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擎怒極而笑叫道:“好!很好!你們想找死,我就成全你們,殺了他們,一個不留。”
龍豐挑釁看著道門眾人,眼里閃過一道殘忍之意。
李平安說道:“對方主神初期修為,你們誰愿意出手?”
涂山鐺鐺笑嘻嘻說道:“道主,要不我來吧!我剛成為金仙,需要磨礪一番。”
李平安點了點頭說道:“注意安全!”
“嗯”叮鈴鈴一串清脆的鈴鐺聲中,涂山鐺鐺輕飄飄的落在擂臺之中,瘦小的身材和魁梧的巨龍族相比,就如同站在猛虎面前的小白兔一般。
龍豐舔了舔嘴唇,眼里閃過一道灼熱之色,說道:“小姑娘,放心!我會很溫柔的,讓你很舒服。”
涂山鐺鐺輕輕一笑說道:“好啊!”這一笑宛如百花綻放,虛空之中眾多神靈全都是一陣恍惚,腦海中被那一抹笑容所填滿。
龍豐也是心中涌出一股熱流,滿腔殺意瞬間全都化為烏有,癡癡的看著涂山鐺鐺。
涂山鐺鐺腳步輕移朝著龍豐走去,擂臺上充滿了粉紅色氣息,桃花朵朵開。
涂山鐺鐺走到龍豐面前,伸手輕輕在龍紀胸前一點,嘭一道漣漪綻放,龍豐炮彈一般轟然倒飛出去,轟隆一聲砸在千里之外包圍擂臺的屏障上。
“咳咳”龍豐貼在屏障上,捂住胸口不住的咳嗽,清醒過來憤怒叫道:“該死的,你這是什么妖法?”
涂山鐺鐺不屑說道:“是你心境修為太差,從沒見過心境修行這么差的神,真不知道你是怎么修煉到金仙的,在洪荒世界就連一個普通的天仙心境都比你強大。”
龍豐憤怒叫道:“胡言亂語!”身影一動,如同游龍一般朝著涂山鐺鐺沖去,一道金光爪影劃過虛空。
涂山鐺鐺背后突然七尾聳立,猶如七根潔白的天柱,七尾龐龐落下,咚七根龐大的天柱傾倒,瞬間將龍紀砸在擂臺上,壓在七尾之下奮力掙扎。
“吼”一聲龍吼響起,七尾轟隆隆作響,哄七尾之下火焰焚燒。
“啊我的毛發。”涂山鐺鐺驚叫一聲,七尾連忙抬起,這可是自己最漂亮的尾毛。
一條巨龍從下面騰空而起,雙翼一振朝著涂山鐺鐺飛掠而去,金色的龍爪飛揚,朝著涂山鐺鐺頭顱狠厲抓去。
涂山鐺鐺九尾搖晃,朵朵桃花從虛空墜落,粉紅色氣息彌漫擂臺之上。
巨龍眼里殺意頓時全都消融,龍爪上籠罩的金光也都消散,紅色的眼里充滿了占有的欲望,巨大的身軀朝著涂山鐺鐺撲去。
石晧笑著說道:“師父,他們這是遇到克星了。”
李平安說道:“龍性本淫,比之其他種族更容易中青丘涂山一族的魅惑之術,再加上此界修士不修功德,不悟天道,只修殺伐,多造殺戮,本就是心境不穩,在青丘涂山一族的魅惑之術下,毫無抵抗之力。”
白曉純驚訝說道:“那豈不是說涂山鐺鐺一人就可以橫掃了他們?”
李平安搖了搖頭說道:“沒有那么夸張!魅惑術也是一種力量,力量差別太大,魅惑術就無法奏效。”
涂山鐺鐺抬起手腕輕輕搖晃,叮鈴鈴清脆的聲音在擂臺上回響,龍豐從涂山鐺鐺頭頂掠過,轟隆一聲砸在擂臺上,雙眼徹底失去神理智,張著龍嘴留著哈喇子,紅著眼睛喘著粗氣,在地上不住的蠕動,擂臺都被撞的轟隆隆作響。
龍擎怒吼叫道:“龍豐,你在做什么?”
“叮鈴鈴”鈴鐺聲中,龍豐身軀一頓,猛然抬起龍爪,龍爪上鍍這一層金光,狠狠朝著額頭抓去,噗血花帶著腦漿濺射,一枚晶瑩的龍晶被他直接拽出來,臉色帶著猙獰諂媚的笑容,顫巍巍伸爪將龍晶朝著涂山鐺鐺遞去。
涂山鐺鐺手一勾,晶瑩龍晶飛射而來,落入潔白的小手之中。
龍豐高昂的頭顱轟的一聲砸在擂臺上,就此死去。
其余龍族青年全都猛然站起,竟然這么快?凝重的看著涂山鐺鐺,這個小女孩好可怕。
涂山鐺鐺揮手將巨龍尸體收起,看向龍族青年輕笑說道:“哪位哥哥還下來指教?我也可以允許你們出動主神中期的戰力哦”一模一樣的話再次返還回去,這次輪到巨龍族青年陷入一片沉默,那種詭異的能力到底是什么?在沒有把握的情況下,無龍敢上去冒險。
虛空中眾多神靈,響起一陣歡呼激動叫好之聲,挑釁的看著巨龍族一眾青年,永恒神界下來的神靈又如何?巨龍族又如何?同境界我虛空界神靈照樣秒殺你們。
李平安笑著說道:“回來吧!你嚇到他們了。”
涂山鐺鐺從擂臺上飛出,落在李平安身后,吐了吐小舌頭,俏皮說道:“道主!我本想磨煉一下自己的,沒想到他這么廢材,真搞不明白這種心境是怎么修煉到主神的?難道就不怕心魔反噬嗎?”
李平安說道:“你們誰還想去試試?”
趙欣悅說道:“我來吧!”一身月白素雅長袍,朝著擂臺飄飛而去。
趙欣悅落在擂臺上環顧龍族眾神,溫和說道:“洪荒趙欣悅,主神初期修為,前來領教!”
一個頭角崢嶸的大漢悶聲說道:“這個我來!”
旁邊一個銀發青年凝重說道:“小心一點!這個道門似乎和虛空其他神靈并不一樣。”
頭角崢嶸的大漢猙獰叫道:“看我怎么將她撕碎!”
頭角崢嶸的大漢一躍,轟隆一聲砸在擂臺上,咔咔扭了扭脖子,悶聲說道:“黃龍龍川,主神初期的修為。”
趙欣悅搖了搖頭說道:“你不行!”
龍川頓時憤怒叫道:“我乃黃龍一族天驕,我乃永恒神界主神至尊!你敢小覷我?!”
一腳朝擂臺上狠狠跺下,轟轟轟一根根土石長矛接連沖出地面,狂暴的力量朝著趙欣悅飛快涌去,蘊含的力量涌動過程中越來越強大,仿佛隨時能蹦碎,摧毀一方大世界。
趙欣悅身上浮現朦朧白光,一片山河虛影從胸前飛出,山河虛影朝著龍川飄飛而去,宛如一座世界鎮壓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