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盛惜以為自己躲不過今晚的時候,霍禹洲對她的侵犯突然停了下來。
他身體懸在她上空,黑眸冷冷的看著她:“哭什么?這就受不了?我還沒有做什么呢,放心,我不會碰你,因為我嫌惡心。”
他說完,從她身上起來,坐在床邊,面無表情看著她,“你這樣的女人,就算是脫光了在我面前,我也覺得臟。”
盛惜當時腦子里完全是懵的,不明白他的前后反差怎么會這么大。
“你想離開嗎?”霍禹洲看著她說,“我可以讓你離開。”
他在狹小的的房間里轉了一圈,在抽屜里找出一副撲克牌,解開了封著她嘴巴的膠帶,對她說:“我們來玩個游戲,如果你猜對了,我就放你離開。”
盛惜想要放聲尖叫救命,而霍禹洲仿佛知道她在想什么一樣,緩緩笑道:“這種小旅館,住的都是三教九流的人,沒人會管你的死活,你也不要惹怒我,否則我會重新讓你閉嘴。”
那種情況之下,盛惜只能選擇聽他的。
“這樣才乖。”霍禹洲拿著撲克牌,重新坐到床邊,他抽了五張牌出來,“一到四,只要你猜對牌面的數字,我就替你解開繩子,四次機會,好好把握。”
盛惜喘著氣問:“如果我猜錯了呢?”
霍禹洲笑瞇瞇的看著她,“當然會有懲罰。”
“什么懲罰?”
“輸了你就知道了。”他已經開始不耐煩,“少廢話,開始了。”
他抽出一張牌,扔到床上,“猜吧。”
盛惜腦子里完全是漿糊,條件反射性的說了一個數:“四。”
霍禹洲翻看牌面,挑了挑眉眉,“運氣不錯,竟然猜對了。”
他把牌扔到一邊,竟然真的松開了綁著她雙手的繩子。
盛惜連忙后退到床的角落里,警惕而戒備的看著他,心里同時又有些不可置信。
“繼續。”霍禹洲重新拿了另外一張牌,“多少?”
盛惜看了看牌,又看了看他,“1。”
霍禹洲輕嘖兩聲:“很抱歉,猜錯了。”
他翻看牌,盛惜看過去,是個3。
“我剛才說過,猜錯了,就要有懲罰。”
霍禹洲站起身,他的身影完全籠罩在暗中,盛惜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能看到他一雙眼睛在暗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盛惜心里突然有了一股不好的預感,“你要干什么?”
霍禹洲從腰間摸出一把水果刀,鋒利的刀刃泛著寒意,“我覺得你很臟,全身上下都是臟的,骯臟的東西,就要被清除掉。”
盛惜一口氣吊在了嗓子眼,“你,你要殺我?”
“雖然我很想一刀宰了你,可是我不會在這種地方殺人滅口,很容易被警察捉到,我不會蠢到自投羅網。”
他站在床邊,修長的手指玩著鋒利的水果刀,眼神幽幽冒著嗜血的光,“左手還是右手?”
“什,什么?”
“你輸了,做為懲罰,我要砍掉你一根手指,左手,還是右手,自己選一個。”
盛惜渾身發抖,“蔣豐洲你瘋了?是我啊,你要干什么?你到底怎么了?為什么要這樣對我,我們從小一起長大,你竟然這樣對我?放我離開,今天晚上的事,我就當從來沒有發生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