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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二章 求饒

  陸遠依舊沒有剎車,那正捻須得意笑著的儒士湯秀才見此收住了笑容,大驚失色,慌忙往前面跑。

  而這時候,其他跟著這湯秀才一起來企圖侵占陸家村的土著居民也慌忙往后跑。

  陸遠依舊猛踩油門,遇人就撞,遇人就碾,完全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那儒士和一些幸存的土著居民也學聰明了些,跑到了路邊,陸遠見跑過了,便把車倒回來,準備調轉方向繼續撞。

  而此時,這湯秀才已經跪在了地上,磕頭如搗蒜:“饒命!饒命!”

  其他還幸存下來的土著居民們也跪在了地上。

  陸家村的村民們見本來人多勢眾的鎮上土著被自己領主撞的血肉橫飛,都笑了起來,喊著:“領主威武!領主萬歲!”

  本來他們現在在文覺書的宣傳洗腦下已經敬畏陸遠這個領主為神明,如今見陸遠如此英勇地打敗入侵陸家村的鎮上土著,自然對陸遠的崇敬與忠誠也更加根深蒂固了些。

  單理正和文覺書此時也都很是震撼。

  他們可比陸遠清楚湯秀才這種具有生員功名的鄉紳在地方上有多大的勢力,連見了官員都是可以不跪的,甚至犯了罪都還不能立即治罪,要先革除功名,甚至連他們也都做夢都想成為這類人,好可以作威作福,要不然也不會寒窗苦讀十余載。

  只是秀才沒那么好考,他們又是寒門書生,沒有門路,也就沒有考上,又遇見災荒,只得帶領鄉民逃荒,如今才到了陸遠這里,幫著陸遠管事。

  “單老,幸好我們當初沒有意圖帶領鄉民奪了領主的田地與別墅,不然的話,只怕也會是這個結局。”

  書生文覺書此時不由得有些心有余悸地對單理正說了一句。

  單理正也頗為尷尬地笑了笑,說:“領主當初持著弓弩對著我,我就知道領主不是我們一伙流亡的鄉民能惹的,何況,我們本就是客居他鄉,怎敢生入侵之念,這湖安鎮的湯秀才仗著自己是本地鄉紳大戶,意圖如在其鄉里一樣,強占他人良田,可他明顯打錯了主意,我們領主是神,可不是普通小民!”

  “沒錯,我要是湯秀才,就當敬畏我們偉大的領主,仰慕我等團結在領主身邊的子民,而非生出狼子野心!他湯秀才本該感恩領主給了他們買賣的機會,讓他們有糧食可以買,有布可以賣!”

  文覺書附和了起來,他是童生,多年考生員也就是秀才,而未得,如今對湯秀才這種侵占民田的鄉紳自然更加妒忌憤恨,也自覺地因為自己服從陸遠的統治而引以為豪起來,尤其是在他看見此刻這些湖安鎮的湯氏族人跪在地上向自己領主陸遠哀求饒命的時候。

  單理正也與文覺書的心情一樣,也因自己服從陸遠的統治而引以為榮。

  人果然是服從強者的,其他陸家村村民也自然如此,都驕傲地挺起了胸膛。

  “爹,您看是否號召村民們幫著領主收拾這些湖安鎮的人?也讓村民們痛打一下落水狗。”

  單理正的兒子單實誠問道。

  單理正瞪了他一眼:“慌什么!一切聽從領主吩咐!只有領主才能號召陸家村的村民,你我皆是領主的子民,你我皆不能號召!否則,都得死!別以為領主真的是菩薩,菩薩也有發怒的時候!”

  “是!是!我只是想幫幫領主而已,好幾個村民都想跟在領主身后收拾收拾這湯家的一幫混蛋!”

  單實誠連忙點頭,辯解了幾句。

  文覺書見此微微一笑,說道:“實誠,你爹說的沒錯,領主需要你們的時候自然會號召你們的。”

  陸遠這里看著這些跪在地上磕頭作揖的湯秀才和他身邊的土著居民們冷冷一笑,見這些人早已被嚇得沒了膽,刀槍也丟棄在地,也沒有弓箭之類的遠程攻擊性武器,再加上他自己還戴著防彈頭盔,也就打開車窗,露出脖子以上的頭部,對單理正喊道:“單理正,叫那位湯秀才,到近前回話!”

  “遵命!”

  單理正朝陸遠拱手回了一句,然后走了過去:“湯秀才,領主讓你到近前回話。”

  “是!是!謝領主!”

  湯秀才忙回應了起來,然后跪著走了過來,看見倒斃在地的本族族人那被碾得血肉模糊的尸體,不禁一陣惡心,差點沒吐出來,但他害怕在陸遠面前失儀,只得強忍著,但也因此更加恐懼了,然后繼續跪著走了過來,在陸遠的悍馬車前,繼續磕頭。

  陸遠則冷冷問道:“湯秀才,你好大的膽子,你難道不怕我屠了你湖安鎮嗎?”

