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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6:紅毯走光時瑾駕到

  晚上八點,方和科技館,berrytor明星慈善晚會現場,離開幕還有十多分鐘,受邀的藝人陸陸續續入席。

  謝蕩才剛坐下,椅子被人從后踢了一腳,扭頭,是宇文沖鋒。

  “笙笙呢?”他問。

  謝蕩一個冷眼扔過去,挪了挪椅子:“碰到了熟人,待會兒過來。”

  宇文沖鋒拉開旁邊的椅子,坐過去:“誰?”

  哼,管得真寬!

  “她同行。”謝蕩想了想,“姓溫的,作詞作曲那個。”名字不記得了,不熟。

  他剛說完,宇文沖鋒站起來了,拿了外套就走。

  “你去哪?”

  宇文沒回頭,扔下兩個字:“抽煙。”

  謝蕩無語了,學什么不好,學姜九笙抽煙,他就不抽煙,抬頭:“蘇傾,遞一下酒。”

  蘇傾遞了酒,剛坐下,隔壁桌女人的談話聲傳過來。

  “剛才那個女的,你認識?”

  “沒見過,哪來的?”

  蘇傾瞥了一眼,說話的兩個女人她都認得,華納的老派演員,說不上大紅大紫,但資歷都不淺。

  梅雪與方婷紅,前者前不久剛拿了白玉蘭獎,最近風頭正盛。

  “聽說是網紅。”方婷紅隨口一說。

  梅雪似乎詫異不已,壓著聲音抱怨了一句:“berrytor的門檻已經低到連網紅都請嗎?”

  “誰知道,今天到場了不少企業家,說不準是誰帶的‘家屬’。”

  方婷紅的話才剛說完,左耳邊突然扎過來一個聲音,帶了點少女音:“這位姐姐你說得太對了。”

  椅子拉開,坐進來一個人,紅色小短裙,頭發齊耳,半丸子頭,模樣生得嬌俏,眼睛十分靈動,溜了一圈,定在一個方向:“看見沒?最前面第一桌,那個拿酒杯的,江都首富,就是我爸,我嘛,”她嘿嘿一笑,“就是‘家屬戶’哦。”

  江都首富的女兒,談墨寶是也。

  方婷紅一張漂亮的臉,表情頓時很精彩。

  談墨寶是個禮貌隨和的姑娘,熱情又友好地說:“我先去跟我爸打個招呼再過來陪兩位姐姐嘮。”

  說完,她一起身,剛好碰到伸出頭來的湯匙手柄,稍稍一帶,紅酒杯倒。

  方婷紅啊了一聲,立馬彈開,可閃躲不及,紅酒順著桌子邊沿流了她一身,白色禮服立馬染成了酒紅色,濕漉漉得好不狼狽。

談墨寶驚呼,捂著嘴,連忙說對不起  “真不好意思,我給你擦擦。”她拿起桌上的口布,要給方婷紅擦,手忙腳亂間,又碰倒了一杯酒,好巧不巧,正中梅雪胸前。

  “啊!”

  梅雪:“…”

  她都沒叫,這個肇事者叫什么?

  談墨寶這一聲驚呼,頓時把媒體團與藝人的目光都吸引過來了,梅雪正窘迫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對方卻捂著嘴,驚呆了樣子:“你內衣顯出來了。”

  目瞪口呆的梅雪:“…”

  她今天穿了一件紗裙,一濕水,基本透明。

  談墨寶一張口布蓋上去,奈何布太小,胸太大,尷了個尬了,她趕緊安慰:“能遮一點是一點。”

  不想引人注目,梅雪咬咬牙,用手包擋住胸前,從嗓子眼里無聲地憋出兩個字:“夠、了。”

  談墨寶一副委屈的樣子,快哭了:“對不起,都是我不好。”然后,她用口布包住臉,傷心地掩面而去。

  梅雪:“…”

  方婷紅:“…”

  到底是哪里冒出來的小妖精!

