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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生日

  蒼穹決戰正文卷今天是景將軍60歲的生日,景將軍的生日宴在陽公湖畔的陽公湖酒家里舉行。

  陽公湖酒家奢華的裝飾上新添了彩旗、彩燈,一個大的金色的壽字張貼在服務臺的后墻上,一進門就能看見,祝福的屏風擺放在酒店的大門口,上寫著“祝賀景之強將軍六十大壽”,前來祝賀的人絡繹不絕,熱鬧非凡。

  景將軍動用了將軍府里的管家、丫鬟和家丁等十幾個人,穿著醒目的服裝在酒店門口迎接。前來參加生日宴送禮的人不少,收到的禮品把進入酒店的道路兩旁都堆成了山。

  景中花向恒教授請了一天的假,專門參加父親的生日宴會。不過,她對于父親這種假借生日的名義收取禮品、錢財,頗有不滿,但又無法勸說父親,她今天之所以前來參加是無法推脫父親的再三要求。

  景中花到了陽公湖酒家時已經接近中午,快到生日宴開始的時候,她對將軍府的人笑臉迎客,忙著收禮不屑一顧,揚起頭不聞不問,也不想打招呼,邁著大步地直接走進了酒店。

  景中花進入大廳里已經是賓客滿朋,上百張餐桌的四周已經坐滿了客人,大廳播放著悠揚的歌曲,客人們圍坐在大圓桌邊在竊竊私語。景中花一路過來見到許多的熟悉的客人,他們都熱情地向她打招呼,她機械地點頭算是應答。

  景中花在大廳里東張西望,希望能夠找到一個空座位坐下。

  “小花,到我們這里坐,我們這里有空位子。”招呼景中花的是賀司令員的妻子柳梅,她的個子與景中花一般高,五十多歲的人了,保養得很好,不胖不瘦,配上身穿藍色的繡花旗袍,把豐腴身子包裹得恰到好處,顯得雍容富貴。最引人注目的是柳梅長圓臉上長著一雙會說話的眼睛,她說話時,眼睛好像也在說話。

  柳梅站起來走到景中花的面前,十分親熱地拉著她的手,說:

  “正好,我那里有一個空位子。許久沒見妹子了,你越長越漂亮了…走,陪阿姨說說話。”

  景中花無法拒絕,被柳梅強拉著往她的座位上去坐,她看到在她的身邊有一位帥小伙,雖然不是她喜歡的類型,但也算得上是一個奶油小生,圓臉,大眼,中等個子,身著一身黑色西服,看上去文質彬彬的。

  柳梅阿姨給景中花介紹,說:“這是我的兒子賀德全。”

  賀德全站起來伸出手與景中花握手,兩位年輕人坐下之后,景中花主動地問賀德全:

  “你在政府部門工作吧?”

  “嗯。”賀德全點頭說道。

  柳梅阿姨見兒子靦腆,她主動介紹兒子的情況:“德全在國家工商局上班,現為稽查處副科長。”

  “混得不錯嘛。”景中花謬贊了一句。

  “嗯。”賀德全點頭回了一句。

  兩位年輕人開始沉默,不說話了,柳梅害怕冷場了,她問:

  “小花,你還記不記得,你三歲生日時與德全一起玩的情景?”

  景中花搖頭:“不記得了。”

  “我記得那天是你的生日,”柳梅阿姨回憶說,“我們到你們家里祝賀,吃了午飯之后,你們兩個偷偷地跑到魚池邊,當時你嚷著非要德全哥哥給捉池里的錦鯉玩,你的德全哥哥沒有辦法,只好下到池子里幫你捉魚。你們把整個花園中的淺魚池搞得天翻地覆的。魚沒抓著,你們兩個搞得渾身濕透了,滿身污泥,被大人臭罵了一頓,據說后來那池子里的名貴錦鯉被你們折騰得死了好幾條。德全被我罰抄寫作業。”

  景中花想了想,說:“哦,這事好像我已經不記得了。”

  這時,生日宴會開始了,大家開始關注大廳內臨時搭建的舞臺,在臺上,主持人宣布景之強將軍的生日宴會開始,隨著生日歌曲的唱響,景將軍身著威嚴的將軍服手挽著身穿大紅色繡花旗袍的艾媛出現在舞臺上。

  臺下響起了熱烈的掌聲,景將軍笑容滿面地向在場的來賓鞠躬道謝,接著他向大家宣布:

  “今天是我60歲的生日,也是我是我和艾媛小姐訂婚的日子,感謝大家光臨!!”

