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的時間劉子軒只成功參加了九場地獄殺戮場的廝殺,而胡列娜通過了十二場。
自從了胡列娜更換了三菱軍刺后戰斗力簡直可以稱為報表,她也成功的擊殺了一個魂斗羅級別的強者。
再加上三菱軍刺的兇戾獲得了一個地獄使者的綽號,也是地獄殺戮場眾人竭力避免遇到的狠人。
這一天劉子軒通過了十場地獄殺戮場的廝殺、胡列娜通過了十三場,兩個人決定回去好好慶祝一番。
正好存儲的食物吃光了一起來到了殺戮之都的商品街,想從這里走近路去采集食材。
劉子軒習慣的用絲帶遮住雙眼并沒有看到這條商業街上形形色色的商品,胡列娜的眼底帶著深深的厭惡、殺氣騰騰的走過。
忽然胡列娜停下了腳步劉子軒道:“怎么了......,”“真的是稀奇啊,沒想到這里有人賣酒......說起來我們相處這么久了還從沒有喝酒呢。”
胡列娜略顯有點欣喜的說道,對于酒這玩意兒劉子軒不是特別喜歡。
在劉子軒看來無聊了喝酒還不如自己彈琴聽來得舒服,不過胡列娜想喝就和她喝點唄。
“問問吧......需要什么東西才能交換,”劉子軒話音剛落腦海中就傳來一個虛弱而又充滿殺意的聲音道:“這兩桶酒需要一劑治療內傷的藥劑才能換。”
療傷藥在殺戮之都是有價無市的物資,每一次出現都會引發大規模的混戰。
聽得出來這個賣酒的人受了很重的內傷,所以才會提出這樣的條件。
胡列娜一聽就冷聲道:“哼......兩桶破酒還想換療傷藥,”“這是我制作的治療內傷的藥物......這兩桶酒歸我們了。”
劉子軒非常干脆的從魂導器中取出了兩粒藥丸拋向了那個說話的人,那個人接過劉子軒拋出的藥丸不做任何檢查就將其吞入口中。
胡列娜愣了一下轉過頭責備道:“子騰......你不知道療傷藥的價值嗎,換兩桶破酒可不值得......。”
劉子軒面向胡列娜一臉無辜的道:“你不是想喝嗎......就兩枚藥丸又不是什么值錢的東西換了就換了,”胡列娜聽完劉子軒的話感覺自己的心就像是喝了蜂蜜一樣甜。
在心里暗道:還以為你真的是根木頭呢......,劉子軒付了報酬胡列娜也不客氣將那兩桶酒收進了自己的魂導器中。
回住處的時候遇到了兩波人的偷襲但都被胡列娜輕輕松松的反殺,此刻劉子軒和胡列娜居住的房屋前已經堆了上千顆人頭。
殺戮之都的人都敢靠近這棟房屋三十米的范圍,回到住處后劉子軒才解開了眼前的絲帶。
隨后胡列娜負責清洗、檢查食材,劉子軒則是負責烹飪。
兩個人朝夕相處大半年早已培養出了足夠的默契,坐上餐桌后胡列娜也將劉子軒用兩枚療傷藥丸換來的酒取出。
習慣性的檢查了一下確認沒有毒以后胡列娜遞給了劉子軒一桶道:“來.....子騰,這是你的......。”
看著胡列娜遞給自己的酒劉子軒忍不住道:“我的酒量很小的,喝不了這么多......。”
“一桶酒你都喝不完還是不是男人了,”胡列娜鄙夷的看劉子軒一眼抱著面前的酒桶仰頭就大口大口的喝了起來。
看著猶如老牛飲水一樣喝酒的胡列娜劉子軒有些不悅的道:“娜娜......你這是看不起我嗎,好......我今天就讓你看看我是不是男人。”
說罷也學者胡列娜的樣子抱著酒桶仰頭大口大口的喝了起來,雖然酒的味道很沖鼻子,可是和殺戮之都那無法用語言形容的空氣相比實在是不算什么。
直到自己快憋不住氣了以后后劉子軒才放下了手里的酒桶,隨后就感覺自己的腦袋暈乎乎的。
胡列娜看著劉子軒的樣子就哈哈大笑起來:“杜子騰......你也太廢了吧,這么快就醉了......。”
劉子軒晃了晃暈乎乎的腦袋道:“我不是說了嗎我的酒量......嗝......我的酒量是非常小的。”
胡列娜的眼中充滿了戲謔,對著劉子軒道:“酒量小那是因為你和的酒少.......等喝得多了酒量自然而然的就會大起來的。”
“來......接著喝,”劉子軒只感覺自己的腦袋越來越重,聽完胡列娜的話就抱起自己面前的酒桶和胡列娜的酒桶碰了一下。
然后仰頭又大口大口的喝了起來,再然后劉子軒就徹底的沒有了清醒的意識。
只感覺渾身燥熱難耐,就像是有一團烈火在臍下三寸熊熊燃燒一樣。
迷迷糊糊中感覺胡列娜撲到了自己身上,隨后那團火焰就像是遇到了猛火油一樣瞬間燃遍全身。
不知道是胡列娜在撕扯自己的衣服還在自己在撕扯胡列娜身上的衣裳,似乎她身上擁有能熄滅自己身上熊熊烈火的清水一般。
