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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9. 學做奶爸

  等奶瓶稍稍冷卻了之后,羅小芳將奶瓶塞進幸太郎的嘴里,幸太郎用力地吮吸著,兩只小手捧著奶瓶,三十毫升的牛奶很快就被喝完了。

  “哇,這小東西的胃口真好!”

  四個大男人目不轉睛地看著幸太郎喝奶時的可愛樣,臉上露出欣喜的神情。

  “喝完奶之后,要把小寶寶豎著抱,然后手指彎曲,呈空心狀,輕輕地拍打他的背部,等他打個飽嗝才算結束,否則嬰兒會回奶,就是把剛喝下去的牛奶又吐了出來,搞不好會嗆著寶寶的。”羅小芳抱著幸太郎,用右手輕叩著他的后背,向這四個大男人傳授著喂奶的技巧。

  此時,躺在床上的中國男嬰也開始哭鬧起來了,凌云鵬估計他也是餓了,便趕緊沖泡奶粉,這次他有經驗了,不再手忙腳亂的了,按照剛才羅小芳告訴他的流程沖泡奶粉,把奶嘴擰緊之后,在手背上倒了點牛奶試了試溫度。

  傅星瀚已經將這個男嬰抱在懷中:“老大,好了沒有,快點,我們的小乖乖要喝奶了。”

  “好了,好了,來了,來了。”凌云鵬急急忙忙地將奶瓶遞給傅星瀚。

  傅星瀚趕緊接過奶瓶,將奶嘴塞進男嬰的嘴里,男嬰立刻停止了哭鬧,用力地吮吸著奶嘴,聚精會神地喝著奶,兩只大大的眼睛骨溜溜地轉著,好奇地看著四周的人,大家伙欣賞著小家伙喝奶時的撩人姿態。

  “這個男孩有名字嗎?”凌云鵬轉頭問羅小芳。

  羅小芳搖了搖頭:“還沒給他取過名字,我叫他小可憐,他媽媽好像姓岳,岳飛的岳。”

  “這孩子還真是可憐,一出生就是孤兒,不過總不能一直叫他小可憐吧,得給他取個好聽的名字。”阿輝望著這男嬰,想到了自己那可憐的身世,也像這個男嬰一樣,無父無母,猶如浮萍一般存活于世,同病相憐,因而對這男嬰更是顯得憐愛。

  “老大,你學問好,你給這小家伙取個名吧!”秦守義慫恿著凌云鵬。

  “對對對,老大,你給小可憐取個好聽一點的名字吧!”阿輝雙手托腮,一邊盯著男嬰喝奶,一邊說道。

  “那就叫她岳寒江吧!岳與月同音,寒是指他出生在冬天,江指的是香江,也就是香港。有個成語叫秋月寒江,比喻有德之人心底清純明凈。希望他將來能成為一名心底純凈的有德之人。”凌云鵬望著這個男嬰,意味深長地說道。

  “岳寒江,這個名字真有詩意,感覺就像是一幅畫,一輪皎潔的秋月映照在滔滔的江水中,如夢似幻一般的景色讓人浮想聯翩。”傅星瀚在細細品味著這個名字的詩情畫意。

  “好了,別酸了,岳寒江小朋友已經把牛奶全都喝完了,你快點把他抱起來拍拍背,否則他會吐你一身的。”秦守義把進入浮想聯翩的傅星瀚拉回到現實中來。

  傅星瀚一聽,趕緊回過神來,將男嬰豎抱起來,隨后張開右手手掌,準備用手掌去拍他的背,秦守義一見,趕緊一把抓住他的右手。

  “干什么,哪吒,你把我捏疼了。”傅星瀚疼得齜牙咧嘴,左手抱著岳寒江,右手被秦守義緊緊抓住,不得動彈。

  阿輝怕傅星瀚把小寒江給摔了,趕緊把嬰兒從傅星瀚手里接過來,抱在自己懷中。秦守義這才松開手,傅星瀚揉著被秦守義捏疼的手腕,又惱恨又委屈。

  “你沒聽羅小姐剛才說嗎,要手指彎曲,呈空心狀,輕叩他的背部,你直接拿手掌去拍,你就不怕小寒江被你一掌斃命啊?”秦守義怒目圓瞪地訓斥著傅星瀚。

  秦守義雖然是個大老粗,但對待那些柔弱的女人和孩子則小心翼翼,溫柔似水。

  “你以為我是你啊,大老粗一個,我是用手掌心輕輕拍打,你這個莽夫,把我的手都快捏斷了。”傅星瀚狠狠地瞪了秦守義一眼。

  “好了好了,你們別吵了,羅小姐在這兒呢,你們也不怕丟臉。”凌云鵬連忙過來勸架。

  羅小芳不好意思地低下頭,柔聲細語地說道:“其實也沒什么固定的動作,關鍵在于動作要輕柔點。”

  傅星瀚感覺像是有人撐腰了,頭昂了起來,不買賬地望著秦守義:“聽到了嗎,羅小姐是專業人士,她都沒說我不對,你瞎起什么勁呢?”

