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在小蘿莉面前混,人要俊承受力要強,最重要的是臉皮一定要厚,臉皮薄心理承受能力不高的人,受點打擊就覺得生無可戀或鬧死鬧活,在小蘿莉那兒是混不下去的。
身為有覺悟的好青年,燕大少發揮了自己心理素質超強的優勢,秉乘著“我不尷尬尷尬得就是別人”的原則,以無比優雅貴氣的形象出現在了小蘿莉面前。
毫無意外的,他又得了小蘿莉一個不大不小的白眼兒,他全然假裝沒發現,尤其發現黎先生和小樂善并不一起去吃早飯,他頓時更加精神了,承擔了照顧小蘿莉的“重任”。
說是照顧,其實就是進餐廳時幫拉拉椅子,幫給接杯水,或者幫將小蘿莉愛吃的早點給挪得更近她一些。
藍三黑九莊小滿:“…”好想自戳雙眼!
昨天隊長的行為很幼稚,今天的隊長他同樣有著迷之自信似的微笑與信心,昨天的隊長說是腦子短路,今天的隊長可能是打了雞血。
燕吃貨時常智商不在線,犯蠢也不是天方夜譚似的事了,樂韻習慣了他隔三差五不著調的舉動,對于他又殷勤表現的行為心中毫無波瀾。
在莊小滿同志復雜的目光注射下,燕大少殷勤且泰然自若地照顧小蘿莉吃完了早餐,因為沒有再挨懟,一張俊臉比天空的太陽公公的臉還要燦爛。
吃了早點,一行人出發醫院。
小蘿莉上午仍然預排了兩撥人做針灸,進了醫療室便兩耳不聞窗外事。
四個狼漢子守在門口,個個戴著墨鏡,氣場足足的。
當著門神的燕大少,心情美滋滋,雖然吧,小蘿莉沒關懷他沒對他暄寒問暖,他昨天跑來刷好感度失敗了,好歹他又成功擠到了小蘿莉身邊,小蘿莉并沒有問及柳某人呢。
以此可見,柳某人在小蘿莉心目中的地位也是很高,小蘿莉記住柳某人,也是因為柳某人是工具人吧。
那么一想,燕少的心情不再為小蘿莉要找柳某人而泛酸。
而已經趕至了t市,正跑往港口的柳少,并不知自己的發小兄弟呷了自己的醋,他滿心滿眼都是自己未來的小媳婦。
他外出任務也是協助發小小行行,所以,小行行回了駐地要寫報告要對任務工作的信息做整理,他沒那么工作,只將自己負責的部分工作做好記錄上交給一把手就行了。
也因此,他都不用加班加點,在燕某人悄悄啟程淞海市時,他晃回家里讓老爺子老太太瞅瞅他平安無事,當天晚上爬上了去t市的巴士。
柳大少悄悄地溜到了t市,自己找家酒店歇了一晚,養好了精神,以最好的面貌趕往港口去迎接小媳婦。
他跑到港口,憑著內部人員的身份進了海軍的公事重地的港口區,與準備迎接艦隊歸來的眾人等候。
遠航的艦隊于上午九點后抵達t市港,直至十點才正式返回啟航時的港岸,當三艏巡航艦列隊緩緩駛向停靠臺,迎接的團隊奏響軍樂,禮炮齊鳴。
遠洋巡航的三艏艦,兩艏服役已久,其中一艏是服役以來第一次執行遠航任務,當它遠巡平安歸來,也受到了高規格的禮遇。
艦隊靠岸泊停,等準備工作就緒,艦上的人員才列隊登陸。
領導們在港岸致以歡迎,再之后,隨艦遠航的軍士與接班人員交接,由新一撥人員登艦接手日常工作,剛出任務歸來的人員將回駐地休整,想休假的可以休假,然后直到再次輪到他們執行常務時再去艦上工作。
柳少在迎接隊伍的外圍圍觀,雖然沒有找到自己的小媳婦兒在哪,他知道小媳婦兒在哪首艦服役,目注著那里的人登陸,完成了交接儀式乘車回她們的駐地。
對于某部門來說,柳大少并不是陌生人,知道他在t市,某部的領導當然邀請他參加晚上為遠航歸來的戰士們舉行的慶功宴。
瞌睡來了有人送枕頭,柳少欣然接受了邀請,去了水師駐地,趁機幫忙檢查網絡安全,由此也光明正大的呆在駐地等著小媳婦忙完再一起回首都市探親。
燕少可不知他發小兄弟仗著一門好技術在哪都吃香,他老實地給小蘿莉當門神,因為走廊有攝像頭不方便工作,他只在腦子里整理工作信息。
大約是攝于四個墨鏡青年的氣場,家長們比較安靜,就算交流時說話也比較小聲。
其間倒是有一些孩子并不是重癥患兒、沒有上治療名冊的家長找到了醫療室外,看到那四個戴著墨鏡的保鏢,緋徊了一陣又不聲不響地走了。
