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墻上,慶軍頓時慌亂起來,沒有準備防御物資,箭矢也已經快射完了,現在可以說是束手無策。
蕭元帥看向丹青,著急問道:“現在怎么辦?”
丹青也急的一腦門密汗,說道:“元帥,他那瓶子也不知是什么元器,竟然能收我的青海焰,我現在也沒有任何辦法,現在只希望那瓶子容量有限,青海焰能夠將其燒毀。”
“來不及了!”蕭元帥猛然抬起手中長戟喝道:“刀槍出鞘,隨我殺敵!”聲音浩浩蕩蕩在城墻上傳出。
“殺”
“殺”
“殺”
城墻上士兵還沒有反應過來,另一邊,震天殺喊聲響起。
蕭元帥臉色一變,猛然騰空而起,只見南門已然被攻破,大批鎮西軍正涌上城墻,殺喊聲震天響起。
同時這里西門,鎮西軍也涌上了城墻,士兵短兵相接,遠處殺喊聲傳來慶軍更是軍心動搖,士氣低下,一時間被殺的潰不成軍。
蕭元帥痛苦的閉上眼睛,敗了,又敗了,從這些士兵來看,之前的火攻根被沒有給他們造成多少損失,再想到白曉純手里就瓶子,此刻蕭元帥哪里還不明白,他們不是對青海焰沒有辦法,而是來了一個將計就計,麻痹自己。
蕭元帥猛然睜開眼睛,怒視下面李云洪喝道:“八賢王,你很好!”
城下下,李云洪騎著大馬說道:“還要多謝蕭元帥指點。”聲音在白云的幫助下,浩浩蕩蕩傳出去,即使在戰場上也清晰可聞。
李云洪同時大聲叫道:“慶國的士兵聽著,慶帝無道,殘忍暴虐,本王起事只為為天下蒼生求得一線生機,爾等若是順天而行,即刻放下武器,跪伏在地。本王承諾,手無寸鐵者不殺!!”
“跪伏在地,手無寸鐵者不殺!!”
“跪伏在地,手無寸鐵者不殺!!”
“跪伏在地,手無寸鐵者不殺!!”
鎮西軍一邊進攻,一邊喊出震天的口號,漸漸有驚慌的慶國士兵將武器拋開,跪在地上。
有了帶頭者,越來越多的人將武器拋開,惶恐的跪在地上,一時間楓林城內,乒乓乓乓的聲音響成一片,黑壓壓的慶軍跪在地上,十分壯觀。
蕭元帥看著這一幕,心生無力,軍無戰意,為之奈何?!身影猛然降落城內,帶著蕭五等一眾親衛,領著殘兵敗將朝東門突圍而去。
丹青立在城墻上,見到蕭元帥逃離,當機立斷立即斷開與天空火焰的聯系,轉身追了上去。
沒有了丹青的供應,天空火海猶如百川歸流一般飛快的青海瓶吸收殆盡。
花瓶由大變小,變成拇指大小被白曉純拿在懷里,白曉純欣喜的揣摩這小花瓶,目露火熱好寶貝,好寶貝,有了這個以后我煉丹的火焰不就有了嗎?悄悄看了看四周,狀若無意將青海瓶收入懷中。
楓林城大門咯吱一聲大開,鎮西軍蜂擁而入。
白云開口說道:“王爺,貧道前去約束士兵,以免他們沖動之下做出不該做的事情。”
李云洪傷感說道:“有勞道長了,本王想在這里憑吊好友周華一番。”
白曉笑呵呵說道:“元帥不用太傷心,此時死去對他們來說未嘗不是一番造化。”
李云洪疑惑的看著白云,他說這話是何意?
白云騰空而起,朝城內飛去。
傍晚,鎮西軍在楓林城安頓下來,大軍集中駐扎,不曾有擾民之舉。
次日,李云洪開始安撫百姓,幾天之后百姓才走出家門,驚訝的發現鎮西軍進入城池比慶軍要好太多了,至少沒有了在街上橫行霸道的將領。
接下來一段時間,鎮西軍又接連打了幾場勝仗,海超被寧炔斬殺,丹青被白曉純斬殺青海焰火種被收入青海瓶之中,王振宇也又請了好些好友前來助陣,雖然給鎮西軍添加了一些麻煩,但也都被斬殺殆盡。
數月時間慶國疆域就淪陷大半,就連慶帝修為都受到了影響,此刻慶帝更是不敢離開帝都了,國運動蕩一旦離開帝都被三清觀觀主困住,不需要多長時間,只要三天修為就會跌落大半。
慶帝在帝都緊急調動軍隊,從全國各城抽調士兵,士兵不足就以民夫填充,一時間慶國境內怨聲四起,草莽英雄皆揭竿而起,一片混亂。
一天,大日高懸,戰場上卻是一片深寒,慶國大軍和鎮西軍遙遙相對。
咚咚咚震天擂鼓聲響起。
兩方士兵猶如浪潮一般朝對方沖去,轟的一聲撞在一起,血花綻放。
天空,白曉純,石晧,寧炔已經和對手戰在了一起。
石晧面對鐘斷仞已經不落下風,戰成兩團光影。
寧炔對上了圣堂大主教何天涯,鬼氣森森,圣光無量。
白曉純對上慶國太后的傳令女官丁宮令,以及慶國皇陵守護者黃公公。
下面戰場上,一隊白色的騎士從慶國軍營后面沖出,高喊著:“光神永恒神圣裁決”
一道道圣光揮灑,在戰場上肆意縱橫,說過之處無人能擋,將鎮西軍縱橫打亂。
帥旗下,白云臉色一變,連忙叫道:“王爺,快傳令收兵。”
李云洪立即叫道:“傳令收兵”
咚咚咚 擂鼓聲節點一變,鎮西軍士兵后軍變前軍,倉皇退兵。
“殺”
“殺”
“殺”
慶國大軍緊追在后,發出震天怒吼聲。
數千人的白色騎士軍,猶如一根白色長槍一般在鎮北軍里面橫行,所過之處尸橫遍野,血液飛濺。
白云猛然騰空而起,喝道:“萬劍訣”
長劍脫手而出,在空中一化二,二化三,三化萬千,如同一道飛劍洪流一般朝白色騎士軍襲殺而去。
“白云老匹夫,你敢”一聲大喝在空中響起。
蕭元帥下一刻出現在飛劍洪流之前,長戟猛然刺出,轟磅礴的元氣凝聚一根巨大的長戟橫空,猶如一座鋒利的礁石一般立在空中,與飛劍洪流相撞。
恐怖的撞擊在上空響起,萬劍亂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