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妹妹和姐夫的晁大少,因住房離得近,他先回到住處,啥也不說,趕緊下廚房熱兩個藥膳,吃頓夜宵。
無獨與偶,少柳少藍三黑九紅肆出了市政中心區的第一件事就是跑去夜宵攤找吃的。
一群俊少在陳先生家都沒吃飽,不是他們要面子沒多吃,而是主人家是按正常成年人的飯量預算下米,飯就那么多,他們都是有眼色力的,都只意思意思的吃了一碗飯。
燕少柳少幾人住招待所,離市政中心區不遠,他們步行回去,路上順便找地方吃夜宵。
任少毋少把車開出市政中心,找地方停下再去覓食。
吃了一頓夜宵,兩撥人各自回去休息。
美少年蕭少整一頓夜宵吃完,也心滿意足,休息到晚上十一點才去睡覺。
樂同學獨占客房,一如既往的打坐兩個鐘,凌晨一點后爬回星核世界,努力地去開荒種植。
冬夜漫長,而對于加班加點忙事兒的人來說時間快如風,一眨眼就天亮了。
忙活半宿的小蘿莉,經過不懈努力,成功的在幾百里寬的荒地種植了一批樹苗和植物種子。
等她悄無聲息地回到臥室,也聽到美人哥哥和蕭哥起床洗漱弄出的動靜,等他們洗漱好,她才頂著假裝剛睡醒、還睡意惺忪的樣子慢吞吞地爬出去。
收拾好坐在客廳等小可愛的哥倆,見抓著花尾,頂著頭發蓬松得似Y國衛兵頭上禮帽一樣的頭出來的小團子,喜滋滋地沖過去將人逮住,抓過來幫梳頭發。
哥倆通力合作,耗時十三分鐘之久,將小可愛的烏綰起來扎成高馬尾,再幫梳理順,把發梢也綁起來。
成功幫小團子梳好頭發,蕭少驕傲臉:“小團子瞅瞅,我們哥倆很能干吧,我們因為沒機會練習,還欠缺熟練度,你再給機會給我們練練手,以后保準只需三四分鐘就能完成扎發工作。”
“…你們干得不錯,以后還是別干了。”樂韻木著張臉,起身去揩牙洗臉,哎媽,她能說他倆合作差點扯掉頭發掀起她的天靈蓋嗎?
她覺得找美人哥哥和蕭哥幫扎頭發是個錯誤的決定,為了自己的頭發安全,以后還是自己動手吧。
上次在晁二伯家,美人哥哥幫扎頭還是比較順利的,不知道為什么今天手藝退步了。
小團子起身走人,留下哥倆面面相覷。
“那什么,小團子的意思是我們扎發的手節不合格的意思?”蕭少摸摸后腦勺,還有點不愿相信自己的耳朵。
“下次不要你幫忙了,你盡幫忙。”晁宇博給姐夫一個白眼,他敢賭,不是他的問題,是蕭哥的問題,蕭哥總想搶過小團子的頭發由他來扎,因此扯到頭發了。
蕭少理虧,不好意思吱聲。
樂韻沒管美人哥哥和蕭哥的官司,利索地洗漱好,再提上自己不離身的小背包和藥箱,準備出發。
蕭少和美少年也背上自己必備的包,下樓覓食。
美少年還順手帶上饒盛坐過的輪椅,三人走到市政大廈前先將輪椅送進大廈的大廳,以后可以給那些腿腳不便、又有要事要辦的老人上下樓使用。
中途也僅耽誤不到兩分鐘的時間,仨人走出市政中心,上街尋找組織,找到地頭,燕少柳少幾個已經點好餐。
蕭少美少年帶著小團子入座,等了幾分鐘,早餐上桌。
一群大胃王為了自己不餓肚子,各人點三份早餐,給小蘿莉點的早餐則是正常量。
一群帥哥們是在店家與服務員們驚奇的眼神里掃光餐點,又在他們驚奇的眼神里結帳離開。
吃完早餐,距離上班時間還有半個鐘。
一行人進入市政中心,美少年和蕭少進市政大廈,美少年上樓去辦公室,蕭少先在一樓大廳等,等上班時間后再去幾個部門跟他們的頭兒談談。
小蘿藍和一群狼漢子們登直升機,藍三當飛行員,駕著Ec225起飛,直奔研究所。
以直升機的速度來論,研究所距離市政中心的路途是以分鐘計時,鐵鳥很快就飛至研究所上方。
直升機先盤旋一圈,然后飛至廚房樓前的地坪上方,再徐徐下降。
研究所內,除去值班的警衛人員,但凡沒休息的工作人員全在餐廳用餐,聽到直升機的轟鳴聲,各個科室的負責人與管理層人員匆匆起身跑向外跑。
餐廳樓也是二層,樓的左右兩側有安全樓梯,有一側的安全樓梯背后還有貨運電梯,當然,貨運電梯僅搬運貨時才使用。
一樓共有三個門,居中開有一道門,去二樓的安全步梯那邊也有門進一樓,因為通道多,人員多時也不會擁擠。
分別在一二樓就餐的各科室負責人員匆匆奔出,一樓的人員先跑到地坪,從二樓下來的人慢一點。
因直升降落也需要點時間,從二樓下來的人也聚齊在地坪上,直升機距地還有好幾米呢。
直升機平緩下降,安全著陸。
槳葉在旋轉,藍三搞下耳機,與坐駕機長室的黑九推門跳落于地,再飛跑著繞過前艙,跑到后艙門前等著。
靠門坐的紅肆,開艙門,也先著地。
柳少燕少也相繼鉆出艙,最后才是嬌小玲瓏的小蘿莉。
帥哥們沒戴墨鏡,一律黑色風衣,背著一只背包,而小蘿莉是橙色襦裙,罩一件淺紫色的毛領對襟外袍。
小姑娘小巧玲瓏,穿上冬裝更顯得嬌小。
嬌小可愛的小姑娘,提著一只背包,提著裙擺跳下懸梯,再繞過直升機,朝前一瞅,一雙美人杏眼瞪得溜圓。
她看到熟人啦!
