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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情況危急與英雄救美

  一頭羊毛小卷,貴氣又清俊,是謝蕩。

  男人名叫成洛,富貴公子,也沒怕過誰,冷眼睨著對方:“我教訓我老婆,關你什么事。”

  謝蕩思考,說:“為民除害,人人有責。”

  男人被激怒了,猛地從椅子上站起來:“你誰呀你?!”

  “我?”理了理腦袋上的羊毛卷,謝蕩不緊不慢地拿起桌上那瓶紅酒,舉起來,瓶口朝下,對著男人的腦門淋下去,“謝蕩。”

  一瓶酒,當頭澆下。

  男人頓時火了,抹了一把臉,順手拿了把叉子:“你他媽——”手剛抬起,腕部突然被捏住。

  手臂一麻,金屬的叉子脫手,掉在地上。

  男人痛得臉色驟變,動都動彈不得,剛要扭頭,腕骨又是一陣酸麻,疼得他叫出了聲:“啊…放、放、放手。”

  謝蕩抬頭就看見了時瑾,當場飛了個白眼。

  這家伙哪冒出來的?

  “他的行為已經構成了家暴,要不要報警,”時瑾還擒著男人的一只手,神色淡漠地看著地上的女人,“你自己考慮。”

  她低著頭,似乎不想讓人看到她的臉,頭發擋住了神色。

  “不用了,謝謝。”

  女人很快做了選擇,拿起包,神色慌忙地出了餐廳。

  意外嗎?也不,現實就是如此,遭遇家庭暴力的女性并不在少數,可真正有勇氣孤注一擲的,卻并不多。

  “你、你想怎樣?”男人咧著嘴臉朝后,眼里余光兇狠,“我警告你,你要是敢碰我一下——”

  時瑾松了手,毫無預兆地。

  男人重心不穩,猛地往后栽,后腦勺碰到了桌子角,他抱頭慘叫了一聲,眼里火光沖天,死死瞪著時瑾。

  時瑾不疾不徐,拿過桌上未動的餐巾布,擦了擦手,說:“不碰你。”又擦了一遍,有些嫌惡地擰了眉頭,“我嫌臟。”

  人群里,有哄笑聲。

  男人顏面掃地,咬了咬后槽牙,從地上爬起來。

  “你們給我等著!”

  撂了一句狠話,男人對著周遭看熱鬧的人群罵罵咧咧了幾句,方才大步流星地離開餐廳。

  “我跟你很熟?”謝蕩抬了抬眼皮,看著時瑾。

  他從容自若,說:“不熟。”

  “那你多管什么閑事。”

  時瑾波瀾不驚地回:“為民除害,人人有責。”

  謝蕩嘴角一抽,無語凝噎,白眼翻了一圈,突然定住,神色立馬緊張:“門外有人在偷拍,你先帶笙笙去二樓七號房。”

  ‘不那么相熟’的兩個人,這時候卻異常默契,謝蕩轉移注意,時瑾徑直走進人群,把姜九笙攬進懷里,背著門口的鏡頭,直接上了樓。

  謝蕩到底是公眾人物,即便地段偏僻的高檔餐廳,依舊有人認出了他。

  他很淡定,給了門外的手機鏡頭一個正臉照,友好又大方地說:“拍我可以,但要是散布不實言論,一概追究。”

  偷拍者:“…”

  都這么說了,哪里還敢發,小提琴家謝蕩也不是第一天出來混了,被他搞的人那就不用細數了。

  有種人很奇怪,分明蔫兒壞蔫兒壞,可就是有人寵著護著,誰也不敢拿他怎么樣,比如謝蕩。

  秦明珠還有訓練,同戰隊的人一起離開了,姜九笙與時瑾去了二樓七號房,歇了腳。

  謝暮舟和七弟子八弟子在樓上喝茶,得知謝蕩在樓下打架后,謝暮舟抄了椅子就要下去幫忙:“誰敢打我家蕩蕩!”