  樂隊奏起了歡快的樂曲,接著主持人請禮儀小姐上場,雙手端著托盤,將托盤遞在景將軍面前,景將軍將托盤上的一個精致盒子打開,取出一枚鉆石戒指戴到了艾媛小姐右手的中指上,訂婚儀式完成了,景將軍手挽著艾媛小姐滿臉幸福地走下舞臺。

  在主持人的主持下,緊隨著音樂的再度響起,舞臺上開始了歌舞表演。臺下的各位來賓開始了午宴。來賓們在杯觥交錯中,相互祝福干杯其樂融融。

  景中花后悔跟柳梅阿姨在一桌就餐,賀德全與景中花坐在一起顯得很拘謹,賀德全只顧低頭吃菜,很少說話,偶爾冒出一句話就是“嗯”或者“嗯,嗯”。柳梅阿姨無話找話說,還不時地往景中花的碗里夾菜,搞得景中花十分尷尬,今天是父親的生日,她不好發小姐脾氣,只能強裝笑臉應酬著。

  景中花不愿意看賀德全的尷尬樣,她很不自在地扭頭朝餐桌的另一個方向,不經意地往大廳的中間留出的過道瞥了一眼,她的腦袋突然閃現往大廳中央走的一個服務員很可疑,所穿的衣服很不合適,顯得很別扭,她借助透視眼發現他手里提的禮品袋里裝的是一顆定時炸彈,讓她大吃一驚。

  景中花從小被父親帶到軍械庫里,她認識不少武器裝備,定時炸彈她一眼能夠認出。她見那個可疑的服務員假裝在餐柜里找餐具,把“禮品袋”放到了餐柜里,關上柜門就匆忙地走開了。

  為了不驚動各位嘉賓,景中花借故上洗手間,走過去把那個“禮品袋”提了出來,拿在手里急匆匆地往外走,她在大門口碰見了恒教授,于是她急忙對恒教授低聲說:

  “有人在酒店里放了炸彈,他們想搞破壞。目前我只發現了一枚,不知道酒店里還有沒有炸彈。”

  恒教授見景中花手里提的確實是一枚定時炸彈,她催促道:

  “你趕緊把這枚炸彈處理了,我到酒店里面檢查,看是否還有炸彈。”

  “嗯。”景中花點頭答應,她抱著“禮品袋”以最快的速度朝著《陽公湖酒家》對面的湖心島上狂奔。在門口守著禮品的吳媽,看見景小姐沖出了湖邊的圍欄,以為景小姐要跳河,嚇得說不出話來,當她看見景小姐在湖面上如履平地,很輕松地在湖面上蜻蜓點水般地飛奔而過,懸在心里的那塊石頭落地了,景小姐最后消失在沒人居住的湖心島的叢林里。

  不久,她見景小姐返回湖面時,湖心島上一聲巨響,驚動了島上的小鳥往天上亂竄,爆炸處的樹木、砂石被炸得飛上了天。景中花走到吳媽的面前時,已經累得不行了,一下子坐到了地上,恒教授聽到了爆炸聲音急忙跑了出來,看見景中花癱坐在地上,趕緊將她扶起來。

  景中花高興地流出了眼淚說:“我終于能在湖上行走了,不落入水里了,我成超人了,我成功了。”

  恒教授用手輕輕地給景中花擦眼淚,說:“你是我實驗中最接近成功的超人,希望你繼續努力。”

  景將軍從恒教授的口中已經知道了有人在搞破壞,在酒店里安放了定時炸彈,他聞聲也來到了大門口,見恒教授摟著女兒,他關心地問:

  “你沒事吧?”

  景中花搖頭表示沒事。

  景將軍罵道:“哪個王八蛋吃了豹子膽,敢在我眼皮底下搞恐怖活動。”

  吳媽給景中花端了一把椅子讓她坐下,恒教授見景中花已經緩過氣來,她擔心酒店里還有一些地方還沒仔細檢查過,于是她返回酒店,在大廳,恒教授裝著若無其事地在尋找東西,實際上她啟用了她的透視眼對整個大廳挨個地掃描。

  景將軍害怕黑衣人再來搗亂,他立刻通知了他的衛隊迅速將酒店實行了警戒,任何外人想進出酒店都要遭到盤查,同時一律不準陌生人入酒店。

  景中花坐在大門口的椅子上,半閉著眼睛休息,她突然發現了那個放炸彈的服務員,正在湖邊的小路上行走,她不顧一切的快步追了過去,嘴里喊著:“站住!”

  服務員見狀拔腿就跑,他的速度很快,不一會兒他逃進了一條小巷子消失了,景中花警惕地在小巷子里搜索著,她在小巷的盡頭終于發現了服務員,正準備追擊,沒有提防有人在她的身后對她的大腦狠狠地一擊,頓時將她打暈了。

  襲擊景中花的人是張維星,今天他準備在陽公湖酒家制造一次大爆炸,卻不料被景中花攪黃了。他此次行動是對恒教授再一次地破壞了他策劃的基因病毒案一次報復,看到酒店戒嚴了,他知道他的行動又一次失敗了。

  不過,張維星心有不甘,他在暗中觀察,發現了景中花,他心中又冒出了另外一個邪念:

  他想利用景中花做人質,要挾恒教授,讓恒教授進入他設下的埋伏,達到一舉消滅恒教授的目的。

  他知道恒教授一日不除,他利用基因病毒毀滅真國人的計劃永遠難以實現,他無法向蒙國交差,他就不會有出頭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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