  蘇傾瞧了瞧那跑遠的紅色身影,忍俊不禁:“那姑娘挺有意思的。”掐好了時間跟角度,剛剛好避開鏡頭,不是故意的都對不起梅雪露出來的那對酥胸。

  真是個鬼機靈。

  謝蕩聞言哼了一聲,不予茍同。

  晚會場外的走廊拐角,溫詩好靠墻站著,抬頭,望對面的人。

  “錦禹下個月生日,你如果沒有另外的行程,可以來溫家喝一杯生日酒。”溫詩好笑得溫婉,“錦禹很喜歡你的,如果你能來,他一定會很開心。”

  姜九笙片刻思量后:“有請帖嗎?”

  “當然。”

  “那到時見。”

  話剛落,宇文沖鋒喊她。

  “笙笙。”

  姜九笙回頭應了一聲,對溫詩好道了一聲‘失陪’,轉身朝宇文沖鋒走去。

  她裙擺長,宇文沖鋒放慢了腳步,回頭看了一眼溫詩好:“你們很熟?”

  “不熟。”

  他轉頭看向她,化了很漂亮的舞臺妝,粉黛娥眉十分好看,只看了一眼,他移開了眼,語氣漫不經意:“那還聊什么?”

  姜九笙輕描淡寫般:“聊她弟弟。”

  聊那個跟她同姓同名的‘姜九笙’。

  他突然止步,轉頭望向她,不等他再詢問,她先一步上前,催促:“快開始了,進去吧。”

  宇文沖鋒到嘴邊的話,咽了回去。

  溫家的事,她可能知道了什么,她素來聰慧不是嗎?

  走廊拐角,溫詩好還頓足在原地,手包里的手機振動,打斷了她的思緒,她接起電話:“喂。”

  那頭是個男聲:“溫小姐,查到了。”

  溫詩好凝了凝目光:“誰?”

  微頓,男人回道:“秦家六少,時瑾。”

  溫詩好眼底笑意浮起,果然是他,當年把姜九笙藏起來的人。

  八點十分,慈善晚會準時開始。

  姜九笙剛入座,對面桌的談墨寶就沖她直揮手,開心得眼睛都瞇成了彎彎的一條縫。姜九笙笑了笑,舉了杯子,虛碰了碰,與她打招呼。

  “你跟那個私生飯已經那么熟了?”謝蕩把干凈的餐具遞給姜九笙。

  她接過去:“墨寶不是私生飯。”

  她比私生飯可怕多了!

  謝蕩懶得編排人,見姜九笙的勺子已經伸向一道甜點了,忙說:“你別吃那個,里面放了菠蘿。”然后把她沾到了奶油的勺子接過去,再把自己面前切好的牛肉放她面前,催促,“快吃,馬上要開始拍賣了。”

  姜九笙欣然一笑:“謝謝師弟。”

  謝蕩不樂意了:“別叫師弟。”太不威風凜凜了,他喜歡別人叫他大師,或者蕩哥,顯得有氣概,省得老說他是公主。

  她立馬改口:“蕩蕩。”

  好娘氣!

  還是退而求其次吧:“你還是叫師弟吧。”把自己酒杯里的酒倒了少許到姜九笙的空杯里,說,“你嘗嘗。”

  姜九笙抿了一口。

  謝蕩迫不及待地問:“怎么樣?我調的。”

  表情很明顯——夸我吧,用力夸。

  姜九笙就事論事:“甜度比較低,再放點朗姆酒會更好。”

  論起調酒,姜九笙確實得天獨厚。

  謝蕩便聽她的,加了少許朗姆酒,用干凈的筷子攪拌了兩下,蘸了點先嘗了嘗,再倒出來了點給姜九笙:“你再嘗嘗。”

  隔著兩桌的距離,右邊,是受邀的企業家與名門。

  宇文沖鋒與徐蓁蓁一桌,他有些心不在焉,目光落在遠處,徐蓁蓁順著他視線看過去。

  他在看姜九笙與謝蕩。

  徐蓁蓁也看了會兒,隨口說道:“姜九笙不是有男朋友嗎?怎么還和謝蕩那么親近?”

  宇文沖鋒收回目光,轉頭:“你坐這?”

