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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六章 驚喜

  整得王家內部失和的罪魁禍首樂小同學,她可沒料到自己順手踩個渣渣會讓王家家宅不寧,讓賈鈴坐臥不安,她在快快樂樂的數自己收到的見面禮。

  金子銀子人人愛,樂韻也愛不釋手,笑咪咪的將自己收到的手鐲和金鎖數來數去,偷樂夠了,心滿意足把首飾收起來,懷揣著漾蕩的心情觀察空間作物,愕然發現梨樹、蘋果樹的葉子一夜之間竟然變黃,仿若進入秋節,還掉落一些黃葉。

  面包樹和龍血樹卻是好好的,并沒有要落葉的跡像,香蕉樹第二支花蕙也長得很好,估計最遲兩天開花結果。

  同樣是種在花圃的果樹,有的要落葉,有的在長枝,有著截然不同的生長趨勢,身為空間主人也搞不懂它們的規律。

  空間小秘密太多,樂韻弄不明白的地方也不止樹葉變黃那一件,把問題拋之一邊,跑去采摘茶葉,摘蓮葉和蓮花,其他的作物有小狐貍打理不用操心,忙完拎一堆藥材、百合、山藥、土豆溜出空間。

  回到宿舍,將昨天端下來的藥重新上鍋熬煮,清洗工具,蒸熟土豆、山藥、百合片,分別輾成餅,再配面粉、藥材粉一起和面團子,所加配料比例不一樣,共和四個面團子,也把新買的面粉全部用光。

  在蒸東西時剁餡料,什么面料配什么餡,和好面團子就搟面皮,包餃子,下鍋煮,煮熟撈出來冷涼,所有工序一環扣一環,有條不亂。

  樂小同學忙著制作藥膳餃子,青大的學生們在忙著學習,京城的人們也各有各事,各忙各的。

  當天的氣溫比昨天更低,天氣預測元旦可能會出現瑞雪兆豐年,氣溫低,天空也灰濛濛的。

  天氣不太好,并不影響人們的出行熱情,車子跑不停,飛機滿天飛。

  因元旦是周日,全國調休,因此元旦與周末共有三天,明天即是周六也是元旦假的第一天,很多人趕著回去過元旦節,也有很多人涌至京城陪親人或旅游,航班搶票難,機場人流爆滿。

  下午三點,天色有些似黃昏,澹四等在機場出口,從聽到航班進航站的消息便一直留意著走出安全出口的客人,免得錯過。

  接機的人很多,走了來了走,有幾位明星先后走出安全出口便被一大群粉絲包圍,嘰嘰嚷嚷的甚是喧鬧,每次都引發一陣交通堵塞,等明星走后才能通暢。

  澹四等了很久,終于在新出來一波人流找到自己要接的人——澹臺家的三小姐澹臺覓雪。

  澹臺覓雪是澹臺家主第三子的女兒,也是澹臺尋陽澹臺尋歡的堂姐,在女孩子中排行第三,澹臺家規歷來取名女從男,庶從嫡,家主澹臺明光的“明”字是輩份,他那一輩嫡系男都是明字輩,女子則取明字的一半,以月字為輩份。

  澹臺家主的孫子輩男子是“尋”字輩,女孩們便從“尋”字意取“覓”,尋,是找的意思,覓也有找的意思。

  澹臺覓雪現年29歲,身高一米七六,以女性身高論,那是高挑的一類,因是修武者,體形勻稱,該凸的地方凸,該翹的地方翹,比模特身材還好。

  她也遺傳至澹臺家的好基因,五官精致,面容姣好,那相貌拿出去妥妥的是星臉,留一頭及腰長發,畫著淡淡的妝,眼神清冷,一身火紅風衣給她平添出妖嬈,那份氣質,正是高冷女神范。

  澹臺覓雪拖著一只最大號的大行李箱,踩一雙八公分的高跟鞋,走在男多女少的人堆里,那也是差不多能一覽眾山小。

  離著安全出口還有三四米,她已看到來接機的人,是澹四,而不是排號在前的澹一澹二。

  澹四等在出口邊側,等三小姐出來,迎上去幫拖行李李箱:“三小姐,您怎沒帶保鏢,家主和三爺知道會擔心的。”

  “沒事,我自己能照顧自己。”澹臺覓雪不用拖行李箱,將手插衣兜,邊走邊問:“爺爺身體好嗎?尋歡好不好,尋陽有沒起色?”

