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力猛,爆發強…”
侍酒師想了一下,走到放置沖鋒槍和短管自動步槍的地方,取下其中一把遞過去。
“請允許我向您介紹這款…”
林躍沒有容他把話講完:“我知道,黑克勒科赫的mp7,多國特種部隊列裝武器,槍身短小緊湊,重量低,后坐力小到受過訓練的人能當手槍使用,機匣上的皮卡汀尼軌道和右側這塊,可以加裝激光指示器、瞄準鏡和戰術燈。”
他一面說,一面回拉卡銷啟動小握把,拔出彈匣又咔的一聲裝上,翻開折疊槍托到肩膀試了試。
“這款給我來兩把。”
侍酒師挑挑眉:“好的。”
林躍說道:“我還需要一把夠重,夠強,射速高的狙擊步槍。”
侍酒師想了一下,兩只手搬起側后方一把狙擊步槍放到中間的臺子上:“美國海豹部隊使用的as50,重量12.5千克,使用12.7mm口徑子彈,五發彈夾供彈,射速快,射程遠,精確度不錯。”
其實他并不看好林躍,因為像巴雷特、as50這類大口徑反器材狙擊步槍太重,不是很適合亞洲人使用,可是對方框定的那些條件又沒有太多可選擇的。
林躍單手提起臺子上的as50,掰掉銷扣,拆下瞄準鏡,旋開槍筒,三下五除二便把那挺as50拆成五部分,正好可以放到專用的便攜提包里,用的時候組裝起來就好。
“哇哦。”
侍酒師扁了扁嘴,一臉驚訝表情:“我還以為…”
“我應該更顯老一點對嗎?”林躍笑了笑:“我還需要一些安全,小巧,同時性能不錯的…開胃菜,另外,用來批量投食的甜點,你有可以推薦的嗎?”
侍酒師臉上的表情更古怪了,手槍就算了,甜點…他是準備搞批發嗎?
吐槽歸吐槽,侍酒師還是按照他的要求,從左邊放置各種型號手槍的柜臺取下一把hk45緊湊型手槍。
“符合人體工學設計,最大的特點是舒適,可調節的后握把片能幫助任何手型的人駕馭它,相信我,你一定會深深地愛上它。”
說完這句話,侍酒師從柜臺下面拿出一個黑色皮箱,打開后有一個卷起來的皮袋,展開后的插袋里是一把把沒有刀鞘的雪亮匕首。
“這是你要的甜點,真正的物美價廉。”
林躍很滿意他的服務,從兜里拿出一組八枚金幣遞給侍酒師。
維戈的金庫里除了美元和賬本,還有不少金幣,要是比這個,他較約翰威克還富有。
“需要我讓人送到您的房間嗎?”
“謝謝。”
林躍轉身走了。
二十分鐘后,他出現在安吉拉的裁縫店。
“哦,我們的新顧客。”
安吉拉說道:“像您這樣的客人,我們可以提供一些折扣。”
林躍很意外,哪有客人還沒說話,商家主動表示可以打折的:“加急的也可以嗎?”
“當然可以。”
“我很好奇,今天是不是貴店的plusday?”
“不。”安吉拉笑著說道:“因為很少有亞裔客人光顧,在裁剪方面可能會有那么一點微小的,值得調整的不適。”
“你真誠實。”
安吉拉微笑說道:“請問您有什么額外的要求沒有?”
