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道長抬頭看向三清塑像,虔誠說道:“三清觀的傳承從來都不是什么符法,也不是金光咒,而是我們平時念誦的道經,那才是真正珍貴的傳承。”
清風一臉懵逼,吃驚說道:“怎么可能?”
白云道長笑著說道:“你若不信,只管去后院觀看,觀主定然不會瞞你。只是你注定學不會的,法力啊!”
清風一臉頹然,送到面前的遠古傳承竟然無法學,好難受啊!
清風臉色變了幾變,一咬牙說道:“師父,你說我如果自廢修為,改修法力如何?”
白云猛地扭頭看向清風,低聲說道:“你瘋了?不想回圣堂了?不想和明月在一起了?”
“我還能回圣堂?”清風頓時懵逼了。
白云點頭鄙夷的看了清風一眼說道:“靠你自己當然不行。”然后說道:“但是明月就不一樣,明月出生伴隨天地異相,以后成就定然非凡,只要她變得足夠強,讓你回歸圣堂也不過是一句話的事。
如果到時候你改修了法術,圣堂光明元氣盡廢,恐怕在圣堂之內會受到排擠。”
清風一臉嘚瑟說道:“可以的,明月一定可以的。”
白云搖頭感嘆說道:“真不知道你給明月喂了什么迷魂湯,讓她一個天之驕女對你這么傾心?”
清風拂了一下自己的劉海,得意洋洋說道:“就是帥!”
白云鄙夷的看了清風一眼,繼續招待香客。
大白豬經過十幾天的艱辛跋涉,歷經九九八十一難,數次逃離魔口,終于回到了御獸宗,趴在主峰廣場上大口喘氣,肚皮起伏嚕嚕嚕悶聲哼叫著。
圍觀的弟子,連忙將發布任務的長老請來,頭發花白的任務長老走到大白豬面前,低頭肅然看著它。
大白豬連忙起身,腳還在微微打顫。
長老冷聲問道:“浩宇他們人呢?怎么就你一個人回來?”
大白豬雙眼一翻白,直挺挺倒在地上,四腿直抽搐。
“轟~”一股磅礴的氣息從任務長老身上散發而出,幾個靠的比較近的弟子,嘭的一聲倒飛出去,發出一聲慘叫重重砸在地上。
長老陰沉怒道:“竟然有人敢殺我御獸宗的弟子!”
手成鷹爪朝下面一抓,大白豬懵逼的飛起被長老一把掐住后頸,頓時嗷嗚嗷嗚凄慘叫了起來,祈求的看著長老。
長老抓著大白豬后頸,騰空而起朝上面飛去,片刻之后來到峰頂,山峰之頂并無積雪,反而是綠樹成蔭,芳草遍地,一個池塘倒映著悠悠白云。
池塘邊一個紫袍中年人正在垂釣,身后臥著一花蛇一青狼一猿猴。
長老走到紫袍中年人身后,隨手將大白豬丟在地上,恭敬說道:“宗主,派去的弟子被殺了。”
花蛇,青狼同時把視線放在大白豬身上,一個嘶嘶吐著蛇信,一個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
大白豬嚇得趴在地上瑟瑟發抖。
宗主一愣,疑惑問道:“什么弟子?”
長老隱晦說道:“派去為白尊者報仇的弟子。”
宗主愣了一下,看向青狼不滿說道:“給小白報仇的事情不是你去辦的嗎?”
青狼看向長老,張嘴沙啞說道:“給小白報仇的任務,我不是讓你去辦了嗎?”
任務長老低聲說道:“我發布宗門任務了,被弟子接下去了。”
宗主怒視青狼說道:“我是讓你親自去辦!”
青狼扭頭怒視任務長老沙啞說道:“我是讓你親自去辦!”
任務長老一陣無語,我讓他們親自去辦了啊!但是他們不是都死了嗎?!
猿猴在旁邊嘎嘎笑道:“宗主,我早就和你說過了,這狗崽子靠不住。”
青狼哼了一聲,起身說道:“我這次親自出手。”
“接下任務的是誰?”宗主看向任務長老,直接問道。
任務長老連忙說道:“是浩宇!二階初期修為,年輕一代少有的強者。”
宗主目光一寒,看向大白豬,冷厲說道:“他們是怎么死的?”
大白豬抬頭畏懼的看了宗主一眼,嗷嗷嗷~低聲叫了起來。
宗主臉色漸漸變得凝重起來,呢喃說道:“二階的修為竟然毫無反抗之力,什么時候蒼蠻山脈來了這么一個高手?”
眼中厲芒一閃說道:“敢殺我的小白,現在還敢殺我御獸宗的弟子,無論你是誰,都要死。”
任務長老連忙說道:“宗主,我這就前去蒼蠻山脈外圍,為白尊者報仇。”
宗主隨手將手里的釣竿丟下,說道:“不必了,我親自走一趟,他未必比你要弱。”
花蛇,猿猴也都站起來,立在宗主身后。
宗主背負雙手,凌空飛起說道:“帶著那頭豬跟我來。”
任務長老恭敬說道:“是!”
伸手一抓,大白豬飛起落在任務長老手中,這次不敢稍有掙扎。
宗主帶著契約獸連帶任務長老,一行人橫渡莽荒山脈,精怪兇獸都不敢稍有阻攔。
來到蠻荒山脈外圍,宗主懸立在空中問道:“在哪個方向?”
大白豬連忙伸出一只前蹄,朝大石村的方向指去。
宗主一行人瞬間破空而去,所過之處無論祭靈還是兇獸全都顫抖著趴在地上,威勢展露無遺。
三清觀里面,白云正在笑呵呵的指揮著信徒上香,突然臉色一變猛地扭頭看向西方。
飛在天空的御獸宗宗主也微微一頓停在空中,露出一絲戲謔的笑容,竟然毫不掩飾自身氣息,四階中期,找到你了。
任務長老賠笑說道:“宗主,還沒到呢!”
“已經到了!”御獸宗宗主朝著三清觀破空而起,四階后期的氣息浩浩蕩蕩釋放出來,朝著三清觀威壓而去。
大殿之中,白玉輕蔑一笑,四階后期很厲害嗎?我們觀主還是超凡入圣呢!說道:“小峰,你去將觀主請出來,就說來客人了。”
“好~”清風點了點頭朝后院走去。
后院里面,清雪清雨石晧正握著符筆,在桌子上認真學著畫符。
也許是女孩子比較有畫畫天賦,清雪清雨已經畫的似模似樣,與李平安畫出來也沒什么差別。
反觀石晧雙手握著符筆,咬牙切齒看著符紙,猛地下筆按了下去,用力一劃在紙上留下一道加黑加粗的墨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