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聽不下去了?聽不下去那就老實一點,別想跟我耍花招。”
盛惜冷冷看著他:“你說你就是霍禹洲,霍禹洲就是你,呵,真是好笑。”
“哪里好笑?”
“你是變態,霍禹洲不是,他不像你,從骨子里就是爛的,所有傷害我的事,都是你做的,不是他!你不配和他擁有同一個身體,你就是外來者,你鳩占鵲巢,你占據了他的身體,滾吧,從他的腦子里滾出去,把他的身體還給他!”
霍澤眼神一下變冷,突然伸手抓住她的頭發。
盛惜被迫仰頭,眼神毫不畏懼:“你分裂出來就是想要保護霍禹洲,霍禹洲喜歡我,如果讓他知道你做了傷害我的事,你猜他會怎么樣?”
他的手勁很大,盛惜頭皮發麻。
邢風在一邊看的心都提了起來,生怕發生什么收不住的事情,想要上前去勸阻,霍澤冷冷的眼神掃向他,“站著。”
邢風到底是個下屬,一時不動了。
他想提醒盛惜,服個軟,不要硬來,畢竟現在這個人,不是真正的霍禹洲,是不會對盛惜有憐惜之情的。
邢風正想說話,門鈴聲就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
這么晚了,怎么會有突然過來?
這是霍禹洲的私人資產,就連霍夫人都不知道,現在突然有人按門鈴,太詭異了。
邢風看了一眼“霍禹洲”。
霍澤面無表情,“去看看是什么人,隨便找個借口打發了。”
“是。”
邢風應下來,走到大門口,從門邊的監控里看了一眼,表情驟然變了。
怎么會是他?
是怎么找到這里來的?
邢風立刻回客廳,“是陸劭崢來了。”
盛惜聞言驚訝的看過去,“你說誰?”
“陸劭崢,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找到這里的,但是他確實來了,就站在門外。”
霍澤瞇了瞇眼,“是你那個前夫吧,看來他還有點本事,竟然找到這里來了。”
霍澤畢竟和霍禹洲是一體,霍禹洲知道的信息,霍澤也是能共享的。
邢風遲疑了一下說:“要不要我讓保鏢把人趕走…”
“不用。”霍澤突然想到什么,緩緩笑起來,“去開門,讓他進來,我會會他。”
“這…”
“怎么,沒聽到我說的話?”
“聽到了…”
“那就去開門,別像個石頭一樣站著。”
邢風只好去開門。
霍澤松開了抓著盛惜的手,改為將她摟進懷里,姿態親密而曖昧。
盛惜大驚:“你干什么?”
盛惜掙扎:“放手!”
男人和女人的體力畢竟有懸殊,而且霍澤有心要禁錮她,自然不會松手,盛惜掙脫不開。
玄關那邊,邢風把門打開了,天色已經黑了,暗沉幽深,門外男人站在一身寒,面容冷寒,邢風身體緊繃:“陸總怎么過來了?”
陸劭崢掃了他一眼,“霍禹洲呢?”
“霍總在里面…”
“讓開。”
他說著,徑直走進來,邢風下意識站到一邊,陸劭崢大步進屋,朝客廳而去。
邢風正要跟過去,突然看到門外的情景,一下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