熟人也看到了她,爽朗大笑:“小姑娘叫人好等啊!我們元旦前就聽說你回來了,以為你會來,結果一等等了半個月也沒見影兒。昨天聽說你到了隔壁,我想著這次總該過來冒個泡了吧,結果你又一聲不響的溜了。”
看到那位熟人,樂韻真想轉身就跑,可惜,跑是不可能跑的,當即苦著一張臉:“陳指導,您怎么也在這里啊?”
聽聽,小丫頭說得什么話?陳指導氣得吹胡子瞪眼:“這個項目涉及各行事業,為了攻克這項技術,各行各領域的精英人才全齊聚在這里,我好歹在某一行業內也有著幾十年的工作經驗,我在這里不是很正常。你這么說,是不是不待見我?”
陳指導氣鼓鼓的,有點快暴走的跡象,樂韻默默地甩鍋:“我沒有不待見您老的意思,主要是見著您老也在這里,實在是太意外。這真不能怪我呀,是燕某人他沒跟我說您老也參與研究了。”
甩鍋小能手甩鍋甩得坦然,燕行:“這不關我的事…”
他想據理力爭,陳指導立馬就打斷他的話:“我就知道是這樣,燕行這小子因為我嫌棄他笨,他小心眼又故意欺上瞞下不告訴你我在這里。
姓燕的你一個外行人,現在沒你什么事兒,你可以哪涼快哪呆著去。”
可可愛愛的小姑娘走過來,陳指導三步作兩步跑上前,一把扒拉開小姑娘右手邊的笨小子,自己搶占好位置。
緊接著,他很自然的幫小姑娘把衣領提一提,讓衣服護住她的脖子免得冷風灌進去,再然后一只大手就爬小姑娘的腦袋上去了。
“小丫頭,燕行那小子怪沒眼色力的,咱先不理他,我們先進去吃早點。你放心,這里各個部門各科室的人才我都熟,等會兒我們去會議室,我再做詳細地介紹。”
他反客為主,動作如行云流水,被扒拉到一邊的燕行:“…”
得,就知道會這樣!
在老科研眼中,小蘿莉是寶貝疙瘩,他就是人傻腦子笨的傻大個,當需要他的時候他就是塊磚,不需要他的時候他就是礙事精。
雖說他有覺悟,但是,他好歹也“失蹤”之久,陳指導竟然都不關心一下下,也太讓人傷心了!
燕行在心里默默地為自己的不公待遇鳴不平,也沒敢跟陳指導杠,研究所里有很多與陳指導一樣的老科學家,他可不想犯眾怨。
柳少和藍三黑九紅肆當鋸嘴葫蘆,陳指導連小行行\/隊長都埋汰,他們還是別上去找懟的好。
被陳指導摸頭的樂韻,因為他的細心愛護,想懟他都不好意思,只好順著他的意思沒抗議,恭恭敬敬地向一群研究人員躹透躬問好:“先生好!為了國家的科技進步,先生們從全國各地齊聚于此,數年如一日的致力于研究工作,您們辛苦了!”
一群人有男也有女,有鶴發白叟者,也有風華正茂的中年,還有正值意氣風發、指點江山之齡的青年。
這群人,都是從全國各省經千挑萬選篩選出來的科研精英,每一個都是某些領域的佼佼者之一。
他們也是項目中所涉及各個領域的某一項技術的領頭人。
這些,皆是國之棟梁。
對于愿意為國家的科技事業貢獻力量的科研人員,樂韻是真心敬崇的,達者為師,這些默默工作的科研人員,當得起每個青年后輩的敬重與愛戴。
“小姑娘過獎,這是我們分內之事。”
“這是我們該做的事,不敢居功。”
小姑娘才是科研項目的最大功臣,這位天縱之才沒有絲毫驕橫之氣,也不倨傲,還向自己致敬,眾人心中慰帖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