  “家主身體健康,小少爺也很好,大少爺還是老樣子。”澹四拖著行李箱,隨在三小姐身邊,回答得中規中矩。

  人多嘴雜,澹臺覓雪也沒問太多,澹四陪三小姐走出航站樓,到樓外打的回住處,自己開畫和打的車都會堵,速度也差不多,開車不如打的。

  車子到五點過后才回到澹臺家的別墅,不用澹四敲門,澹五在倒座一間值班房看到他回來,開門。

  澹四陪同三小姐穿過外院進內院,澹三等在內院,將三小姐送去西廂南邊的一間廂房安置。

  澹臺覓雪跟著去看房間,隨口問:“東邊廂房有貴客嗎?”

  “暫時沒有。”澹三平靜的回答:“家主吩咐說很可能最近有貴客來小住,壽伯已將東廂收拾好,等候貴客登門。”

  “壽伯身體可好?我怎么沒見他。”

  “壽伯隨侍在家主身邊,在萬俟教授家小住照顧小少爺。三小姐,晚飯六點在西廳用飯,有什么事請喚一聲,東西廂耳房有人值班。”

  將三小姐送至西廂南邊一間的門外,澹三只推開門,和澹四站在門外。

  “知道了。”澹臺覓雪踏進西廂南邊間,回身將行李箱提進去,掩上門。

  澹三澹四退出西廳,去東廳看書或看影視劇。

  澹臺覓雪打量暫住的地方,老四合院的房子光線不好,開了燈也有點暗,舊墻,木式家具,比起海濱現代化的渡假村差得不是一點兩點,而且天冷,到處是一股子寒息。

  四合院的房間每間都差不多,也沒得選擇,床上被鋪干凈,衣柜除了毛巾一片空,換穿的拖鞋也是男士的,她將自己的行李箱放一邊,拿手機打電話。

  壽伯接到電話,語氣一如既往的平淡:“三小姐到別院了?路上順利嗎?帶了幾個保鏢?”

  “壽伯爺爺,我怕帶太多人不好安排住宿,我自己進京的,剛到別院呢,爺爺在興叔爺爺家住的習慣嗎?阿陽身體狀況有沒好轉?阿歡玩得開心不?我想明天去看爺爺,可以嗎?”

  “家主在這里住著挺好,大少爺還是老樣子,萬俟教授家地方有限,教授們天天來給大少爺針灸,來來往往都感覺擁擠,三小姐便不用過來了,人太多給主人添麻煩,家主這會兒在書房教導小少爺上課,也暫時不方便接電話,我等會兒上報家主,想必小少爺有空就會給三小姐打電話。”

  “好的,那我明天再打電許給爺爺和小阿歡。”澹臺覓雪聽說爺爺在給堂弟上課,也不多聊,主動結束通話。

  掛斷電話,壽伯從萬俟教授的廚房出去,到客廳,看到家主沒有要多問情況的意思,便也沒不多廢話。

  澹臺明光本來不想問亂七八糟的家務事,想了想,還是問了一句:“阿壽,今天有多少人打電話問過情況?”

  “從早上到現在,家里共有十位爺、六位小姐打電話問過情況,不包括親自來京的三小姐,三小姐的弟弟覓冬少爺和二老爺子,五爺的電話是打給澹六的。”

  “哦,他們的消息挺靈通的。”澹臺明光淡淡的哦了一聲便不再問,昨晚小姑娘剛曝出是救賀家老夫人的人,也是疑似仙醫門人,今天澹臺覓雪便急急忙忙進京,也不知是真關心還是假關心。

  澹臺覓雪打完電話,秀眉微蹙,她怎么感覺家主爺爺和壽伯好像不想讓人見尋陽和尋歡的意思?