  “領主饒命!領主饒命!湖安鎮生員湯逋仁受族中小人挑唆,竟生出欲奪領主田地之心,實在罪該萬死,乞求領主寬宥小人之罪,小人回去定當嚴懲族中小人!”

  湯逋仁忙又磕頭回道。

  “你倒是甩的一手好鍋,你認為本領主真的會信嗎,到現在還不老實!”

  陸遠說了一句。

  而這時,曉櫻開著東風重卡走了來。

  然后,曉櫻就帶著十名防暴保安來到了陸遠這里:“陸遠哥哥,接下來做什么?”

  “你派兩名保安將這個湯秀才銬上押起來上你的重卡,其余跟著犯事的土著居民一律原地處決!判死刑!我不允許我的領地空間內有不聽話的人,處決這些人讓陸家村的防暴保安動手,給他們的瑞士軍刀不能只用來伐木割肉!”

  陸遠說道。

  “遵命!”

  曉櫻便照辦了下去。

  而由陸家村村民組成的防暴保安也第一次見過血,有了結束敵人生命的經驗,向成為一支真正的軍隊邁出了重要一步。

  湯秀才則被押上了重卡,他帶來意圖侵占陸家村的土著居民都是他湯氏族人,如今被全部處決,他此時自然早已面如死灰,心里則懊悔不已,只期盼著陸遠能饒他一命。

  接下來,陸遠則讓文覺書留下帶領陸家村村民打掃戰場,填埋敵人尸首,而他帶著單理正繼續前往湖安鎮。

  曉櫻自然也開著重卡帶著十名防暴保安與湯秀才跟了來。

  湖安鎮與陸家村有一條土公路相通,走過這條土公路,過一座平橋,就能直接抵達到湖安鎮的青石板大街上。

  此時,陸遠開著悍馬車在這條土公路上走著,其身后跟著的東風重卡,也是如此,皆是威風凜凜,霸氣十足。

  至少在單理正與文覺書以及那十名保安的心目中是這樣。

  尤其是這十名保安他們現在穿著防暴服,持著玻璃盾牌與電棍,感覺自己十分威望,再想到自己站在這種全身是鐵且還能在數個輪子帶動下自己走的龐然大物上,更是生出一種自豪感,也漸漸地忘記了剛才替領主處決入侵敵人的不適應感,再加上曉櫻在此之前給他們做了戰略動員,他們現在只恨不得立即替領主血洗湖安鎮,保衛陸家村。

  此時的湖安鎮還是一片祥和,依舊有小販在沿街叫賣,有店鋪在開張,有船家在搖著雙槳,有婦女在水邊搗衣,有來來往往絡繹不絕的鎮上居民。

  而這些鎮上居民中,自然有知道湯秀才帶著族人去強占陸家村田地的人,自然也有不知情的人。

  知道的人中,有的在家里捶足頓胸、大罵湯秀才不仁,好好的買賣不做,卻想圖謀他人良田的;也有扼腕嘆息,替陸家村那些勤勞樸實努力耕種做買賣也實誠的村民們感到不值的;但都因畏懼湯秀才這種鄉紳勢力而不敢明說。

  自然,這些知道的人中,也有在暗自期盼的人,基本上是以湯秀才的族人為主,希冀著能借著湯秀才之勢得到幾畝田地。

  而不知道的人自然占大多數,此時他們也依舊在過著自己的生活。

  當陸遠開著悍馬、曉櫻開著東風重卡出現后,這些知情或不知情的鎮上居民在看到這兩車后自然都是一樣的震驚感,也有膽小的頓時就撒丫子亂跑,喊道:“怪物來了,怪物來了!”

  也有比較鎮定或者天生神經粗大的鎮上居民愣愣地看著陸遠的悍馬與曉櫻開的東風重卡,甚至還有人看見了被押解在車上的湯秀才,還有人直接喊了起來:“咦,那不是湯相公嗎?”

  見湯秀才一臉頹喪,被穿著奇怪的人押解著,有的人因此感到驚懼和害怕,有的則在慶幸,心里冷笑道:“他湯逋仁也有今天!”

  曉櫻先下了車,也讓十名防暴保安下了車,而湯秀才則依舊被關在車上。

  然后,曉櫻就帶著這十名防暴保安來到陸遠這里:“陸遠哥哥,這鎮上現有六千人左右,主要姓氏有湯、嚴、宮、孫這四家,這四家為大族,其余皆是雜姓人口,多則上百,少則幾十,這是該鎮地圖。”

  曉櫻作為搞過軍事的人,自然知道情報的重要性,所以在此之前,她就已經著古裝來這集鎮打探過,收集過相應情報。

  陸遠聽后也就點了點頭見自己所在的位置的就是湯氏祠堂,便吩咐道:“帶上單理正與文覺書,你們立即將全鎮的人召集起來,到他湯氏祠堂集合,不愿意來的,剝奪其生命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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