林躍說道:“防彈,舒適,早晚各一套。”
“明白了。”
安吉拉對他沒有更多戰術方面的要求表示奇怪,不過沒有多說什么,招呼助手給客人量身。
十五分鐘后,林躍離開裁縫鋪,踩著傍晚的陽光往大陸酒店走去。
安吉拉和侍酒師當然會有很多疑問,因為自備隨身空間的他,完全不需要渾身上下插滿武器來提供安全感。
入夜后,全副武裝的約翰威克離開大陸酒店,提著裝有ar15步槍和伯奈利m4霰彈槍的箱子走進一個上鎖的柵欄門。
街角停的一輛轎車里,桑迪諾的得力手下阿瑞斯目送他的背影消失,起手揉了揉鼻子,拿出手機,準備通知她的手下趕來這里集合,以便后面截殺約翰威克。ぷ999小説首發ωωω.999χs.cΘмм.999χs.cΘм
咚,咚,咚。
這時窗外傳來敲擊聲,她扭臉一瞧,一個穿著警察制服的人站在那里。
阿瑞斯放下手機,落下車窗,看著對面的警察。
她是個啞巴,不能說話,不過副駕駛坐的人可以。
“有什么事嗎?警察先生。”
聲音才落,站在外面的警察突然掏出一把消聲手槍,迅速扣動扳機。
副駕駛上的黑幫成員頭一歪死了。
阿瑞斯反應很快,左手抓住警察握槍的手往窗框一磕,右手握拳往外一送,中指和無名指間夾的刀刃刺向警察面門。
接下來的一幕令她大吃一驚,只見那人左手迎上,直接包住她的拳頭,中指和無名指中間的刀刃遇阻,居然沒有刺入敵人掌心。
就在這時,包住她拳頭的手往上一扭。
阿瑞斯發出一聲悶哼,抓住警察持槍的那只手力道減弱,只一眨眼,一條手臂穿過車窗玻璃扭住了她的脖子。
嗬嗬的粗喘聲中,阿瑞斯像一只被老鷹抓住的小雞,被從車里拖出來丟在地上。
窒息感一消,她掙扎著想從地上爬起來,誰想一只腳狠狠地踹在她的腹部把人掀了個個兒,剛才的警察隨之映入視野,不過他正在脫身上的制服,帽檐下面原本滿布傷疤的臉迅速轉變,成了一張可以用干凈形容的男人臉。
然后,男人手里多了一把匕首,與此同時,一只腳狠狠地踹在她的頭上,眼前一黑便沒了意識。
今天是吉安娜安東尼奧的大日子,卡莫拉在歐洲的地盤和勢力都獲得壯大,她也坐上了高桌議會理事之位。
古堡中庭,樂隊在臺上高歌,下面是吃了嗨藥扭動身體的男女,一個個黑手黨成員分布在場地內外,監視有無異常。
送走艾可尼后,吉安娜又把負責保護她的卡西納支開,走進古堡最里面有一座室內浴池的房間。
不再光鮮的家具沉淀著厚重和歷史,紅燭在燭臺上燃燒,曖昧不清的光線由高高的天花板瀉下,對向而立的落地鏡里映出吉安娜引以為傲的身體。
她喝了一口酒,把雞尾酒杯放到梳妝臺上,正準備脫衣服,鏡子那邊突然多了一個男人。
她不認識那個人,也搞不清楚他是怎么進來的,更何況肩上還扛著一位。
“你是誰?”
指著她的槍壓下了她呼救的勇氣。
林躍說道:“我是什么人,怎么進來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認識她嗎?”
隨著一聲悶響,他把扛在肩頭的女人丟在地上。
吉安娜安東尼奧借著燭火細打量幾眼,臉色微變:“阿瑞斯…”
她認得這個女人,正是她那個好弟弟桑迪諾的得力手下,日常用一種帶著敵意與不屑的目光看她。
“她怎么會在這里?”
今天是她作為卡莫拉首領的加冕儀式,桑迪諾找借口沒來,現在看來親弟弟是缺席了,但是派了阿瑞斯過來,不過她不記得參會名單上有她,不然卡西納一定會派人盯緊啞巴。
林躍說道:“她來參加你的加冕儀式,不過是以監督者的身份。”
“監督者?”
“對,監督者,監督約翰威克殺你。”
一句話把吉安娜說暈了,要知道她跟約翰威克關系不錯。
“桑迪諾手里有一枚徽章,約翰威克給他的。”
話說到這個程度,如果吉安娜還想不清楚個中關隘,那她就不是黑幫老大,而是一個蠢貨了。
“桑迪諾派約翰來殺我?”
“不然呢?”林躍說道:“派夜魔人來跟你敘舊?”
吉安娜說道:“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騙我?”
林躍把一張照片遞過去,那是在羅馬的大陸酒店拍得,約翰威克的臉格外清晰。
吉安娜不說話了,臉色陰得很,任誰被自己的弟弟出賣,也不可能開心快樂。
沉默維持了十幾秒鐘,她終于平復了心情:“那么…你趕在約翰威克前來見我是為了什么?”
林躍說道:“我想跟你做一個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