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雪也點了點頭表示認可,要論美麗自然是比不過洪荒天界的,洪荒天界乃是由昊天金闕無上至尊自然妙有彌羅至真玉皇上帝捏造而成,可以說是極天地之靈秀。
但天界乃仙神居所,太過縹緲冷清,這里雖然沒有天界那般美麗,卻多了煙火氣息,同樣有著屬于它的美景。
清雪忍不住吟念道:“八月湖水平,涵虛混太清。”
白曉純拍巴掌說道:“師姐好文采!”
清雪笑著說道:“這是師父以前寫的。”
“那,師父好文采!”
石晧看著外面江湖之中的彩船,說道:“兩位師姐如果喜歡,等下我們也去劃船。”
“嗤土包子。”一聲嗤笑從旁邊傳出。
石晧等人下意識皺眉,扭頭看向旁邊,只見幾個年輕人正坐在不遠處窗邊,三男兩女,兩個女子都穿著華麗綴荷長裙,一個男子手握折扇穿著白衣氣質雍雅,一個男子穿著黑衣氣質冷肅,一個中年男子穿著一個灰色長袍,長袍之上綴著鼎爐。
旁邊桌子上,為清雨等人當導游的男子,扭頭看到旁邊那桌人,瞬間瞪大了眼睛,怎么可能?他們怎么來了?臉露著急之色。
清雪皺眉說道:“你說誰是土包子?”
其中一個嬰兒肥女子嗤笑說道:“當然是你們,你以為這里是哪里?還以為是在你們那些小世界不成?
這里可是皇都,可不是什么地方你們這些土包子都能去的。”
清雨皺眉不語,眼里露出不悅之色。
白衣男子站起,溫和笑著說道:“小妹口無遮攔,還請幾位勿怪!
我小妹也是好意,這湖是養龍湖,里面有著一條惡龍,幾位若是不知之下進入湖中泛舟,恐怕會遇到惡龍的襲擊,輕則重傷,重則身隕。”
石晧起身,指著湖中彩船問道:“那些人怎么可以在湖內泛舟?”
嬰兒肥女子嗤笑一聲,傲然說道:“他們都是我烈陽帝國的強者,能鎮壓惡龍之力,你們行嗎?”
“拜見太子殿下拜見長公主殿下 拜見三公主殿下”
一聲大叫在旁邊響起,為清雪等人當向導的青年站起,拱手深深一拜。
不遠處桌前幾人都扭頭看向青年,眼里帶著疑惑之色。
青年抬起頭陪笑說道:“太子殿下,我是成王府上的。”
白衣太子恍然說道:“我想起你來了,你在六皇叔府上當差。
你怎么到這里來了?難道六皇叔也來了嗎?”
青年連忙說道:“王爺自然沒來,小的我是奉命招待幾位道長的,他們是我烈陽國邀請來觀禮的貴客,暫居在成王莊園之中。”目光看向石晧等人。
太子神色一變,看著石晧等人,驚訝說道:“他們就是我皇叔奉命招待的道門?”
青年連連點頭陪笑說道:“他們都是道主弟子”
太子連忙拱手一禮,歉意說道:“原來是道主弟子,是我們失禮了”
石晧還了一禮,說道:“算了!”
一直無動于衷的黑衣聽到道門的名號,立即扭過頭看向石皓等人,心中閃過一個個念頭,道門,天庭,地府,他們是洪荒神系,就是他們一直在追查我。
即使是什么都不知道的三公主也察覺到不對了,似乎這幾個人來歷不小啊!竟然能讓心高氣傲的太子哥哥賠禮。
肉嘟嘟的三公主,拉了拉黑衣青年,眼里帶著濡慕之色,問道:“魂霄哥哥,道門弟子是什么啊?”
黑衣青年平淡說道:“位于無盡虛空西方的強大東方神系,聽說道主弟子都很強。”
三公主頓時又傲嬌說道:“還能比魂霄哥哥你強嗎?”
黑衣男子瞇著眼睛石晧說道:“不知道!”
幾人都坐回原位之中,再也沒有交流。
一直鞠躬的青年心中松了一口氣,分別對著兩邊陪笑一下,心有余悸的坐回原位之中,幸好沒有打起來,不然無論誰贏,自己都要慘了。
過了一會之后,轟養龍湖之中掀起一道巨大的水柱,水柱之中一個樓船轟然解體,數道人影從解體的樓船之中狼狽飛出。
旁邊三公主嗤笑說道:“看吧!又是些土包子。”
“昂”巨大的火紅色龍頭從湖水之中伸出,張口一道火球噴出。
一個青衣老者大怒叫道:“孽畜,安敢放肆!給我斬”一刀劈下,匹練一般的刀光縱橫數百里,在夜空之中耀眼非常。
轟火球直接將刀光吞噬,形成一道火柱將老者吞噬!
“啊”老者慘叫一聲,被火柱沖著撞入湖泊之中,轟掀起一股巨浪,白茫茫的水汽彌漫而出。
其余逃出來的人,全都驚叫而逃,湖泊里面閃耀光芒的樓船穩穩而立,絲毫沒有援手的意思。
昂巨龍轉頭朝著一個帶著面紗的女子咬去。
酒樓里面,清雪猶豫一下,說道:“清石,救下她”
石晧點頭說道:“好!”手中光芒一閃出現一柄巴掌大小的三尖兩刃刀,手朝外一揮,三尖兩刃刀呼嘯飛出,在空中飛快變大,猶如一道金光一般劃過湖面,所過之處將整個湖面割開一道幽深溝壑,分成兩半。
“鐺”一道黑光突然半途出現,撞擊在三尖兩刃刀之上,將三尖兩刃撞飛。
石晧猛然瞪大眼睛,眼里帶著憤怒之色,是誰?
“水遁”白曉純身影瞬間消失。
“昂”火紅色神龍朝著帶著白紗的女子咬去,女子回頭看了一眼,眼里帶著深深的絕望。
白曉純身影突然從水中鉆出,九齒釘耙迎風變大,大叫道:“我打!”
鐺九齒釘耙一耙打在火龍頭頂,巨大的力量使得火龍張開的巨口砰的一聲咬合,幾顆牙齒咔嚓碎裂崩飛。
火龍雙眼迷糊,抬著頭搖搖晃晃轉了一圈,轟砸入湖泊之中,就此沉了下去。
白曉純手中九齒釘耙縮小,隨意扛著肩膀上,得意洋洋說道:“搞定,我果然比大師兄靠譜多了。”
被白曉純護在身后的女子,連忙福身一禮感激說道:“多謝大人救命之恩!”
白曉純回頭看了她一眼,擺了擺手笑呵呵說道:“不用客氣!那個我先走了,你隨意!”身影沉入水面之中,消失不見。
湖面上其余逃跑的人紛紛匯聚而來,其中就有那個被燒的渾身焦黑的老者,雖然重傷但還活著,眾人圍在帶著面紗的女子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