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物種?
這不是罵人家是畜牲嗎。
這嘴巴也太毒了。
許嘉弘上上下下打量,就是這個女人給二哥戴了綠帽?
“嘖,還真是牙尖嘴利,罵人都不帶臟字。”許嘉弘輕輕嗤了一聲,“難怪能把二哥氣的出來買醉。”
盛惜皺眉,陸劭錚出來喝酒關她什么事?
因著和陸劭錚是兄弟的關系,所以許嘉弘對盛惜的態度并不友好:“這里不是女人該待的地方,如果別的男人看上了你,當場就能把你給辦了,你趕緊走,別給二哥惹事兒。”
盛惜瞥了他一眼,“我能不能待在這里,不是你說了算。”
許嘉弘氣個半死:“你這女人不知好歹。”
盛惜懶得理這狗富二代,她朝靠躺在沙發上的男人走過去,“陸劭崢,我找你有事。”
陸劭錚沒什么反應。
盛惜皺眉:“聽到沒有?”
齊昊走過去,低聲叫了兩句:“陸總…”
又抬頭:“太太,陸總可能醉了。”
盛惜懷疑:“裝的吧?”
齊昊差點一口血:“…您看看茶幾上空的酒瓶子!”
確實有很多空的酒瓶子,可他不是生意人嗎?生意人不是很會喝酒嗎?
這樣就醉了?
醉成這樣,她還怎么找他算賬?
遲疑了一下,盛惜說:“既然他不清醒,我走了…”
剛說完,手腕被一股力量拉住,人還沒有反應過來,身體被猛地拽過去,她整個人跌坐進男人懷里。
濃烈的酒精和男性散發出來的氣息將她籠罩。
盛惜身體微微一僵。
這狗男人想干什么?
陷入沙發里的男人上半身往后靠著,襯衫領口凌亂的散開,露出性感的鎖骨,喉結微微突出,在燈光下充滿著男性的力量。
他闔著的雙眸睜開,半瞇著,黑黝黝的眼珠盯著她。
有點滲人。
“酒醒了?”盛惜努力保持冷靜,“酒醒了就放開我。”
陸劭崢沒有說話,黑眸定定。
盛惜動了動胳膊,想把手抽出來,抽不動,他捏的太緊了,她有點生氣:“跟你說話聽到沒有?”
陸劭崢突然輕笑一聲,捏住她的臉,左看右看:“不僅長的像,連脾氣也像,你們鳳樓倒是會做生意,竟然找了個跟我妻子一樣的女人來接客。”
這狗男人說什么!!!
陸劭崢又拍了拍她的臉蛋兒:“多少錢一晚,出不出臺?”
“…”盛惜忍住了要抽他一巴掌的沖動。
男人湊近她,熱熱的氣息噴在她白玉般的耳垂上,眼角有著邪里邪氣的性感:“去和當班的經理說一聲,今晚我帶你走。”
“…”媽的,她忍不了了。
齊昊清了清嗓子,衷心護主:“太太,陸總他這是醉了,別生氣。”
盛惜慍怒:“把他拉開!”
齊昊嚇了一跳:“我幾斤幾兩,怎么敢動手。”
“…”盛惜快要氣死了。
她被這狗男人禁錮著,走又走不了,掙又掙不脫,而且還不能和醉鬼一般見識!
突然,坐著的狗男人猛地站起來,握住她的手腕,強行帶她出去,“走。”
盛惜怒道:“陸劭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