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
陸劭錚從公寓離開后,就被周鶴一個電話叫來這里。
那邊男男女女在舞池里盡情的扭動著充滿荷爾蒙的身軀,這邊的卡座也香艷無比,許嘉弘懷里摟著一個穿著清涼的女人,正嬌滴滴的給他喂酒。
見對面的兩個男人木頭一樣喝酒,許嘉弘拍了拍懷里的女人,懶洋洋的說:“去敬酒。”
女人懂事的起身,整個身體都朝陸劭錚貼了上去,聲音軟的能滴出水來:“陸總,我敬您…”
陸劭錚淡淡的掃了一眼:“回去。”
“…”女人吃了癟,也不敢放肆,老老實實的坐回去。
許嘉弘輕“嘖”了一聲:“老周是得了相思入骨的病,所以才不沾這些亂七八糟的女人,而你一個混跡商場的大佬還這么潔身自好,這有點說不過去吧。”
陸劭錚晃了晃手里的酒杯,似笑非笑:“我潔身自好,是不想得病。”
許嘉弘:“…”
男男女女就那么點事,這個圈子的有錢人玩的開,也敢玩,指不定哪天,誰就被誰給傳染了。
“…”許嘉弘被他這么一擠兌,老臉就有點掛不住了,想法設法的懟回去:“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你是守身如玉,對外面的野花野草沒興趣,其實要我說,你就是個妻管嚴,怕家里那個母老虎對吧?”
怕盛惜?
陸劭錚聞言冷笑一聲:“你覺得可能嗎?”
許嘉弘輕哼:“有什么不可能,你結婚這么多年,我們幾個兄弟都沒有看過她一眼,做朋友不能這么過份啊,總得讓我們認個臉吧,萬一以后遇到了我們也好喊人啊。”
這個圈子里都知道陸劭錚于三年前步入了婚姻的殿堂,但是卻從來沒有人見過那個“陸太太”。
他們這些關系好的朋友,也從來沒有見過。
一來二去的,其實每個人心里都有點好奇。
只是陸劭錚從來沒有把那個女人帶出來給他們這些兄弟看一看的想法。
每次有人提出,他總是漫不經心的一句:“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一個女人。”
許嘉弘嘖嘖嘖:“藏的這么深,到底是有什么不能見人的?難道真的丑到不能見人?”
陸劭錚腦子里自動浮現盛惜那張秀麗皎潔的小臉,她不僅不丑,其實容貌和五官都非常出眾。
不管是氣質,還長是長相,都是屬于可甜可美,宜家宜室那一種。
只是她心機深沉,手腕狠毒,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當年和盛威聯手,逼他娶她那一招,他現在想起來都覺得意難平,心胸有氣。
他陸劭錚什么時候被人這樣算計?
只有陸家長公子算計別人的份,哪輪得到一個女人來算計他?
“我看今天就是個好機會,不如打電話叫她出來?正好老周也在——”許嘉弘伸手在周鶴面前揮了揮,“哎,哎,周鶴我跟你說話呢,你有在聽嗎!”
周鶴拍開許嘉弘的手:“這話你說過多少次了?他要是想把他女人帶出來,我們早就見過幾百回了,別想了,不可能的。”
陸劭錚臉上沒有任何表情,這時卻突然說:“嘉弘說的對,她既然是陸太太,讓她出來見見你們,合情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