萬一你把千手綱手弄過來,我要還是不要?
而對話進行到這里,今天晚上的會面差不多便可以結束了。
但在離開前,我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召喚出了二代火影。
…算是讓他安心,也算是證明我的確沒有說謊。
千手扉間,登場!
一頭銀發的男人身披肩甲,突然替代了宇智波鼬出現在了火影辦公室中。他那凌厲的氣勢,看起來幾乎不像是客人,而更像是這間辦公室的主人。
三代火影瞪大了眼睛,猛地站了起來,我卻知道絕不能多留片刻,給他開口的時間——萬一我沒法接話怎么辦?!
所以二代火影只是低沉道:“猴子,給你添麻煩了。”
“不…”三代火影想說什么,我沒有聽完,就直接取消了登場。
而看著空空如也的房間,三代火影愣了片刻,幾乎是跌坐回了椅子里,仿佛剛才發生的一切,都只是一個夢。
一時之間,他的心頭翻涌而起無數復雜的情感和很多很多,年少時的回憶。
他想起了二代火影生前的音容笑貌,還有自己年少時對他的憧憬與仰慕,那時候,他們跟隨著二代火影,每個人都是那么的年輕…
誰又知道,最后一切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團藏…
二代火影知道團藏的事情嗎…
他是怎么想的呢…
…對你來說,我是個合格的火影嗎…?
我這個繼任者,有讓你失望嗎?
沒想到現在,我看起來已經比你更年邁了啊…
老師…
而一離開火影辦公室,我就換成了…
我在疾風傳·日向雛田和日向寧次兩個角色間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選擇了,疾風傳·日向雛田。
畢竟…雛田跟日足好歹還有一層親生父女的情分,套取情報的時候,應該更能取得信任。
雖然雛田是女性,但她的衣服長袖長褲包裹的很嚴密,也不至于讓人能特別意識到那是女裝,我心理上的不適也會少一些。
就像宇智波鼬把宇智波宅的庭院當做登場地點一樣,我用疾風傳·日向雛田直接登場在了日向家的庭院之中。
但沒想到一露面,就對上了兩個日向家的侍衛。
看著我,其中年紀略大的那一位瞪大了眼睛,下意識道:“…夫人…??”
夫人??
嗯??
我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他可能是…把我認錯成了日向雛田的母親。
一個在動畫里就出現了一個鏡頭,眼睛還是笑著瞇起,所以看不出是不是白眼的,除了顏值奇高外,一切成迷的女人。
但她和雛田的確長得很像,而且據說性格溫柔…
不過要是雛田的性格隨媽媽,日向日足你那么嫌棄做什么?你老婆什么性格你自己不清楚??
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解釋——難道要跟他說,“我不是我媽?”
我可沒辦法這么輕易的說出“我媽”這個詞匯啊…
但我要是說“我不是家主夫人。”,以日向雛田這個身份來說,也很奇怪。
哪有人稱呼自己的母親是“家主夫人”的?
所以我直接問道:“家主大人在嗎?”
說來奇怪,雖然雛田稱呼自己母親為“家主夫人”會有點奇怪,但如果她稱呼自己父親為“家主大人”,反而顯得十分尊敬沒有問題。
并且,我稱呼日向日足為“家主大人”的時候,用的是雖然尊稱,語氣卻頗為隨意,并不十分恭敬。
——畢竟我給自己設定的人設是大姐頭雛田嘛。
不良少女自然要叛逆一點,不能像乖乖女那樣畢恭畢敬。
其實我也考慮過直接稱呼他為“日向日足”,但是…果然再怎么叛逆,直呼父親的名字,還是顯得有點太沒有禮貌了…
漠視禮儀和沒有教養可不是一回事啊。
而當面我可以叫他老頭子,可在外人面前,我姑且還是讓大姐頭日向雛田給他點面子,稱為“家主大人”好了。
這么一番思量下來,我都覺得,大姐頭日向雛田還真是個照顧老父親面子的好女兒啊。
就在這時,屋內傳出了日向日足的聲音:“…是雛田嗎?”
看來我在屋外和兩位侍衛的對話,他在屋內都聽見了。
“是我。”我看著那兩位侍衛因為“雛田”這個名字,而感覺更加驚異的模樣,揚聲問道:“你現在有空嗎?”
“…進來吧。”
家主大人都發話了,我便理直氣壯的經過兩名日向家的侍衛,拉開了紙門,走進了屋內。
日向日足在白色的和服外披著一件深色的羽織,看了我一眼,便又朝著門外道:“你們先下去吧。”
門外傳來了兩聲下意識恭敬回復,語氣卻不可避免有些飄忽的應答:“…是。”
我大大咧咧的坐了下去,“你直接在他們面前叫我的名字,沒有關系嗎?”
日向日足淡淡道:“不管怎么說,你都是我的女兒。有什么關系?”
他這么一說,反倒叫我哽住了一下。
“你來有什么事?”日向日足問道,“你和寧次…是籠中鳥的研究有什么進展了?還是碰到什么困難了?”
碰到什么困難…
錢總不夠用算嗎?
我想了一下,誠懇道:“如果我說我沒錢了,你會給我零花錢嗎?”
日向日足:“…你認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