  她都坐了有十分鐘了,才發現。

  徐蓁蓁有些羞窘,撥了撥耳邊的發:“我跟人換了座位。”

  宇文沖鋒挑了挑眉:“原來座位可以換啊。”他起身,慢條斯理地拉開椅子,“明瑤,你坐我這邊來。”

  徐蓁蓁表情瞬間五顏六色了。

  被老板點名的明瑤也是幾何臉懵逼,懵里懵懂地和權貴們同桌了。再看那邊,老板直接霸占了她的座位,二話不說端起謝蕩的酒杯,嘗了嘗后,遞還給謝蕩。

  “再加點雪碧。”

  謝蕩不信,加了點雪碧,自個兒對著杯口嘗了嘗,又倒出來些到姜九笙的杯子里讓她品鑒。

  姜九笙抿了一口:“嗯,現在剛剛好。”

  徐蓁蓁俏臉一陣青一陣紫,表情好不精彩。

  有什么好奇怪的,明瑤瞥了徐蓁蓁一眼:“他們三個是同喝一杯酒的關系。”心思不要那么骯臟好不好!

  那三個人,有一種很奇怪的默契,是酒友,又像摯友,經常一起喝酒,可從來不會一起醉,總會有一個清醒的,負責把另外兩個送回家。起先,媒體還會捕風捉影,到后來就司空見慣了。

  有些感情,就是無關男女,無關風月,一樣鐫骨銘心。

  八點半,慈善拍賣開始之前,企業家與藝人同臺留影,這種時候,難免少不了爭奇斗艷。

  搶吧,c位就那么一個,盡管搶!她只要能站姜九笙邊兒邊兒上就行了,談墨寶提著裙擺,剛踩上階梯。

  “你怎么進來的?”

  談墨寶扭頭。

  靠,冤家路窄啊,可不就是她的企業家姐姐。

  談墨寶嫣然一笑,打了個響舌:“放心,我憑實力,不拼爹。”好歹她也是粉絲快千萬的網紅小姐姐好嗎,是很有社會地位的!

  談莞兮目光直接掠過她,看向姜九笙:“姜小姐。”

  姜九笙頷首不語。

  這時,走在前面的女藝人突然高分貝地尖叫了一聲。

  談墨寶立馬抬頭,定睛一看,34e…

  她震驚了許久,反應過來時,前頭那不慎走光的女藝人已經抱著胸蹲下了,花容失色,整個人慌張無措得眼淚都要掉下來。

  不知是誰的驚呼聲,頓時所有的鏡頭都聚焦過去,瘋狂地抓拍。

  這就過分了啊。

  談墨寶抬腳,剛要上前幫襯一把,見談莞兮的目光突然緩緩移向對面。

  一個似是而非的眼神,足夠了,搖滾巨星姜九笙紅毯踩落女藝人的裙子,明天的頭條有了。

  登時,鏡頭拉近,特寫全是站在階梯上的姜九笙。

  千言萬語,談墨寶只想說一個字,艸!

  談墨寶壓下火氣,看姜九笙,卻見她始終波瀾不驚,她今夜穿了一件曳地紗裙,淺v領,裙擺微蓬,是漸變的純黑色。

  很保守的設計,可偏偏讓她穿出了一股子冷艷與英氣。

  鏡頭下,她不慌不亂地蹲下,從膝蓋處提起自己的裙擺,嘶啦一聲,利索地扯下一截,轉身,披在了那位曝光的女藝人肩上,抬起眼,對著鏡頭說了一句:“不要再拍了。”

  分明無波無瀾的一句話,卻冷了臺上臺下的氣氛。

  這才有工作人員上來,護著那位女藝人下了舞臺。慈善晚會還在繼續,那位女藝人被送去了休息室,一下臺,就崩潰了,蹲在地上抱頭痛哭。

  經紀人聞訊趕來,也頭疼得不行:“你現在哭有什么用,晚會是直播,那些走光的照片已經在網上傳得到處都是了。”

  那位女藝人叫程凌素,是華納的演員,哭成了小淚人,妝都花了,抽噎著問經紀人:“那怎么辦?”

  經紀人捏了捏眉心,頭痛不已:“到底是誰踩了你的裙子?是不是姜九笙?”

