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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八章 教你怎么做人

  陳武對大兒子如珍似寶,從沒把他小兒子當兒子,大兒子做錯事總讓小兒子背黑鍋,在打小兒子時是往死里打。

  其實,陳大臉年青時本份,脾氣也好,很多人也愿意給他做媒,但是,陳武與老婆兩口子不是人啊,哪怕女方同意了,他們也會去把好事攪黃,以至后來逼得陳大臉不得不外出上門。

  陳大臉想遷回原生地,陳武沒有給與一丁點的支持,陳家同族與他以前的哥們家的長輩們在他想遷戶回梅村入戶時能給提供幫助的都給與幫助,村民開會決定時有三分之二的人贊同。

  也因有超過半數票同意,陳大臉才得以將戶籍重新落戶入梅村。

  而陳武陳雷,在開會表決時都是反對的那些人之一。

  陳雷不同意他小兒子遷回原地,而當人回來了,他又要求人給他養老,每年要小兒子上交給父母的口糧和一筆生活費。

  他將小兒子當做搖錢樹,小兒子家有啥好東西,他都打著要兒子孝敬老子的理由把東西搶走。

  全村人都知曉陳武偏心,樂韻也知曉,之前從不支嘴,也不勸大臉叔和何嬸反抗,只因為陳武畢竟是大臉叔的親生父母,生他養他一場,只要陳武不太過份,讓大臉叔一家吃點小虧,省些麻煩。

  結果,沒想到陳武他與他大兒子竟然有恃無恐,連她送陳曉竹的東西也敢打主意,還將大臉一家子往死里欺負。

  欺人太甚!

  看著陳武陳雷那一窩禽獸不如的東西,樂韻心里的頭的火氣噌噌的往頭頂沖,已經到了頭頂冒青煙的程度。

  打人的,拉架的,都沒留意外面,乍然聽到樂家姑娘的聲音,如見鬼似,收手的收手,站住的站住,目光一下子投向門口。

  樂家姑娘不知道幾時來的,左肩掛著一只金燦燦的藥箱,一手提著把有u形掛勾的長柄雨傘,她穿著一套天藍色的衣裙,頭發扎成一束高馬尾。

  那姑娘站在陳大臉家堂屋門口,明明臉上掛著笑,卻莫明的讓人感覺陰森森的。

  陳武夫妻、陳雷夫妻,陳相看到門口突然出現的人,嚇得手腳都僵了,好像被扼住了脖子似的,再也發不出聲響。

  原本在陳家姐妹房間翻箱倒柜找衣服的陳昭儀,雙手也像被火燒到似的一下子縮回,再不敢亂動。

  陳曉竹被打得最慘,都暈過去了,何嫂子也挨了不少打,被打得眼冒金星,滿腦子嗡嗡作響,根本聽不清人說什么。

  陳大臉挨了數不清的拳打腳踢,渾身都疼,但是,他是男人,還撐得住,當聽到小樂樂的聲音,他的眼淚一下子就流了出來。

  拉架的人看到樂家姑娘,大大的松了口氣,終于來救星了啊!這個大救星一個能頂百個,有樂家姑娘在,什么都不事兒。

  看到混亂的場面安靜下來,樂韻擠出笑臉對拉架的高鄰們笑笑:“張家周家的叔們嬸們,你們不用再拉架,請到大門外面來吧。”

  “哎!”樂家姑娘讓自己下場,拉架的男女頓時毫不猶豫地扔下陳武祖孫三代,極快地跑出陳大臉家的堂屋,到大門外站著。

  他們到外頭,下意識地望望院門方向,沒看到樂家姑娘的保鏢,心神也松了松,講真,就算他們沒做啥傷天害理的事,他們見到樂家姑娘的保鏢也仍然禁不住發怵。

  樂家小短命鬼一來,拉架的人全不理自己,陳武陳雷尷尬得下不了臺,這這,不是來拉架嗎,那些人怎么就不來勸勸啊?

  一窩禽獸安表如雞,樂韻站在門口沒動,平靜地注視著人:“你們怎么不說話了?在背后我罵我小短命鬼不是罵得挺響亮挺開心嗎?現在怎么全啞吧了?