  謝大師一向護犢子,把謝蕩那是當心肝寶貝。

  姜九笙笑著安撫恩師:“已經解決了。”

  謝暮舟還拖著椅子,問:“挨打了嗎?”

  “沒有。”

  他淡定地放下椅子,點了卷煙:“這不省心的,成天盡胡鬧!”

  話剛落下,謝蕩就推了門進來,瞥了一眼:“你們師徒倆說我什么壞話呢。”

  姜九笙笑:“我沒有。”

  謝暮舟跟著說:“我也沒有。”

  謝蕩才不信,虛踹了一腳,把坐老頭子與姜九笙中間的七師兄趕開:“讓開點,我坐中間。”兩邊瞅了瞅,“省得你倆躲著我偷酒喝。”

  七師兄無語,十三和老師偷酒喝都是多久前的事兒了,蕩蕩還記著呢。

  師徒五個,說說笑笑。

  時瑾看著他們笑鬧,嘴角不自覺跟著揚起,不是不嫉妒,只是也慶幸,在他不在的時間里,她遇上了很好的人。

  姜九笙陪謝暮舟坐了二十來分鐘,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謝蕩時不時接個一兩句。時瑾安安靜靜坐她身邊,除了必要的問答,話極少。姜九笙怕他不自在,便先行離開了。

  兩人剛離開不到三分鐘,謝暮舟突然想起來:“忘了件事了。”從椅子下面拿出來一個禮盒,“蕩蕩,你把這個給笙笙送過去,她大師姐給的養生酒,喝了對身體好。”

  謝蕩嘮叨了兩句‘老糊涂’,就拎著酒出了包間。

  他撥了姜九笙的電話:“在哪呢?”

  “停車場。”

  謝蕩出了餐廳,也往左手邊的地下停車場走去,晃著手里的酒,交代了句:“待著別動,有東西給你。”

  姜九笙應了,也沒掛電話。

  謝蕩邊走邊找,停車場很大,他兜了小半圈,四周環顧,然后看見了姜九笙,嘴角翹了翹:“我看見你了。”

  話剛說完,他目光定住,盯著一處。

  她身后的車輛里,一排過去,后面都藏了人,謝蕩抬頭查看了一圈,果然,所有攝像頭都被罩住了。

  “笙笙,”謝蕩說,“你到三號門來。”

  她與時瑾的位置,是死角,離三號門最近,門口直走,才有出去的路。

  姜九笙不解:“怎么了?”

  他像平常一樣,任性地發小脾氣,語氣不善地催促:“快點過來,不然我不等你了。”

  “知道了,我現在就過去。”那邊掛了電話,姜九笙對時瑾說,“待會兒再拿車,先去三號門。”

  “什么事?”他們的車就停在最里面,往里走一百米就到了。

  “謝蕩有東西要給我,好像很急。”

  時瑾皺了皺眉,還是聽了她的,往三號門走去。

  藏在遠處車里的人,陸陸續續出來,二十來個,手里都拿著鐵棍,打頭那個男人謝蕩認得,剛剛餐廳里打女人的那個孫子,叫什么成洛。

  他帶著人,要追上去。

  謝蕩把手里的酒放下,突然開了口:“你們找我?”

  二十來人,全部停下了腳,回頭看過去。

  成洛立馬認出了謝蕩,拖著手里的鐵棒往回走,對手下人打了個眼神,包抄著往前,陰笑:“你小子,有種別跑。”

  謝蕩聳聳肩:“不跑是你孫子。”

  他轉身,朝著那輛銀色沃爾沃相反的方向跑去。

  成洛大喝:“給我抓住他!”他邊追邊喊,“老子今天非弄死你不可。”

  地下停車場的面積很大,分了兩個區,謝蕩跑了許久,被追進了死角,回頭看了一眼,視角已經避開了時瑾那臺沃爾沃的位置,應該夠遠了。

  他停下來,脫了外套,包住手:“我謝蕩,還沒怕過誰。”

  成洛扛著一根手臂粗的鐵棍,往前逼近,命令手下的人:“給我打!往死里打!”