  靜靜的思索一陣,低頭發信息,跟熟悉的人聊天,打探一下京中古武家的近況和有沒特別消息。

  剛近五點的時候,軒轅家的餐館也來了位不速之客——一位青衣修道士,看起來約達知命之年,頭發挽髻,橫插一支青玉簪,雙目看透人間悲喜,目光悠遠清淡,似飽經風霜的面部輪廊仍然掩不住英俊的痕跡,不難看出當年定是位翩翩美男子。

  青衣老道背只青色背包,沒有佛塵,除了留古發型與道袍,其他與普通老者并無兩樣。

  老人從容走進餐館,從容的迎著食客的目光坐到旁邊的板凳上等空位,目不斜視,坐如鐘,仙風道骨,超然于世外的氣度令人神往。

  食客們頻頻投注目禮,有人還偷偷拍下了仙風道骨的老道士的坐相。

  阿福看到老道士的當兒,一溜煙兒跑進后廚房,報告宣一,宣一到操著刀在切白菜的少主身邊,低聲耳語:“少爺,山翁老人來了。”

  “噫?”宣少切菜的動作一頓,滿臉驚奇:“他竟然這么快就來了?”頓一頓,又吩咐:“請去樓上我住的地方。”

  “少主,你確定是樓上的地方,不是請去茶樓?”宣一臉上肌肉抽了抽,樓上是臥室,不是雅間好么?在臥房待客,不怕被老家主訓話?

  “就是樓上,難不成本少的香閨還不夠檔次?”

  “!”宣少差點栽倒,少主啊,人人背里說您長得秀氣像女孩子,您還真當自己是女孩子?千金貴女的閨房才叫香閨,您那叫蝸居還差不多。

  少主從來不走尋常路,宣一也沒辦法,只能順著少爺的脾氣來,鉆出廚房,走到餐廳,找到山翁老人。

  因餐館所有座滿,連等位置的板凳區也坐了五六人,青衣道袍的山翁老人坐在紅男綠女里,人在紅塵中,心在紅塵外,淡然如霜雪,不染煙火。

  宣一走到老人身側,躬身:“見過鐘離前輩,我們少爺請您移步樓上。”

  “也好。”鐘離毓榮寵不驚,提起背包,從容淡定的跟在軒轅家的護衛身后,由他引進通向后堂的門,沿樓梯上二樓。

  阿福機靈的很,提熱水跟在后面。

  宣一將山翁老人請進少主的臥房:“這里地方仄小,沒有雅間,請前輩將就一二。”

  “無妨。”鐘離毓打量一眼,在臨窗的桌旁坐下,背包放在一張椅子上。

  阿福從箱子里取出一缸茶葉,再洗茶具,沖泡茶。

  當宣一去請山翁老人,宣少切完手頭的兩棵白菜才慢吞吞的洗手,只摘掉圍裙和廚帽,并沒有脫廚師服,輕飄飄的上樓。

  晃悠到自己臥房,笑咪咪的走進去去,柔和嗓音也近乎女音:“鐘離前輩,京中有好啥好東西出世,竟驚動您親自出山。”

  “小宸北,別又來騙我,我知道你是男孩子,不是女孩子。”鐘離毓沒好氣的睨眼軒轅少主,軒轅宸北什么都好,就是有兩與眾不同的小嗜好,一個是鐘情于廚,一個是喜歡做扮女孩子騙人玩兒的惡做劇,甭說,因他長得秀氣,有好幾次真的假扮他家姐妹成功瞞過眾人之眼。

  “我哪有騙人,我是溫柔,”宣少癟癟嘴,到山翁老人旁邊坐下,順手將阿福泡好的茶端給老人:“鐘離前輩,您老有什么想問小子的?”

  鐘離毓端過茶喝一口,嗯,不錯,明前鐵觀音。

  喝了茶,才慢聲慢語的說話:“那位小姑娘的身份確認了沒有?”