  程凌素茫然地搖頭:“我也不知道。”當時走在她后面的有好幾個人,她也不確定到底是誰踩的。

  經紀人靜下來思考了一下對策,不敢大意:“我去問問看攝像組有沒有拍到,在這之前,你不要發聲。”

  晚會現場,慈善募捐還在繼續,一位名導演正在拍賣他的親筆畫,所有鏡頭都聚焦在臺上。

  宇文沖鋒回了席間,謝蕩側頭靠過去:“拍到了嗎?”

  他搖頭:“是盲區。”

  那個女藝人的裙擺很長,拖在了銜接舞臺的階梯上,因為上臺留影的藝人很多,階梯上站了很多人,沒有近景鏡頭,遠鏡頭又被擋住,未能抓拍到地上。

  謝蕩有點窩火,怎么總有妖魔鬼怪來纏他老謝家的人,這讓他很不爽:“那個穿青色裙子是誰?”

  就是她,抬眼瞧了姜九笙一眼,偏偏在那個時候,矛頭指向太特么刻意了!

  宇文斜睨了一眼:“江都談家的大小姐。”

  “談家?”謝蕩表情躁了,“有心臟病那個?”

  “嗯。”

  靠!有心臟病還不消停!

  謝蕩煩躁地抓了一把頭發,一頭羊毛小卷被他扯亂糟糟的:“真點背,還不能揍她。”

  宇文懶洋洋地應了聲,往椅背上一靠,踢了踢謝蕩的椅子:“坐過去點。”

  謝蕩沒好氣:“干嘛?”

  “記者會亂寫。”

  也不怪記者腦補,實在是網友們太腐,腐眼看人基,硬生生把宇文和謝蕩強行湊了cp,他倆只要一同框,男男大旗就高舉起來了。

  謝蕩嘴角隱隱抽了抽,一腳踹了宇文沖鋒的椅子:“老子是直男。”

  “哦,是嗎?”宇文沖鋒好整以暇地端著眼瞧他,“看著不像。”

  謝蕩:“…”

  嗶了狗了,他怎么就和這種人成了酒友,看來得挑個時間摔杯斷義。

  臺上,第八件拍品,是姜九笙的吉他,一把純手工的高定木吉他,叫價已經到了八十萬了。

  謝蕩懶懶地掃了一眼拍賣區,搖晃著手里的紅酒杯:“一群不識貨的家伙。”把宇文沖鋒沒動的那杯酒倒進自己杯子里,喝了一口,說,“笙笙那把琴是mation99高定,全球就那一把,最少值七位數。”

  那把琴,跟了她三年了,謝蕩試過音,絕對不是凡品。

  宇文沖鋒沒搭話,不緊不慢地舉了牌子。

  臺上的主持人立馬報出:“天宇傳媒的宇文先生,出到了兩百萬。”不少目光朝臺下看去,靜觀了片刻,主持人又問道,“還有沒有誰出價更高?”

  姜九笙可是天宇的親閨女,有眼色的,又怎會跟宇文沖鋒搶,一時無人舉牌,主持人正要落槌。

  前排忽然有人舉了牌子,臺下燈光打得很暗,看不清什么模樣,位置在企業家席位的最中間,鏡頭給了舉牌的手一個特寫。

  白皙如玉,骨節修長,指甲修剪得整齊干凈,真是漂亮的不像話。

  舉的是紅色的牌子,直接提價,主持人都激動了:“有人出到五百萬了!”牌子遮了半張臉,主持人凝神靜氣看了許久,“這位是,”

  那個位子,是留給秦氏的,可具體來了哪一位,還尚不明確,便是這時,立馬有導播上臺,對主持人耳語了幾句。

  主持人說了一聲抱歉,深深一鞠躬,道:“是秦氏集團的時先生。”

  哦,時瑾來了。

  宇文沖鋒放下了牌子,不競拍了。

  時瑾那個人,勝負欲與占有欲,強得變態。

  一把吉他,叫價到了五百萬,是今晚所有拍品里競價最高的一件,而且,那位秦氏的時先生,一看便是勢在必得,旁的人便也紛紛罷了手。

  主持人落槌,競拍成功。

  “感謝時先生對我們本次慈善活動的大力支持,謝謝時先生。”主持人面帶微笑,高聲控場,“也再一次把掌聲送給姜九笙小姐,謝謝你的慷慨捐贈。”

  掌聲響了許久才歇。

  姜九笙彎腰致謝,轉身,緩緩走下舞臺,沒有曳地的裙擺,撕去了半截的黑色禮裙參差不整,破落而不規整。

  分明應該狼狽的,只是姜九笙臉上不見半分窘迫,落落大方,笑與不笑,都恰如其分,可以帥氣,也迷人。

  聚光燈重新落回舞臺,她周遭的燈光暗了,抬起頭,笑著問:“怎么才來?”