再往后劉子軒感覺自己就像是漂浮在云端一樣無比的舒服,這樣的感覺一直持續到意識陷入一片黑暗才結束。
等劉子軒回復意識的時候總感覺自己的鼻腔里面滿是熟悉的幽香,胸口上壓著兩團溫潤又富有彈性的軟玉。
喉嚨里面就像是被塞了一塊燒紅了的木炭一樣火辣辣的難受,習慣性的伸出手去抓平時睡覺放在身邊的水葫蘆。
只是摸來摸去都空空如也,迷迷糊糊地想坐起身來尋找水葫蘆的時候耳邊傳來一慵懶嬌魅的聲音:“哎呀別亂動......讓我好好睡一會兒......。”
隨后劉子軒感覺自己懷里的軟玉又往里擠了擠,時斷時續的暖流從自己的脖子上掃過。
劉子軒心底一驚睜開眼睛就看到了掛在殺戮之都上方的紫色月亮,微微低下頭發現一個光潔的額頭貼在自己的左臉頰上。
但是憑借余光也看到了是胡列娜不著寸縷的躺在在自己懷里,更重要的是自己此刻也是不著寸縷。
劉子軒只想問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自己喝醉酒后的這段時間里面究竟發生了什么。
想來想去沒有一點頭緒,喉嚨也干得無比難受。
運轉魂力順著笑塵決的經脈運轉起來,想借用魂力將體內沉積的酒精煉化。
隨著魂力的運轉劉子軒感覺自己的魂力變得洶涌澎湃了起來,似乎酒精像是運轉笑塵決的燃料一樣。
紛亂的思緒驟然變得清晰起來,笑塵決本來就行需要喝酒才能發揮出最大威力的武學。
只是這么多年來劉子軒一直沒有在喝過就后運轉笑塵決,“哎呀不睡了不睡了......你就不能安靜一會兒嗎。”
劉子軒懷里的胡列娜忽然起身坐了起來,毫不在意自己此刻正還是不著寸縷的狀態。
胡列娜起身后劉子軒總算是找到了水葫蘆,一揮手催動魂力將水葫蘆吸到手里擰開木賽仰頭就大大的喝了一口清水。
有了清水的滋潤劉子軒才感覺自己的喉嚨舒服了一些,只是還沒來得及說話胡列娜又撲倒劉子軒懷里糯糯的道:“子騰......抱著我好嗎。”
聽完胡列娜的話劉子軒鬼使神差的抬起雙手環在了胡列娜的纖腰上,沒過多久胡列娜就表現出了她睡著時才有的現象。
劉子軒的腦海中此刻就是一碗漿糊,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自己應該干什么。
迷迷糊糊地的就這樣抱著胡列娜熟睡了過去,一直到有人輕輕搖自己才從睡睡夢中蘇醒過來。
這個時候胡列娜已經換上了一身月白色的衣袍,見劉子軒醒過來笑臉如嫣的道:“你醒了子騰......感覺好些了嗎,先前見你睡得香就沒有叫你.......。”
“娜娜......這個......那個......我,”劉子軒現在是真的找不到話說。
胡列娜微微皺眉道:“什么這個那個的......是我睡的你又不是你睡的我,快點起來做飯了......我都快餓死了......。”
聽完胡列娜這彪悍的話劉子軒沒把自己的舌頭咬成兩半,什么叫是我睡的你又不是你睡的我啊。
可是思來想去還真的如同胡列娜所說,是她睡的自己、不是自己睡的她。
這也不對啊......不管是她睡的自己還是自己睡的她,重要的是自己兩個人怎么就睡一起了。
劉子軒起身洗了一個澡,然后換上了胡列娜為自己準備的衣服才去做飯。
吃飯的時候胡列娜見劉子軒的眉頭還皺著不悅的道:“杜子騰......你還是不是男人了,不就是被我睡了嗎有什么可糾結的。”
“娜娜......不是,我是想說你怎么就這么心大呢......你就不怕我對你別有用心,”劉子軒非常委婉的問出了這個問題。
胡列娜疑惑的道:“你對我別有用心......你圖我什么,以后你就是我男人了......貪圖我的美色不是應該的嗎。”
劉子軒不知道胡列娜是真不懷疑自己還是什么態度,直白的道:“你就不怕我是武魂殿的敵人,以后我們會刀刃相向......。”
“你是武魂殿的敵人和我有什么關系,我可代表不了武魂殿......哎呀就子騰,你就放寬心的做我男人就是了......難道你不喜歡、不愛我嗎。”
喜不喜歡胡列娜......這不是廢話嗎,如果不喜歡胡列娜劉子軒又這么會用自己的身體給她擋刀,如果不愛又怎么會拿出三菱軍刺這樣的大殺器給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