樂小蘿莉一心一意給患兒做針灸,并沒有關心室外的事,給第二撥患兒做完針灸已經過了十二點四十分。
在室外等了足足半個多鐘的沈一手與陪同人員,等到小姑娘忙完針灸,趕緊和四個墨鏡帥哥陪同小姑娘去吃飯。
下午,小蘿莉沒再在收容中心做針灸,去了第一醫院的門診綜合大樓給三個需要手術的患兒做手術。
收容中心屬于第一醫院的一個部門,它有自己的大樓,少兒門診、住院部等一應俱全,也有普通的小手術室,并沒有高科技的大型醫療設備機器,比如ct儀器等。
收容中心的兒童若要做ct等檢查,或者要做大型手術,仍然在第一醫院的門診綜合大廈的手術室進行。
小蘿莉吃了飯就去了第一醫院的門診大樓,比預排的手術時間提早了半個鐘,也趁著那段時間,先抽空去給住院的幾位老軍士和老警c看診。
第一醫院有三棟綜合性的門診大廈,放射科與傳染科另外有單獨的門診樓和住院部,饒是如此,床位仍然緊張。
在第一醫院住院的不僅有軍警,還有幾位是軍警家屬,有五人也列入了重癥名單。
樂小同學抽空先去給列入重癥的人看診,其中一個是在役的工程兵,是位從事建筑工程超過了十五年的老兵,多次參與國家幾條重大的公路和幾個重要工程的基建工程。
自然而然的,他的病也不意外——塵肺病。
搞建筑工程的吃灰塵是常事,從業十多年的老兵,還是標兵級的頭兒,凡事沖在最前,做著最苦最累最臟的活,一般犯大病不是肺病就是肝、腸、胃幾方面的病。
工程兵不僅有肺塵病,肝和胃也不太好,比起肺塵病,肝和胃的毛病又顯得輕了些。
還有一位是本該退休養老卻因為一生積累了無數寶貴經驗而留隊發光發熱的老軍工,他因年齡較大,胃疼時摔了一跤,造成嚴重的盆骨和肋骨骨折、以及骨折造成的多個組織挫傷。
有一個病人是老警c,中風偏癱。
另兩個是軍警家屬,一個是警c的母親,因為兒子工程特殊,她為之擔心不已,精神出了毛病,半夜恍惚間以為兒子回來了,想跑去開門,摔下了樓梯;
一個則是軍士的孩子因家人太忙,一時疏于照顧,孩子吞食了干燥劑,造成喉嚨和胃部大面積灼傷。
樂同學看了診,去撿了兩只礦泉水瓶洗干凈,從自己背包里取了一只藥瓶,往礦泉水瓶里倒進一些藥汁,再分別捏碎兩顆顏色不同的藥丸子投進礦泉水瓶,再沖溫開水稀釋。
兩只礦泉水瓶里的水慢慢變色,一瓶呈淺綠,一瓶呈銀色。
小蘿莉將藥汁調出來,交給沈一手:“請沈醫生跑一趟,麻煩與醫護說將干燥劑燒傷的小孩子的藥先全停掉,這兩瓶水,銀白的一瓶當點滴從靜脈注射,一瓶水約掛三個鐘。
淺綠色的一瓶用軟管灌喉,每隔半個鐘灌一次,一次約是食堂用的湯勺子兩勺的量。
先按這個方法處理能保住小家伙的喉嚨和胃不致于惡化下去,我做完手術就去給小孩開刀,請醫院安排手術室,需殺毒三次以上。
那孩子的手術拼的是速度,我一個人忙不過來,同樣需要請兩個人協助,也請一并提前調度好。”
“一定給辦得妥妥的!”沈一手接受了重任,半刻沒耽誤,轉身沖向了某個小孩住的科室醫生辦公室找醫生。
有沈一手去負責溝通,樂韻不擔心中途遇到什么阻礙,她直奔手術室樓層,找到手術室,只允許藍三當藥童跟進手術室幫忙做些雜活,另三只帥哥被拒門外。
燕行:“…”
要不是小蘿莉解釋了一句說他們的氣味與三個患兒中的某一個的體味相沖,身體天然的味道不合對患兒的治療有一定的影響,他有可能會氣成一只河豚。
手術室里共有三個患兒,原本有四個協助小姑娘的醫生,沈一手暫時有事沒到,另三個醫生已經準備就緒。
小姑娘到了,助手醫生給患兒做第二遍消毒工作。
沈一手去找到某科室的相關人員做了溝通,與主治醫師和負責醫師以及護理一起去了被干燥劑灼傷小孩子的病房,換好藥,觀察了幾分鐘才去手術室報道。
待他急沖沖地趕至手術室,藍三將將手術室門關閉,準備手術。
給患兒做了三遍消毒工作,小蘿莉又用自制的消毒藥劑給抹了一遍,才正式給患兒開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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