  秦守義見狀,不好意思地望了望羅小芳,又望了望傅星瀚,覺得確實是自己魯莽了,有點小題大做,便撓了撓頭,低聲地說道:“不好意思啊,戲癡,我錯怪你了。”

  傅星瀚見一向剛硬的秦守義低頭向他認錯,恍若西邊出太陽的感覺,連忙擺擺手:“算了算了,我還不了解你嗎,刀子嘴,豆腐心的。不過我希望你能改一改你的臭脾氣,別不問青紅皂白的,就大打出手,何況還老是針對跟你如同手足般的我,哪吒,你好好反省反省,你是不是經常性地針對我,我跟你說,我忍你忍了很久了,要不是看在老大的面上,我早就…,對吧,我一而再,再而三地退讓,你不能得寸進尺,是吧,我們也算得上是生死之交的兄弟了,你說你老是跟我過不去,唉,想我傅星瀚,玉樹臨風,風度翩翩,怎么就成了軟柿子了,專被你這個大老粗隨便揉捏呢?你是不是仗著自己人高馬大,一身的蠻力,就可以這么肆無忌憚地欺負我?“

  傅星瀚得理不饒人,嘮嘮叨叨地數落著秦守義,凌云鵬看不過去了,走到傅星瀚面前,拍了拍傅星瀚的肩膀:“好了好了,戲癡,別沒完沒了的了,說幾句就得了。”

  “吵啥呀,都是一家人,有啥可吵的,連我們小寒江也聽不下去了,是吧?”阿輝逗著嬰兒,跟小嬰兒自言自語。

  其他人見阿輝這么一說,都把注意力集中在小寒江身上,小家伙凝視著阿輝,嘴巴忽張忽閉,發出咿咿呀呀的聲音,像是在回答阿輝。

  “你們看,寶寶多好玩,小寒江他聽得懂我說的話的,是不是啊,小寒江啊?”阿輝繼續與男嬰進行交流。

  小寒江打了個哈欠,忽然阿輝覺得手上,身上熱乎乎的,濕漉漉的,低頭一看,原來小寒江尿了。

  “哎呀,寒江呀,你怎么能這樣對待你輝叔叔呀?”阿輝一時不知如何是好,舉著小寒江,向羅小芳投來求助的目光。

  大家見狀,都忍俊不已。

  “來,還是我來吧。”羅小芳見狀,趕緊把已經在她懷里睡著的幸太郎放在床上,然后從阿輝手里把小寒江抱過來,把他放在床上,給他換尿布。

  羅小芳從隨身帶的布袋里找出尿片,一邊給小寒江換尿布,一邊對凌云鵬說道:“哦,凌先生,你們能不能幫我多準備一些尿布,我帶來的尿布不夠用。”

  “這沒問題,你要多少?”

  “四五十塊尿布吧,你們可以把那些舊床單撕了當尿布。”

  “行,沒問題。”凌云鵬趕緊將自己床上的一條床單扯下,然后對折,用牙一咬,雙手用力一扯,床單就一撕為二,接著再對折,再一分為二,接著再對折,再一分為二,很快,一塊床單就變成了二十多塊尿布了。

  秦守義也馬上效仿凌云鵬,將自己床上的床單也撕成了一片片的尿布。

  阿輝也趕緊把自己的床單撕成了尿布,他覺得還不夠,把傅星瀚的床單也一起撕了,傅星瀚想要阻攔,已經來不及了,床單被一撕為二了。

  “羅小姐,這些差不多了吧?”凌云鵬指了指床上被堆放得高高的一疊尿布。

  羅小芳微笑著點點頭:“夠了,夠了。”

  小寒江在羅小芳的輕輕地搖晃下,漸漸地睡著了。

  凌云鵬見兩個小家伙都睡著了,連忙揮了揮手,示意大家出來,別影響嬰兒睡覺。大家躡手躡腳地走出小屋子,生怕驚醒了這兩個小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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