  你們挺能耐的啊,盡會窩里橫,反正你們已經將陳曉竹打成腦震蕩了,再把陳曉荷、何嬸和大臉叔也一并打成腦震蕩,來個好事成雙的湊個兩雙。

  你們看姑奶奶做什么,繼續動人啊,姑奶奶今天不勸架不拉架,就站在這里看著,你們今天要是敢將大臉叔一家四口全弄死,姑奶奶敬你們是條漢子。”

  樂家小短命鬼立在陳大臉家的大門正中,虎視眈眈地盯著自己,陳武陳雷的心頭在打顫,聽到她讓自己弄死陳大臉一家子,后脖子直冒涼氣。

  陳相心里也犯怵,但是,比他爺爺和他爸爸膽子略大,狠狠地瞪人:“樂韻,這是我們家的家務事,與你有什么相干,你哪涼快哪涼呆哪去。”

  “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生崽會打洞,后一句說得就是你們祖孫三代。”樂韻探手從右腋下的衣襟內取出一雙薄如蟬翼的手套,戴好,慢條斯理地抬腳邁進門檻。

  看到樂家小短命鬼走來,離大門最近的陳武,感覺到一股冷意,幾乎是本能的后退了一步。

  他心頭犯怵,訕笑:“陳靂教女無方,陳曉竹忤逆長輩,我帶著老大只不過是教訓教訓他,并沒有真打,一家人打斷骨頭還連著筋,哪里談得上什么弄死不弄死的。”

  “哦,陳曉竹這伢崽勤奮好學,勤快懂事,在學校尊敬老師團結同學,在梅村對同村人也禮貌客氣,在村辦樓的圖書室還經常幫打掃衛生,免費管理圖書,教同村比她小的伢崽們做作業,整個村誰家不夸她娘老子教女有方。

  陳家家屬們也一致對大臉叔家的兩個姑娘寄與厚望,期望她倆將來有出息,也能光宗耀祖,為老陳家光耀門楣,我就今天聽到你說大臉叔他教女無方,也就只有你說陳曉竹她忤逆長輩。

  那你來說說,陳曉竹她做錯了什么,忤逆了你們什么?讓你們和你大兒子一家子將她一個女伢崽往死里打?”

  “瞧你這小伢崽說的,我們哪有往死里打,小伢崽不聽話,長輩打打孩子不是正常嗎?”陳武哪肯說他們打陳曉竹的原因,他敢說,樂家小短命鬼只怕會暴起砍人。

  “那你們還要不要繼續打?”樂韻沒看倒地不起的陳曉竹和何嬸,也沒勸在掉眼淚的大臉叔,平平靜靜地站著,平平靜靜地望著陳武和他大兒子。

  張家和周家來拉架的人完全不懂樂家姑娘的操作,樂家小伢崽出了名的暴脾氣,以前誰欺負她或欺負她家人,她分分鐘發怒敢扛刀砍人。

  今天,陳大臉家三口都被欺負得那么慘,她竟然能心平氣和的與陳武說話,簡直太陽打西出了。

  他們搞不懂樂家小伢崽是怎么想的,一直站著圍觀,也一個勁兒的偷瞄門口,沒見小伢崽的保鏢,倒是終于見陳家有七八個家屬匆匆趕來。

  被叫來救場的陳家家屬跑到陳大臉家院外,見一些人站在大門口,也沒聽到里頭有什么大響動,以為出大事了,嚇得心臟都快跳出嗓眼兒。

  他們跑得更快,當跑進院子里也終于聽到樂家姑娘的聲音。

  頓時,陳家家屬們的頭皮都炸了,幾乎是以炮彈一樣的速度沖到陳大臉家的屋檐下,站在門檻石外朝內看。

  陳武老婆、陳雷老婆在樂家小短命鬼進堂屋時,害怕得連大氣都不敢出,腿肚子也繃緊,根本不敢吱聲。

  陳雷陳相也沒說話,一直在東張西望,聽到人奔跑的腳步聲和急促的呼息聲,朝外望,看到陳家家屬們也沒半點心虛。

  陳武也聽到外面傳來鞋子踩過雨水路發出的聲響,偏頭望去,看到陳家家屬們來了,只想趕緊脫身,就著樂家小伢崽給的臺階下:“打也打過了,也教訓過了,想必這不孝子不教孫女以后會長記性,我們就先回去了。”

  陳武想走,樂韻輕飄飄地抬手一擋,“別急,你看看那邊,大臉叔堂屋正對大門的墻上貼著什么?”

