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現在去找一個瞎子幫我們找人?”
瑟琳娜覺得要么是企鵝瘋了,要么是自己瘋了,反正總歸是有一個瘋的。
“沒錯,相信我,這個世界上沒有他找不到的人。只有他不愿意找的人。”
企鵝非常篤定的說道,眼神里流露出對這個人能力的信任。
“他除了是一個瞎子,還是一個能力者吧!”
“沒錯!”企鵝重重的點點頭,“他曾經是一名非常有名的畫家,我的前女友非常喜歡他的畫作,所以···”
“所以你弄瞎了他是么?企鵝,我知道你絕對會這樣做,畢竟你就是這樣的人。”瑟琳娜在一旁拆臺道。
“嘎嘎,如果那個人也有像你一樣的臭嘴,那可不僅僅是弄瞎眼睛這么簡單的事情了。我一定會殺了他。”
“你這是承認了么?”
“承認你有一張臭嘴么?”企鵝冷笑一聲,回到正題,“他的眼睛是自己弄瞎的,因為自從他覺醒能力后,總會看到不愿意看到的東西····他覺得那些東西侮辱了他的眼睛與審美,所以他弄瞎了自己。”
沈默與瑟琳娜相視一眼,后者好奇地問道,“他看到了什么?”
企鵝壞笑道,“比如你在洗澡的時候,他的能力能在無聲無息中窺探到你,也許就是你讓他覺得自己的眼睛受到了侮辱,才自瞎雙眼也說不定呢!”
“企鵝,你給我滾開!”瑟琳娜怒道,她最不喜歡別人談論她的身體,因為她因為營養不良導致地發育緩慢,是她心底永遠的傷。
“好吧!我不開玩笑了。其實是他本人變態的審美觀,讓他不愿意再看到這個世界,但令他萬萬沒想到的是···”
沈默搶答道,“即便失去了雙眼,他依舊能夠利用能力看到這個世界,他的能力并不是來自于眼睛,而是來自于這里。”
沈默指了指自己的太陽穴,那里是靈魂寄托的地方。
“是的!當他發現這一點兒的時候,他已經是一個瞎子了。所以,我們都叫他瞎子歐文。”
企鵝神色頗為復雜地說道,“另外值得一提的是,他現在在神盾局就職。”
瑟琳娜;“···“
企鵝,你應該知道,能力者跟神盾局扯上關系總沒什么好事,我們還湊著去找他們?!
企鵝聳聳肩,“主人需要,不管有沒有好事,我們都得去找他,只有他能給我們答案。”
沈默點點頭,下意識地看向腰間的招財貓,寄居其中的座敷童子南南雖然能夠幫沈默找到這個女孩,但必須與這個女孩同在一個城市的范圍,才能有所感應,否則,想要在偌大的美利堅找一個人,即便南南的能力再強,也是捉襟見肘。
“走吧!讓我們去見見這個叫做歐文的人。”
沈默認同了企鵝的建議,尤其是在得知對方是神盾局的人之后,更加篤定了企鵝的提議。
對于企鵝與瑟琳娜來說,神盾局是他們不愿意接觸的人物,但對于沈默來說,他的身份并不跟神盾局沖突,往大了說,他們還算作是國際同行,在業務上也是有所交集,沈默超局特派員的身份拿出來,對于神盾局來說,還能享受外賓待遇,何樂而不從呢。
于是,沈默在企鵝的帶領下,離開曼哈頓區,準備前往歐文所在的紐約郡,那里是歐文所在的地方。
同一時間,紐約郡某一處秘密基地內。
雙眼空洞無神的歐文眉頭微皺,一旁的同僚與歐文相處極久,一眼就看出來歐文有所感應,連忙追問道。
“歐文,你看到了什么?”
“他們來了!”
“誰?”
“殺死丹·格瑞爾的那個強者。”
嘶!歐文的同伴倒吸一口涼氣,他面露不安道,“他發現了你?那怎么辦,我們是不是應該立刻離開這里,尋求總部的支援?”
“不用那么緊張。”歐文安撫道,“他們并沒有惡意,只是想找我幫個忙。”
“幫忙?你能幫他們做什么?”
“找一個非常特別的女孩。”
歐文的臉上閃過一絲復雜地情緒,談及那個女孩,即便是沉穩如斯的歐文,也是一言難盡。
“如果不是他們要找她,我簡直難以相信,這個世界還會發生這樣的事情,還會有如此純潔的女孩。她不該來到這個世界,就像天使不該承受地獄的苦難一樣。”
“歐文,你到底在說什么?”
“你不懂!就像你對美的欣賞一樣。”
半個小時候后。
企鵝帶著沈默來都一家嘈雜的快餐店,它就開在十字路口的拐角處,人流量非常大,生意也格外的好。
“我們在這里等他。”
企鵝幫沈默與瑟琳娜點了一些吃的,然后坐在靠窗的位置上,等待著歐文的前來。
瑟琳娜不解道,“我們就這么等著?不需要聯系他,或者說你已經聯系過了。”
企鵝搖搖頭,“我并沒有聯系他,但我知道,他快來了。”
瑟琳娜不解,以她的智商很難理解企鵝的話。
“如果他的能力是洞察一切,他確實應該知道我們在等他。”
沈默拿起面前餐盤里的華夫餅,大口咬下去,很甜,這個大廚這輩子不知道能養活多少賣糖的商人。
叮鈴鈴!
隨著沈默的話音落下,快餐廳的右側玻璃門被人推開,那是一名帶著墨鏡,拄著盲人手杖的中年人,他有著令人為之側目的儒雅氣質,一身筆挺的西裝被收拾的極為整潔,即便是領口的細節處也處理的恰到好處,像他這樣的人,本不該出現在這家快餐廳,他應該出現在上流社會的高檔餐廳,或者音樂會什么的。
只見墨鏡男子沒有四下張望或者徘徊,而是徑直地走向沈默所在的位置,即便是雙眼健全的人,也無法像他這般穩健。
“瞧!他來了!”企鵝臉色一喜,指著剛進門的歐文。
“你好,沈先生!我是瞎子歐文,你可以叫我瞎子,或者歐文。”
沈默微微點頭,這樣的說辭本不應該出現在歐文這么儒雅之人的口中,但他此刻的表現就是如此,面對沈默,他似乎盡量地想要放低自己的姿態,以博取沈默的好感。
“你既然來了,應該已經知道我們找你的目的吧!”
“是的,沈先生。”瞎子歐文坐在沈默的對面,摘下自己的墨鏡,用空洞的眼神盯著沈默。
“我知道她在哪里。我可以告訴你,但你必須答應我,救她!”
沈默眉頭緊皺,發現事情絕不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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