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姐姐興沖沖的跑了,樂韻無奈的嘆口氣,二姐姐明明比她大,怎么感覺福姐姐才是小孩子,她才是成年人?
晁二姑娘溜走,銀衣美少年秀眉一揚,機靈的湊到小姑娘身邊,伸手摸小姑娘的腦袋:“小美女,給哥哥摸摸頭,哥哥疼你,以后后面那幾個大塊頭欺負你,你叫我,我保證幫你打得他們落花流水。”
周少吉少宣少:“…”誰來把那個假小子擰走?!
挨摸頭的樂韻:“!”海拔太低,老被摸頭,累覺不愛!
人矮沒人權,還能咋的?
認了,至少被摸頭比被摸胸摸屁股要好點。
沉默半秒,將頭頂的爪子扒拉開:“假美少年,不是我打擊你,雖然你師門傳說中的武功很神奇,但是,不用奇奇怪怪的粉末,論武力,你打不過后面的幾個大塊頭,他們要跟你拼命,能把你虐成渣渣。”
“你這小嘴巴怎么就從來不留口德,我說的是客氣話,你就不能客氣的表示感動?”毋忘我想嘔血,這娃比她還嘴利,從來不留情的。
“沒有委婉的習慣,再說,我從小就悟出一個道理,與其指望別人幫忙不如自己來,誰欺負我,能當場報仇的多般當時就報,論武力我不敢說能贏得了后面幾個帥哥,可架不住我會整很多稀奇古怪的粉末,撒點出去全部放倒,然后想怎么揍就什么揍,不用別人幫忙我自己就能揍得他們哭爹叫娘,所以你說要幫我打架是感動不了我的。”
“那什么才能感動你?”毋忘我嗖的將臉湊到小女孩面前:“美男計行不?像我這樣漂亮的男孩子,可暖床可忠犬可攻可受可曖昧,隨叫隨到隨時服務,上得廳堂翻得墻打得流氓。”
“美人計無用,我不顏控,你這張臉雖然很美,目前僅只排第四或第五。”
“排我前面的都是誰?我考慮今晚去跟他好好的談談人生。”
“排第一的就是我晁哥哥,出塵不染,清漣如仙,我晁哥哥是最美的美少年,排第二的美男子就在后面,那位龍章鳳姿、姿容傾城,稟絕代風華,當屬世間少有的絕色;另一位目前你見不著,他像白雪公主一樣沉睡了,第四就是宣少或你,宣少的美是具有山川綿秀的飄逸靈動的靈秀之美,你的美是妖嬈冷艷之美,你們兩個各有千秋,難分上下。”
樂小同學巴啦巴啦的評價一番,末了又添上一句警告:“你半夜找人聊天談人生,找其他人,別打擾我美少年哥哥,誰跑去擾我晁哥哥的清靜,我不介意讓他狂笑三天三夜或者鬼哭狼嚎三天三夜。”
吉少周少宣少懂小姑娘說的排第二名的美男子是誰,暗中撇嘴角,哼哼,他們也很帥,咋就沒上榜?
柳向陽:“…”他長這么帥,竟然沒有上榜?小美女是不是早上起來沒洗臉,眼睛視物不清?