  對面,走道的盡頭,時瑾站在那里,背著光,昏昏沉沉的暗色里,他眸光清亮,像藏了星辰大海,深邃又深遠。

  “路上堵車了。”他走向她,黑暗里,牽住了手,“笙笙,衣服怎么了?”

  “撕破了。”姜九笙一句帶過,沒有多做解釋。

  時瑾脫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身上:“陪我在這邊坐。”

  姜九笙說好,跟著時瑾一起入席。

  贊助商與企業家的席位,媒體的鏡頭不至于太過放肆,多少會收斂著,不會太多曝光。

  九點半,慈善晚會還沒有結束,直播時長已經過半,滿屏彈幕就沒消停過,微博早就炸了。

  與berrytor明星慈善晚會相關的話題受到全網熱議,程凌素走光、姜九笙程凌素、姜九笙五百萬拍賣等實時話題的熱度一路飆升。

  風向不一,有捧有踩,也有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

  大螃蟹的蟹黃:“姜九笙怎么還不道歉,踩了人家裙子,還若無其事地拍賣,也沒誰了。”

  一見到你就嗝屁回復大螃蟹的蟹黃:“兄dei,你親眼看到姜九笙踩人家裙子了?你在現場?別以為給你一個鍵盤,你特么的就能伸張正義了。”

  笙爺的粉色小內褲:“我笙爺撕裙子那個動作帥哭我了,不接受反駁!”

  吃了辣條菊花很痛:“踩了人家裙子還裝模作樣,演技這么好,怎么不去演戲。”

  專業黑粉五百年回復吃了辣條菊花很痛:“嘿,巧了,我笙爺以后不僅要演戲,還要捧個小金人回來,氣死你們這些鍵盤俠!”

  偶滴個媽呀:“娘的,看個明星慈善晚會,怎么這么多噴子,能不能閉嘴!誰tm看見姜九笙踩人裙子了!”

  白小姐只在白天做夢:“誰再黑姜九笙,當心被詛咒,江北分區靈異總部時刻關注著你!”

  不瘦十斤不改名:“心疼國際鐘三秒鐘,好不容易把b罩杯擠成了c罩杯,并成功搶占c位,偏偏半路殺出來姜九笙這個熱搜體質,頭條就這么泡湯了。”

  攢錢買下談墨寶:“為什么我家墨寶寶鏡頭那么少,欺負我們網紅圈沒人嗎?導演,我要跟你談談,保證不帶刀!”

  二十五歲之前務必過六級:“哈哈哈,就我一個人看到了梅雪的內衣嗎?粉色的!”

  我愛豆有男朋友了:“看見謝蕩坐在了宇文身邊,我露出了姨媽笑。”

  哈哈我褲子又瘦了:“難道只有我的關注點在那把吉他上嗎?”

  懶懶地做個包租婆回復哈哈我褲子又瘦了:“還有我!拍下那把吉他的五百萬大佬,是秦氏的高管,巧了去了,姓時!”

  當然是我最好看:“我好像發現了醫生小哥哥的秘密。”

  光頭強的花褲衩:“屠狗現場,看圖說話。”

  一張視頻截圖,背景昏黑的角落里,一男一女,相視淺笑,那么遠的鏡頭,甚至模糊得看不清,可依舊賞心悅目,不是姜九笙和她醫生男朋友,又是哪個?

  九點五十,市警局。

  蔣凱掛了電話,報告:“隊長,接到報案。”

  ------題外話------

  之前寫到笙笙在秦家說過不滿二十四小時不能報案的事,糾正一下,如果是無民事行為能力或限制民事行為能力的,比如未成年人或精神病人,隨時可以報案尋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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