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出洪荒。
秦墨走出臥室,意外撞見爸媽,疑惑道:“還沒睡嗎?”
“咳…”
老媽表情有些不自然,掃了老秦一眼。
“兒子,你媽懷孕了。”老秦挺起胸膛,還蠻驕傲。
“好事啊。”
秦墨在餐桌邊坐下,隨手拿起一個肉包,一口咬下。
真香!
“兒子,你不怪我們沒跟你商量?”周玉瑛有些患得患失。
“不會啊。”秦墨莫名其妙,“老媽你這么年輕,懷孕不很正常嗎?”
在地仙大世界,有道侶第一個孩子都兩三百歲了,眼見大號大道無期,練廢了,又急急忙忙練個小號。
這都是正常操作。
“臭小子!”周玉瑛笑罵,心里卻是高興的。
一個小插曲。
晚上,秦墨進入洪荒,他沒食言,足足買了兩百斤燒酒交給大巫師,權當是給族人的一點見面禮。
把個王大錘他們樂的不行。
等到眾人散去,秦墨一口氣拿出5顆筑基丹,交給大巫師。
“這是做什么?”大巫師一頭霧水。
“給您老筑基用的。”秦墨說。
“不是說留給年輕人嗎?拿回去。”大巫師有些生氣了。
秦墨解釋道:“目前,我的主要精力還在三國次大陸,無法兼顧,部落中又沒有其他年輕煉氣修士,只有勞駕您老坐鎮了。”
心里卻在想,
把大巫師推上筑基期,他就又能當甩手掌柜了......
見大巫師還在遲疑,秦墨繼續說道:“筑基丹雖然珍貴,但也不是什么絕品,用完了下次再煉便是,沒什么大不了的。”
“好吧!”
話說到這份上,大巫師也沒法拒絕。
“我為你護法。”秦墨說。
大巫師點頭,轉身進了靜室,心情有些激蕩。說笑歸說笑,試問,有機會的話,哪一位修士不想更進一步?
這一去,便是足足五天。
期間,秦墨再次充當兩界搬運工,為部落帶來生鐵、食鹽、面粉、白糖、菜籽油、醬醋、肥皂、粗布、針線、農具、簡易鐵制品工具等物資。
再次耗資百萬之巨。
中間還有一小插曲,秦墨帶了一臺伐木鋸進入洪荒,想著可以極大提高伐木效率,為部落即將到來的大建設儲備木料。
哪成想,剛從次元空間取出,伐木鋸就被一道天雷劈成灰燼。
嚇了秦墨一跳。
他這才意識到,對秦墨無傷大雅的兩界搬運,天道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可一旦帶進太過超前的科技物品,立馬就不容。
給了秦墨一個教訓。
之后,秦墨又作死地帶了一袋水泥,取出,卻什么事也沒發生。他估摸,天道不容的應該是機械設備、電氣設備一類的科技物品。
對初代工業革命制品,還是勉強能接受的。
這就很不錯了。
五天之后,大巫師從靜室出來,原本蒼老的他雖然依舊白發蒼蒼,卻是面色紅潤,皮膚緊致,感覺一下年輕了十幾歲。
秦墨就知道,大巫師筑基成功了。
“得虧你對老朽沒信心,差1顆就要失敗了。”大巫師苦笑,一次筑基耗去5顆筑基丹,不說后無來者,怕也是前無古人了。
“成功就好。”秦墨也是捏了把汗。
閑聊了幾句,大巫師說:“你這是又要離開了?”
“是啊。”秦墨點頭。
算算時間,他在部落已經呆了兩個月,好在這段時間三國次大陸正是凜冬,所有兇險都還在暗處流淌。
沒有爆發出來。
“一個月之內,我將帶來第一批移民,部落要早做準備。”秦墨說。
“要我做點什么?”大巫師也很干脆。
秦墨卻是早想好了,道:“建倉庫,同時,盡可能多地準備一些木材、石料,其他也做不了太多,等人到了再說。”
部落北面就有一片采石場,除了水泥,秦墨還帶來不少專門用來爆破石頭的炸藥,已經交會鐵匠王大錘怎么用。
想來可以極大地提高石料開采速度。
“放心吧。”
大巫師一一記下,他已經預感到,部落即將迎來的巨變。
諸事妥當,秦墨告別熱情相送的族人,騎著白龍馬,消失在傳送陣,雖然相處不久,他在部落已經有了不錯的威望。
撒幣還是有用的。
洛陽。
南華老仙師徒蹲守兩個月,都快要放棄了。
“嗯?”
秦墨剛一踏出傳送陣,就被南華老仙感知到,瞬間鎖定,飛身而起,直撲傳送陣而去。
這回可不能再被秦墨跑了。
于吉緊跟而上,眼中滿是復仇的烈焰。
“嗯?”
秦墨神識比南華老仙還強,自然也在第一時間感知到被人鎖定,心中一動,已經猜到應該是左慈師門之人。
想了下,沒進城,轉而向郊外一處山谷行去。
人家既然尋上門來,以筑基期修士的手段,秦墨就是想逃也逃不掉,但他可以選擇戰場。
遠離洛陽城,就是不想太過引人注目。
南華老仙、于吉師徒兩人,一個筑基圓滿,一個筑基中期,自然也是心領神會,非常默契地配合秦墨轉移戰場。
他們同樣不想惹人注目。
南華老仙只是有些意外,他原本以為秦墨會躲進洛陽城中,以秦墨朝廷大員的身份,他還真不好在洛陽城內動手。
是太自信?還是......?
不待南華老仙細想,三人一前一后進入谷中,于吉更是不著痕跡地堵住谷口,擺明無法善了。
“在下秦墨,不知二位找我何事?”秦墨面上風輕云淡,心中卻發苦,一個筑基圓滿就夠他喝一壺的了。
更還有一個筑基中期掠陣。
以秦墨現在之手段,別說殺敵,就是想脫身,不死也要脫層皮。
這也是為何在地仙大世界,修士之間或有沖突,卻很少會死斗,一旦殺人,勢必會牽扯出對方師門的報復。
控制不好,很可能就成了兩大宗門火并的導火索。
哪怕是散修之士,誰還沒三五個好友啊,都要卷進來,因果纏因果,冤冤相報,實在是一件很恐怖之事。
南華老仙師徒也自報了家門,沉聲說道:“我弟子左慈,可是你殺的?”
“是。”秦墨點頭。
南華老仙如此篤定,否認只會被人笑話。
“承認就好,殺人償命,今天,我就要為師兄報仇。”于吉狠狠說道。
“就憑你?”秦墨故作不屑,他這是要激怒于吉,如果于吉貿然沖上來,到有機會擒下,作為人質。
“你!”
于吉大怒,卻也心中發怵。
他知道自個兒實力還在師兄左慈之下,對面這人,看修為雖然只有筑基前期,可越是這樣,越不敢小覷。
誰知道有什么手段。
南華老仙見了,對于吉道:“你這一旁看著,我來跟他做過一場。”他是個極要臉皮的人,以大欺小就罷了,絕做不出以多打少之事。
“是!”
于吉行了一禮,仍舊堵在谷口,心中越發篤定。
師尊出馬,還能有什么意外?
對面的秦墨卻是面色凝重,他雖神識強大,奈何法力是短板,真要跟南華老仙斗法,立馬就要處在下風。
拼符箓更是拼不過。
“怎么辦?”秦墨一時作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