  陳武等人下意識地扭頭,看向堂屋對大門的墻,看到的只有寫著供奉祖宗香火神位的一張紅紙和黑字,祖宗神位紙下挨墻放著一張當供桌的老式書桌,都不明白小短命鬼的意思。

  “看清楚了吧,大臉叔家香火臺上供的是你們老陳家的祖宗,你娘老子過世后也應該是祖宗之中的一個,對吧?”一窩子人沒人說話,樂韻輕輕捏了手指。

  陳武以為小短命鬼是想說陳大臉也是陳家人,讓他別做得太過份,順坡下驢的答:“看清了,大臉他是陳家子孫,供的當然是陳家祖宗,大臉他爺奶過世多年,自然也享受孫輩香火。”

  “那就好。”樂韻燦然一笑:“你們打也打過了,現在該輪到我了。”

  小短命鬼突然笑,陳武頭皮一陣發麻,聽到她說該輪到她,嚇了一大跳:“你你…你敢動人不成?”

  樂韻橫移一步,站到陳武的側面,挑眉冷笑:“不,我不動手。”

  她說話算話,沒動手,動的是腳!

  從裙子底下飛出的一條腿在空中劃過一個小半圓弧踹在陳武肚皮上,一腳將人送飛。

  小蘿莉的那一腳力度可不輕,踹中目標時發出了“嘭”的大響,那人被踹得斜刺著朝著上方飛去,因痛,陳武身子曲蜷,略像張弓,面朝大門,后背朝向墻疾沖而去。

  看到陳武被樂家伢崽一腳踹飛,門口站著的人猛吸了一口氣,嘴巴也張得能塞個鴨蛋。

  陳武聽說小短命不動手,剛松了口氣,下一刻肚子就一陣劇痛,緊接著眼前的東西圣對面方向后退去。

  他剛反應過來發出尖叫聲,就撞上了后墻貼有寫著祖宗神位的紅紙那塊區域,也可以叫“太師壁”的地方。

  然后再往下掉,又砸在那張當供桌的老式舊桌子面上,再次發出“哐砰”一聲響,最后才落地。

  他一連受了兩次撞擊,落地時以側面著地,他輾轉一下,以背朝黃土面朝天的姿勢躺著著,發出殺豬似的嗷叫聲。

  樂小短命鬼一腳不僅將一個大男人踹飛,還能讓人飛那么遠,她還是人嗎?陳武老婆,陳雷與老婆,陳相都被嚇得腿肚子直打抖。

  “人說虎毒不食子,你陳武簡直禽獸不如,你娘老子沒教會你怎么做人,姑奶奶今天當著你娘老子你家祖先們的面來來教教你怎么做個人。

  陳家沒人敢打你是吧,姑奶奶送你去你娘老子你家的先祖們神位牌前,讓你祖先們來教訓教訓你。”

  樂韻將一個老不要臉的送去與他家祖宗的神位牌來了個親密接觸,輕淡描寫地收回腳,再三步作兩步的從倒地不起的陳曉竹身上跨過去,走到陳雷面前,再次抬腳。

  “陳雷你是個有爹媽生沒爹媽教的畜生,你爹媽沒教你做人的道理,老娘也送你去你陳家先祖牌位前請你陳家的祖宗教育教育你。”

  她的腿又掄起一個漂亮的半圓弧形,無比精準地踢中陳雷的屁股蛋子,將身高一米七九,體重達到一百七十幾斤的陳雷給踹得像一根稻草一樣飛了起來。

  樂小命鬼突然出現在眼前,陳雷想往一邊躲,然而根本無濟于事,被踢得以面朝陳大臉家的后墻飛去,他嚇得魂都快沒了,發出了心驚膽顫的尖叫“啊—”。

  站在陳大臉堂屋門口的人齊齊打了個冷戰。

  無論陳雷有多驚恐,沒人能救他,他以飛蛾撲火般的速度與墻面面相撞,發出砰然大響。

  他最先是以肚子先接觸墻,然后才因慣性力作用頭往前撞,額心、面部與墻來了一次最激烈的親吻。

  他正正吻住了貼著祖宗牌位紙面上的祖宗兩個字,因為是血肉之軀,陳雷扛不過墻的硬度,鼻子里當時就鮮血直流。

  他撞墻后又掉下去砸中供桌,半截身子在供桌上耽擱了一下再下滑,臉和額頭與供桌又來一次親密摩擦,額頭也被刮破。

  那么一來,對他而言無異是雪上加霜。

  陳雷落地后有一截身搭在他爹肚子上,砸得他爹陳武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而陳雷的慘叫聲也不比他爹低,父子倆好似在比誰的哀嚎聲更響,一個比一個嚎得大聲。

  陳武陳雷被踹飛,他們的婆娘嚇得腿發軟,再也站不住,一屁股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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