  “是不是仙醫門人不好說,因為小姑娘從沒承認,不過,如果真有仙醫門人當非她莫屬,小姑娘小小年紀已會點穴,力道之精準尤勝我這輩的同輩人,連我都沒看出她內力有多深。”

  “你感覺不到小姑娘的內力?”鐘離毓目光偏向秀美小青年,軒轅宸北少年天才,悟性高,天生直覺也極高,連他也察覺不了小姑娘內力深厚,說明小姑娘很神秘。

  “我感覺不到她的內力,甚至也察覺不到小姑娘的喜怒,小姑娘坐在那兒像一口老井似的平靜無波,更神奇的是我的神識在近及小姑娘三尺外便如石沉大海,消失得無影無蹤。說句不中聽的話,感覺小姑娘比您老的愛徒還要深奧難測。”

  “果然是江山代代出奇人,終于又有個讓你敏銳洞察力失靈的怪胎,可喜可賀。”

  “鐘離前輩,您是來打擊我的么?”

  “我老人家不打擊你,就是來確認一下事實屬不屬實,”鐘離毓平靜無波的臉上難得的露出絲絲笑容:“聽聞小姑娘與我小徒關系不錯?”

  “除了小姑娘認的哥哥,您老的高足是跟小姑娘關系最好的人之一,所以呀,古武門派的后起之秀為了能跟小姑娘搭上話,都要仰仗您愛徒一二。”

  “如此甚好,小宸北,我明兒去看望我小徒兒,你要不要去走走?老呆在廚房里可不好啊,神知會變呆板的。”鐘離毓心中的擔憂又在無形中消失一分,頗感欣慰,小姑娘跟小龍寶好,想必應該會見一見他這位外客吧。

  “前輩相邀,蔫敢不從,我明兒就跟前輩走一遭兒。”宣少暗中欣喜,他今日空手而歸,明日有鐘離前輩,燕少應該不會把他拒之門外。

  鐘離毓心情頗好,問古武門派進京幾家人的情況,揣摸分析有沒有欺負他的小徒弟,給他小徒弟委屈受。

  古武門派在京的人就那么幾家,宣少也沒隱瞞,把誰家派誰進京守株待兔、有沒做什么都說了,那幾家目的是尋找疑似仙醫門人,在京中也極安分,沒有暗中打架斗毆,沒有搞事兒。

  山翁老人竟然來餐館,宣少也沒小氣,請老人吃餐館的拿手菜,山翁老人是在修行,卻不是真正的道士,不忌口。

  宣少作陪,招待山翁老人用了飯,送去茶樓那邊的住處安歇。

  燕大少并不知自家師父老人家已下山,還到了京中,他昨晚就關掉手機,斷掉各種聯系,也落得清閑自在。

  到傍晚五點,窩宿舍里差不多一天的一對難兄難弟去找吃的。

  晁宇博在辦公樓從半上午忙到下午,距離放學還有四十分鐘時關上辦公室門,驅車去南校門。

  當美少年趕至校正門,車停校內走到門衛室還沒打招呼,值班的門衛看到美少年會長,抱出一大疊請帖給少年,表情那叫個糾結:“晁會長,今天是什么好日子,怎么老有人送請帖給你和醫學部教授啊。”

  保安們覺得今天真的很古怪,上午下午,接二連三的有人送帖給晁會長和萬教授等人,打電話去其他幾個校門,西校門也出現同樣的情況,而且聽說西校門那邊在早上交接班時聽晚班一班同事說大清早的就有人送來一大堆請帖,等他們上班,上午下午也有送請帖來,都是給晁會長和萬俟教授等人的。

  “辛苦大家了。大概元旦放假,人人有空,因此趁機請教授們喝茶增進感情。”晁宇博看到用紅繩子扎成捆的請帖捆,內心也是崩潰的,都這么急著上趕著送帖子來干嗎?

  保安哭笑不得,往年元旦咋就沒有見這么瘋狂的事?

  美少年再三向保安表示感謝,拿走一捆請帖,又轉去西大門,到門衛處又拿到一大疊請帖,驅車去醫學部,他到達時還沒下課,等人的功夫分揀請帖,將原本捆扎請帖的紅繩細分幾股,把各人的請帖扎成小捆。

  12月30日,也是新歷年的最后一天課,傍晚最后一節課結束,學生們歡天喜地的嗷叫著沖出教室,一部分跑向宿舍,一部分跑食堂,一部分急急忙忙的去趕車回家。

  晁宇博看到萬俟教授下樓,下車,等著老教授過來給他一個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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