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府里面,輔國大元帥坐在主位,下面坐著武元昌,王振宇等人。
輔國大元帥沉聲說道:“介紹一下他們的情況。”“是!”武元昌猛然站起說道:“鎮西王李云洪隨軍出征,為帥。
左軍大將軍是大彪,中軍大將軍是白浪,右軍大將軍是荒夜,都是二階修為。
先鋒將軍是原禁軍將軍袁焚。
但是他們之中負責統籌指揮的確是一個穿著奇怪的白發老頭,據打探應該是道門中人。”語氣之中帶著憤恨說道:“就是他屢屢看破我的排兵布陣,這才使得帝國大軍一敗再敗。”
王振宇摸了摸嘴角小胡須,嘿嘿笑道:“那老頭我知道,原圣堂大主教白猛,現在投靠了三清觀,四階修為,你敗的不冤。”
四階修為?武元昌瞳孔一縮,呢喃說道:“難怪!”
王振宇瞇著眼睛,眼里閃過一絲精光,說道:“大元帥,我有一計。”
輔國大元帥說道:“何計?”
王振宇看著外面大雪紛飛,說道:“我有一友,住在北方骷髏山乃是鬼王得道。
嘿嘿大雪紛飛夜晚寒冷,只要來一場萬鬼襲營,定然讓他們死傷慘重。”
輔國大元帥用手指砰砰砰敲了敲桌面,沉思了一會說道:“那就有勞國師將你那鬼王好友請來,破敵之后陛下絕對不吝獎賞。”
王振宇起身笑哈哈說道:“有元帥保證,本國師更好辦了。今日出發,明日便回。”
次日果如白云所料,天亮雪停,皓日當空,轟隆隆的擂鼓聲中,兩方軍隊在沙場對峙。
李云洪大聲叫道:“蕭元帥,去年一別,別來無恙啊!”
輔國大元帥怒喝道:“鎮西王,你乃先帝八子,素有賢名,如今為何要做著大逆不道之事?”
李云洪叫道:“蕭老元帥,非是小王大逆不道,而是陛下殘暴,不給我等活路啊!”
蕭元帥瞇著眼睛看向李云洪身邊的白云,大聲說道:“八賢王,只要你收兵就擒,本將保證你的生命安全,之前朝堂政令都是因為北方戰爭緣故,現在北方戰爭已經結束了,陛下會寬恕你們的。本將也會在陛下面前為你們求情。”
眼睛撇向白云,閃過一絲寒光說道:“莫要被小人蒙蔽,落個身死名裂的下場。”
李云洪抱拳說道:“多謝老元帥好意,但陛下是什么人我們已經看的很清楚了。”
蕭元帥手里方天戟一抬,怒喝道:“那就休怪本帥手下無情,殺!”
李云洪手一拔,鏘一聲長劍出鞘,喝道:“殺!”
嘭嘭嘭擂鼓聲響起,殺喊聲震天而起,兩方軍隊猶如兩股浪潮一般沖撞在一起,轟的一聲撞起一陣血花。
蕭元帥手持方天戟騎著兇獸坐騎帶著親衛隊,猶如利箭一般穿過鎮西王軍隊浪潮,朝著帥旗沖去,所過之處無人能擋。
一道亮光在從空中劃過,蕭元帥心中一寒,連忙橫戟在前。
鐺一道火花四濺,同時一股大力從手上傳來,胯下坐騎情不自禁后退兩步。
蕭元帥這才看清一柄劍懸浮在自己面前,靜立不動。
白云腳踏虛空走到蕭元帥遠處,笑著說道:“元帥,你的對手是我!”
蕭元帥冷笑說道:“身為一個劍客,長劍脫手,還有什么資格和我做敵手?”
手中長戟一轉,猛然朝懸浮在空中的長劍掃去。
飛劍瞬間一動,快如閃電閃過蕭元帥長戟,長戟落空的那一刻,蕭元帥心中突然升起一股不妙的感覺,胸前一寒下意識運轉元氣,一副黃金鎧甲浮現在身上。
鐺一聲金鐵交鳴之聲,蕭元帥悶哼一聲被一劍刺中,凌空朝后飛起,雖然飛劍沒能突破黃金鎧甲的防御,但是也驚的蕭元帥一身冷汗,這劍竟然是活物?
下面親衛全都驚呼叫道:“元帥”
蕭元帥懸浮在空中,厲喝一聲:“滾開”
轟黃金鎧甲猛然爆炸,將飛劍掀開。
飛劍一個旋轉飛回白云身邊,猶如一個調皮的小孩一般圍著白云旋轉。
白云笑呵呵說道:“元帥,貧道的劍法和你理解的劍法大有不同,要小心了。”
蕭元帥看著靈動的飛劍,瞳孔下意識一縮,這怎么可能?劍離開身體怎么還會這么靈動,這世上怎么會有這種劍法?
白云叫道:“蕭元帥,小心了!”手作劍指一指,長劍咻的的一聲飛射出去。
蕭元帥手握長戟連連格擋,鐺鐺鐺聲音響徹在戰場上空。
蕭元帥身影左突右閃,長戟揮舞成一片光團,怎么也擺脫不了飛劍的攻擊,第一次遭遇這種對手,蕭元帥顯得很是有些狼狽。
下面戰場上,袁焚和武元昌也是一陣好殺,準確的說是袁焚在追殺,武元昌在勉力招架,同時三階修為,武元昌顯得比袁焚弱了不止一籌。
片刻之后,咚咚咚收兵的鼓聲敲響,蕭元帥率領大軍退入城內,第一戰以落敗結局。
傍晚大廳里面,武元昌胳膊上纏著繃帶,一臉憤恨。
蕭元帥也顯得面色陰翳,整個大廳里面彌漫著壓抑的氣息。
“嘿嘿我就離開半天,你們這是怎么了?”王振宇捋著小胡須從外面走進來。
蕭元帥猛然站起,驚喜叫道:“國師回來了?!”
武元昌也站起來叫道:“軍師!”
蕭元帥嘆息一口氣說道:“今日本帥與鎮西王軍隊打了一場,本帥被牽制住,軍隊士氣太弱,敗了!”
王振陽瞇著眼睛,笑呵呵說道:“無妨,我已經將我那好友請來了。”
蕭元帥驚喜叫道:“在哪?”
王振宇看向外面說道:“已經在外面準備了,元帥晚上就等著看好戲吧!”
夜晚,鎮西王軍隊帥帳之中,主要將領其樂融融說說笑笑,一起吃飯。
吃過晚飯之后,李云洪作揖笑哈哈說道:“今日大勝乃是諸位將軍出力,某在此謝過了。”
大彪哈哈笑道:“王爺,您這說的哪里話?”
“這是卑職的職責。”
“王爺,您太客氣了”
營帳里面一片歡聲笑語,只有白云坐在椅子里,面露憂慮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