  二樓包廂里,謝暮舟正打算打道回府,姜九笙的電話打了過來。

  “笙笙啊,怎么了?”

  姜九笙問了謝蕩。

  “蕩蕩?”謝暮舟說,“我讓他去給你送酒了。”

  她沉默。

  “還沒看到他?”謝暮舟擰著抬頭紋,“不應該啊,你去取車沒多久,蕩蕩就跟去了。”

  “可能錯過了,我去找找。”說完,姜九笙掛了電話,眉頭繃緊了,她說,“時瑾,謝蕩可能出事了。”

  她神色無措,有點亂了方寸。

  時瑾安撫:“你先別急。”

  她怎么能不急,又撥了一遍謝蕩的電話:“還是打不通。”她有種很不好的預感。

  “笙笙,”時瑾短暫思索之后,同她說,“你在這等我,我去里面找。”

  姜九笙毫不猶豫:“一起去。”她很堅持。

  時瑾拗不過她,只好帶著她折回停車場。

  停車場東區,最里面的死角。

  謝蕩一只腳被人用鐵棍按著,他單膝躬身跪著,額頭上的汗順著臉頰淌下,一滴一滴砸在地上,臉頰擦傷,嘴角有血,他抿著唇,一聲不吭。

  “你不是很硬氣嗎?”成洛用鐵棍敲了敲地,洋洋得意地嗤笑,“再叫個給爺聽聽。”

  謝蕩甩了甩頭發上的汗,抬眸,眼底傲氣不減半分:“廢什么話,直接動手,我要是吭了一聲,老子就不叫謝蕩。”

  成洛咬牙,眼里冒火。

  身后的男人上前,小聲說了句:“洛少,他是謝蕩。”底氣不太足,“是個很出名的小提琴家。”

  “那正好。”成洛陡然收了得意的笑,冷著眼說,“把他的手給我廢了。”

  謝蕩舔了舔后槽牙,吐了一口血沫星子:“你TM的敢碰我的手試試!”

  他手撐地,剛站起來,身后的男人一鐵棍下去,左腿一麻,整個人往前栽,趴在了地上,頭上大顆大顆的汗滴下來,咬了咬牙,他撐著身子再爬起來。

  成洛沒了耐心,吼著手下人:“愣著干什么,給我打,誰第一個敲碎他手上的骨頭,老子給一百萬。”

  謝蕩抹一把嘴角的血:媽的,才一百萬,他的手光保險就花了一千萬。

  男人們聽聞有錢,各個眼里都泛光了,拖著鐵棍逼近謝蕩,他的兩只手被按著,動不了,看著地上的影子步步逼近,他咬了咬牙,還是一聲不吭,求饒這種事,他不會做,也做不來。

  走在最前面的男人抬起手里的鐵棍,握緊了些,猛力朝下。

  突然!

  “叭——叭——叭——”

  后面的鳴笛聲響得又急又大聲,驚住了所有人的動作,都回頭看去。

  正后方,一輛紅色的甲殼蟲,卡在路中間,主駕駛座上的女人笑得無害:“不好意思啊,你們擋著我倒車了,能挪個地兒不?”

  “滾開!不然連你一起打。”

  車里的女人撓撓頭,很驚慌的表情:“額…那你們繼續,繼續。”

  她也繼續,倒她的車。

  成洛等不及了,惡聲催促:“等什么,還不快動手!”

  男人們又把手里的鐵棍舉起來了。

  突然!

