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李云洪嘆息一口氣,有些不安說道:“觀主不告而別,可是我們招待不周?”
寧炔笑呵呵說道:“王爺多慮了,只是師父習慣了山里的生活,在這里有點不適應而已,而且師父也不喜歡應酬。”
接下來一段時間,鎮北軍一路摧城拔寨,連戰連捷,半月之后蕭元帥也戰死沙場,一縷真靈上了封神榜。
又一月,浩浩蕩蕩的鎮西軍來到安慶城國都,城門大開城內卻充滿了壓抑死寂的氣息,百姓一個個封門閉戶,街道人寂靜無人。
李云洪騎著高頭大馬立在軍陣前,吩咐說道:“大彪,白浪你們帶領主力士兵守在城外不得擅動。”
兩個將領齊齊上前,喝道:“是”
李云洪又叫道:“袁焚,你帶領一隊士兵控制城防,不得滋擾百姓。”
袁焚抱拳應道:“是!”調轉馬頭轉身朝遠處走去,一道令下一隊士兵跟著袁焚浩浩蕩蕩朝城內跑去。
李云洪看向周圍修煉者,抱拳作揖笑呵呵說道:“諸位有勞你們陪小王走一趟,進皇宮。”
周圍修煉者都笑呵呵點頭,跟著李云洪朝城內走去。
眾人剛進城,就遙遙看到皇宮方向升起濃濃的黑煙,黑煙之中火光沖天。
白云臉色一變,叫道:“不好!慶帝在火焚皇宮。”
李云洪連忙叫道:“快派大軍入城救火。”
牛大力連忙朝外面跑去,浩浩蕩蕩的大軍涌入帝都,朝皇宮方向沖去。
縱然李云洪等人已經竭力救火,這火也燒了三天三夜,皇宮被焚燒大半,只留下殘垣斷壁,皇室子女連帶慶帝全被燒死在皇宮之中。
又花了一個月時間,李云洪才穩定帝都,這段時間白云回了一趟三清觀求問封神之事。
這天風和日麗,白云帶著封天養等一眾修煉者以及李云洪回到了沐寒城。
城外巨大的八卦臺聳立在一處平原上,封神榜懸立在空中,散發著五彩光芒,曲池正立在封神榜之下。
一眾修煉者都好奇的看著封神臺以及封神榜,這是什么東西?為什么白云道長一定要我們前來?
李云洪也是心中疑慮,當時雖然應了白云道長的要求建造了這座封神臺,但是這座封神臺的作用,自己還真是不清楚。
曲池從封神臺上飄下,站在白云面前恭敬作揖說道:“昔日吾受命看守封神榜,引渡神魂歸位,領命以來日夜不寐,不敢懈怠,時至今日終得圓滿,請白云道長登臺封神。”
白云點了點頭,手持打神鞭,一步一步朝封神臺走去,總共八十一步登上封神臺頂端,合九九歸一之數。
白云在眾人注視下,手持打神鞭拜了一下四方,說道:“三清觀觀主敕曰:嗚呼!仙凡路回,非厚培根行豈能通;神鬼途分,豈諂媚奸邪所覬竊。縱修煉千載,不得長生,終有大劫降臨之時。有心自修持,貪癡未脫;有身已入圣,嗔怒難除。須至往愆累積,劫運相尋。生死輪回,循環無已;業冤相逐,轉報無休。吾甚憫焉!憐爾等身從鋒刃,日沉淪于苦海,心雖忠藎,每飄泊而無依。特命白云依劫運之輕重,循資品之高下,封爾等為地府陰神,分掌各司,劃分陰陽,糾察人間善惡,檢舉三界功行。禍福自爾等施行,生死從今超脫,有功之日,循序而遷。爾等其恪守弘規,毋肆私妄,自惹愆尤,以貽伊戚,永膺寶箓,常握絲綸。故茲爾敕,爾其欽哉!”
下面人雖然大多沒有聽懂這段話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是都感覺很高大上很厲害。
白云嚴肅說道:“曲池,上前聽封”
曲池飛身上前,俯身跪地,激動叫道:“曲池在!”
白云說道:“爾曲池昔為安慶城曲池神靈,護佑一方百姓,身具功德;瘟疫之時運送藥材,為慶帝不喜,不幸打落神位,甚是可惜。幸遇道門封神,守臺功茂,特賜寶箓。今敕封爾為地府巡查,司職監察諸神。爾其欽哉!”
曲池激動叫道:“多謝道長,多謝觀主”
高空掛著的封神榜上,白玉一般的榜單上泛起一陣漣漪,漣漪之中出現一行字體:“曲池:神職地府巡查,司職監察諸神。”字體緩緩淡去。
曲池起身,身上光芒一閃,出現一身黑色神袍,神袍上繡著一只狴犴,威嚴的神威彌漫開來。
所有人頓時感覺胸中一滯,封天養瞳孔一縮,眼里閃過一道不可思議之色,怎么可能?四階巔峰!
曲池腳下升起一股祥云,騰空而起立在空中。
白云繼續念道:“雷鵬,海超上前聽封!”
封神榜上光芒一閃,兩個人影出現在封神榜之下,正是戰死沙場的雷鵬,海超。
雷鵬怒喝叫道:“白猛,給我死啦!”頓時化為一股黑煙,張牙舞爪朝白云撲去。
白云冷哼一聲說道:“封神之前休得放肆,跪下”打神鞭一揮,兩道黃光掃過。
“啊”
“啊”
兩聲慘叫,雷鵬猛然被打出身形,無力跪在地上。
也有一道光芒落在海超身上,海超發出一聲慘叫,同時跪在地上,幽怨的看著白云,我又沒亂叫?!
白云肅然說道:“雷鵬,海超爾等曾在圣堂擔任裁決司副司座,圣堂主教之職,一生行事有功有過,最終為圣堂戰死沙場,忠心可嘉。特敕封雷鵬為牛頭,海超為馬面,執掌牛頭馬面殿,司職勾魂索魄!爾其欽哉!”
雷鵬,海超難以自控說道:“領法旨!”
封神榜上出現兩人浮現兩人的名字:雷鵬:神職牛頭,司職勾魂索魄。
海超:神職馬面,司職勾魂索魄。
名字隱入封神榜之中,兩人從地上站起來,身上一道神光閃光,兩人形象大變,雷鵬變成一個牛頭人,身上肌肉肱結,手握一柄長鉤,海超變成馬面人手握一根鎖鏈,威嚴肅穆神威擴散開來。
下面眾人又是一陣心驚膽戰,這…這又是兩個四階神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