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負人欺負到我頭上了,我不止告你,還要告的你大出血。”
“噢對,你再提小白臉這個詞,小心罪名加上一個侮辱人格。”
明卿說完就掛了電話,穿了拖鞋出去找左岑。
她在家里穿的睡裙,頭發因為睡覺睡的有點亂,腦袋也有點迷糊。
事實上她完全不知道剛才是怎么和魏明說完那幾句話的。
剛走出臥室,明卿就看見了從樓梯往二樓走的左岑,他手里拿著一盒草莓。
明卿眼睛一亮,蹭蹭蹭的跑過去,在左岑上樓后,臉貼在他胸口前抱住了他。
左岑錯愕的抬高手,避免草莓掉出去,一會兒,另一只空著的手圈住了她。
“怎么醒的這么早?”
“我也不知道,突然就醒了。”
明卿抱了一會兒后松開,順手拿了個草莓:“你怎么不玩游戲了?”
“手累。”
左岑皺了下眉,隨即表情無害的和明卿并肩走著。
他剛才打游戲時那個叫光明的一直在世界上罵他,他就和他挑戰了三十輪,直到把他打到一級才停下。
明卿聽完,就去牽他的手:“手累嗎?我給你揉揉。”
左岑剛要拒絕,就聽明卿笑瞇瞇道:“作為回報,阿岑要喂我吃草莓噢。”
左岑把話吞了回去,主動把手塞到她手心里。
少年的手比她的要大的多。
兩個對比起來,一個是巴掌大的雪媚娘,一個是嬰兒拳頭大的糯米團子,完全不在一條水平線上。
但都很白。
左岑的食指指尖處帶著薄繭,明卿不自覺的摩挲著。
到了臥室門口時,左岑拿了一個草莓給她。
明卿張口吃下,順便看了眼少年白皙手腕上的銀色腕表。
“下午六點了,我們是不是該準備吃飯了?”
左岑嗯了一聲。
他們回國后就一直住在明卿大學附近的單身公寓里,這事沒人知道。
左父左母只知道左岑和明卿在一起,但不知道他們住在哪里,柳父柳母則以為明卿搬出去是為了方便上課,以為她一個人住著。
兩邊人都不知道,自然沒有安排鐘點工或保姆,這幾天他們都是叫外賣來吃。
外賣來自柳氏旗下的某七星級酒店。
他們訂了一個周的。
明卿有點疑惑:“這么晚了,外賣怎么還沒有送到?”
七星級酒店,不應該出這種錯誤。
左岑垂下眸子,想了想,推著明卿走進臥室:“你先換衣服。”
明卿手抵著門板,回頭看向他:“晚上不出門,換衣服干嘛?”
門鈴在同一時刻響起,少年睫毛輕顫:“可能,我們被發現了。”
明卿挑了下眉:“也可能是外賣到了,你去拿外賣,我先進去。”
左岑頷首,看著明卿進去后才轉身下樓。
明卿迅速換下睡衣,穿了件白色短袖和黑色長褲,和左岑在家里時的休閑打扮一模一樣。
她隨后走出去。
出門一看,一樓的人不是外賣員,而是柳綰綰和左延。
明卿反手關上門,走下樓。
柳綰綰和左延同時抬頭,后者看了一眼就移開,前者則上下打量她,重點放在她裸露在外面的皮膚和嘴唇上。
五分鐘后,四個人一對一對的面對面坐在沙發上。
明卿看了眼桌子上包裝精致的外賣盒,歪頭看了眼左岑,隨后又看向對面:“姐,姐夫,你們怎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