  警笛長鳴。

  滴嘟滴嘟滴嘟滴嘟滴嘟…

  “洛少,警、警察來了。”

  二十幾個男人,瞬間都慌了,東張西望,眼顧四方,耳邊急促的警笛聲越來越近。

  “別再讓我抓到你。”成洛不甘心地咬咬牙,“走。”

  男人們一哄而散,很快就跑開了。

  等人走遠了,甲殼蟲的車窗搖下來,里面探出來一個腦袋,掐著嗓音,喊:“謝蕩。”

  謝蕩趴著,一動不動。

  她急了,吼:“謝蕩!”催促,“快起來啊。”

  對方跟死了一樣,一點反應都沒有。

  甲殼蟲的車主沒了辦法,邊東張西望邊爬下車,兜里的手機還在響著,警笛聲沒停。

  要不是她足智多謀,下了個警笛聲,中國樂壇已經痛失了一個卓越的小提琴家了。

  這么聰明絕頂,還能是誰,當然是談墨寶。

  她貓手貓腳地走過去,輕輕踢了踢地上的人:“死了沒,快起來啊!”蹲下去,搖晃他,“再不起來他們就要回來了!”

  話才剛說完——

  “媽的,居然敢詐我。”

  談墨寶抬頭,完了,真的回來了。

  帶頭的男人兇神惡煞,眼里,火光沖天。

  談墨寶往后一趔趄,屁股坐地上了,她拽住謝蕩后背的衣服,扯了扯,舌頭哆嗦:“謝、謝蕩。”

  一直趴著的謝蕩動了動,吃力地從喉嚨口擠出兩個字:“快、跑。”

  她也想跑啊!

  談墨寶快哭了:“跑不了了,我、我…我腿軟了。”

  這個白癡!

  謝蕩咬著后槽牙,抬手去拉談墨寶,把她往里面推了推,撐起身子,擋住了她,耳邊,是越來越近的金屬摩擦聲。

  成洛拿著鐵棍,拖在地上,越逼越近。

  “誰都跑不了,一個一個來。”看了一眼身后的人,成洛命令,“給我按住他的手。”

  一個男人上前,拽住了謝蕩的右手,死死按在地上。

  成洛抬起手里的鐵棍,用力砸下去。

  “嗷!”

  一聲慘絕人寰的尖叫,破了音。

  謝蕩猛地抬頭,他身上趴了個人,正死死抱著他的手,縮成了一小團,就露出了一個腦袋,血從頭發里淌出來。

  謝蕩目瞪口呆:“你——”

  談墨寶抬起頭,天旋地轉,眼前就一團黑影,她晃了晃,說:“我以前砸了你一板磚,現在兩清了。”腦門上有溫熱的東西流下來,她用手摸了一把,一看,媽呀,一片紅,咬著牙,把話說完,“你別太感動,我還是你黑粉,要不是因為你是我最喜歡的姜九笙的師弟,我才不英雄救美。”

  話說完了,頭一歪,栽在了謝蕩身上。

  謝蕩眼眶都紅了:“你們沖著來!”

  “別急,到你了。”成洛掂了掂手里的鐵棍,抬高,舉過頭頂,目下陰鷙,狠狠砸下——

  “你他。媽。的再打他一下試試看。”

  嗓音暴怒,像只發狂的獅子,成洛動作一頓。

  謝蕩回頭,就看見姜九笙跑過來,時瑾拉都拉不住,她一個回旋踢,把那根鐵棍踢遠了,按著成洛的脖子,掄起拳頭就打。

  他看見姜九笙,瞳孔都是紅的。

  他老謝家的十三弟子,真可愛。

  謝蕩勾了勾唇,閉上了眼睛。

  成洛猝不及防,被突如其來的一個膝蓋頂按在了地上,剛要掙扎,后背就砸來密密麻麻的拳頭,他一口氣差點背過去,痛得齜牙咧嘴,怒吼道:“還不快給我上!”

  二十幾個男人,聞言立馬圍上去。

  時瑾撿起了地上那根鐵棍,擋在姜九笙面前:“碰她一下,我還十下。”

  為首的兩個男人面面相覷后,一齊舉著棍子掄過去,卻見對方不慌不忙,單臂擋了一下,然后,右手抬起了手里那根沾了血的鐵棍。

  他抬頭,一雙眼,陰鷙至極。

  “啊——”

  慘叫聲,不絕于耳。

  約摸十多分鐘,地上已經躺了一地的男人,多數抱著腿,哀嚎不停,這時,警笛長鳴。

  這次,警察是真來了,一同來的還有救護車。

  時瑾護著姜九笙上了車:“有沒有受傷?”

  她搖頭:“你呢?”

  時瑾擋在她面前,她基本沒怎么動手。

  “我不礙事。”時瑾把外套脫下,披在她身上,“我已經知會過肖逸了,他會在醫院幫襯,你跟車去天北,我去警局錄完了口供就回醫院找你。”

  “好。”她眉頭緊鎖,還有些心有余悸。

  “我是醫生,相信我的判斷,他們都不會有事。”時瑾親了親她眉心,“乖,別擔心了。”

  姜九笙還是不放心:“剛才好像有人拍照了。”

  她倒無所謂,謝蕩不行,他是國家級的表演藝術家,身上不可以有污點。

  “宇文沖鋒已經快到了,而且,”時瑾說,“還有我。”

  還有他。

  姜九笙突然寬了心,一點兒也不慌了。

  她并不是軟弱的性子,也從不依仗誰,曾以為頂天立地地挺直了背脊,就沒有什么扛不住了,才發現,抬頭有他,無所畏懼真好。

  天北醫院。

  約摸過了半個小時,莫冰和宋靜一起過來了。

  宋靜素顏,顯然是匆忙趕來的,一眼就看到了坐在走廊長椅上的姜九笙,她走過去,急著問:“謝蕩怎么樣了?”

  “還在急救。”姜九笙看了看四周,晚上醫院人很少,她把口罩取下,“我怕明天會有報道出來,可能要提前做好公關。”

  宋靜明白了,立馬撥通了宇文老板的電話。

  這時,肖逸從急診室出來。

  姜九笙迎上去:“怎么樣了?”

  “謝蕩只是體力透支,都是些皮外傷,沒什么大礙,就是那個女患者可能有點麻煩。”肖逸說,“她是RH陰性血,頭部傷得比較重,失血過多,再止不住,可能需要輸血。”

  姜九笙立馬聽出了問題所在:“醫院血庫沒有嗎?”

  “前幾天,剛從分院調了,有是有,可是不能動用。”

  莫冰聽完都氣笑了:“這是什么道理?血庫里的血不就是用來救人,不給病人使用,還留著繁衍生息不成?”

  顯然,有隱情。

  肖逸壓低聲音:“醫院理事長的夫人打過招呼了,要給她女兒留著備用。”

  臥槽!

  莫冰不雅地翻了個白眼:“都什么年代了,還來這套資本家主義。”居然醫院這么神圣的地方都有暗箱操作!

  “是談氏藥業。”肖逸說。

  嗬,還是制藥界的龍頭老大,這背景,真夠硬的。

  “理事長的女兒凝血功能有缺陷,而且患有先天性心臟病,當初注資醫院,談家開的首要條件,就是醫院的所有醫療資源都要優先談家人,而且很不湊巧,前兩天剛接了一個RH陰性血的孕婦,血庫里只剩最低備血量,稀有血型的配備和調用并不容易,沒有那么快。”肖逸一口氣說了很多,表情異常沉重,“尤其是前陣子談家小姐剛受了傷,談夫人草木皆兵,盯得很緊,沒有她的同意,輸血科不敢隨便取用。”

  肖逸的長篇大論剛說完,劉護士長從急診室出來,接了一句:“里面那位,也是談家小姐。”

  跌宕起伏,就是這么戲劇性!

  “我見過她跟談夫人一起來做檢查。”劉護士長斷定,“她是談家的二小姐。”

  ------題外話------

  沒錯,就是你們想的那樣,搞事情!

  許多劇情都是為了鋪墊,不知道你們喜不喜歡那種一環扣一環、一事連一事的發展方式,不喜歡的話…忍著吧,我真改不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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