被贊為人間絕色的燕行心頭一喜,原來他在小蘿莉心目中還是有點地位的,雖然只是排二,好歹給她印象很深,沒有成為過眼即忘的路人甲乙丙。
“好吧,我就算不想承認,也不得不承認你哥哥真的很美,我沒法比,至于第二和第三,等有機會我去跟他們聊聊,關于宣少,我仍然要承認你的評價很中肯,好歹我也不差,撈到了個并列第四,也算不枉我長這么張好臉,當你男朋友綽綽有余。”
“想當我男朋友,你回爐重造一次,找回你出生時落掉的玩意兒然后再來。”
“明明長這么可愛,怎么說話就這么招人磨牙的。”毋忘我狠狠的咬牙,有種想將小女孩扔飛的想法,這小丫頭能逼得人分分鐘想跟她開撕。
燕行笑得龍目星光璨璀,原來不是他一個人被小蘿莉氣得想揍人,連同是女生的人也被她給氣得惱羞成怒,可見小蘿莉就算每天都在啃書,氣人的本事并沒有退步。
宣少心理也平衡了,能把小妖女氣得磨牙,可見小姑娘有多強悍。
周董挨著美少年陪著解石處,笑得紅光滿面,跟年青人在一起就是好,聽聽斗嘴,感覺自己也年青了好多。
晁宇福抱著石頭沖在最前面,一路沖沖沖,穿過大廳到一角,回頭看看人沒跟上站著等,等一群人走近,組隊,施旋然的進被隔離出來的解石處。
解石處也極為寬敞,大小解石機在轟轟的轉動,一大群人圍著看解石,隨著一塊石頭被送到機器刀底上,解石員操刀一切,在硌牙聲里石頭被切去一角。
“漲了!”
掉落的石頭一個面露出一泓綠色,圍觀的人群頓時激動的嚷嚷。
石頭的主人是位有啤酒肚的老年人,腆著肚子蹲身,抹凈斷面,白霧似的底子上有成脈狀的藍綠色,看成分極為不錯,已能預見大漲。
“大漲!”
“花青種?”
“看這勢頭,好歹是中檔的。”
圍觀的人頭接耳,議論紛紛。
剛走到人群后,晁宇福就聽到人群里傳來“漲了”的喊聲,心癢癢難耐,正想往里擠,吉家先一步抱著石頭到解石處的保鏢看到少主過來了,回身請身邊的人借光。
人群聽說青年家的人過來了,往一邊讓了讓,讓出一條道。
有吉家的保鏢接應,晁宇福也不用擠,開開心心的跑往青年保鏢身邊,周董和吉少等人族擁著美少年和小姑娘落后一步。
圍觀看熱鬧的和圍觀等著有好料就出手搶購的在機器左右兩側,正前方則留給需要解石的人。
吉家吉四保護著的石頭就放在地板上,他一直在觀看別人解石,地面也有幾塊別人拿來想解的石頭。
周董陪著小青年們越過一些看熱鬧的人,走到最前面,抱著大石頭的燕行將石頭放在吉家吉四先送來的石頭旁,兩大塊石頭挨一堆,個頭都是輾壓其他石頭的存在。
有人抱石頭來解,也分散了圍觀人的注意力,有幾人一瞅新來的一群人,不期然的發現赫然是卓越不凡的周董陪著幾個青年男女來解石,欣然打招呼。
“周董,果然有賭石的地方就少不了你。”
“周董,今天收獲多少了?”
“周董,那兩巨頭是你新入手的?”
一邊打著招呼,一邊調侃。
“季老,唐總、李總、錢總,你們守株待兔的守在這兒,見好料就搶,也不給別人留點,真不厚道啊。”周董看到熟人,笑得一團和氣。
季老,季博古,心玉閣的掌閣人,玉石界的老前輩;
唐總,唐瞻,皇后珠寶公司的oss;
李總,李駿,雙月珠寶公司老總;
錢總,錢永恒,京都富豪榜第十位,旗下經營金營珠寶公司占錢氏產業三分之一比例。
四位都是玉石界的資深業內人氏和玉石玩家,古玩收藏家。
“哪里哪里,我們也是來解石的。”
李駿笑著伸出手,將手里捧著的一塊兩個拳頭大的石頭給大家看。
唐總錢總也樂呵呵的說來是解石的,都帶著或大或小的石頭。
季老與周董打了招呼,看向幾個小青年,看到粉嫩的小姑娘,眼眸一亮,向眾人說了聲“借光”,從人前走過,走向小姑娘。
錢總幾人看到季老走向周董,以為想等著周董那群人解石后出好料方便近水樓臺行得月,只笑不語,也不去跟他老人家爭搶。
季老打幾個人面前走過,到小姑娘附近,瞅著水靈靈的小姑娘,嚴肅古板的臉上難得的露出溫和色:“小姑娘,打上次之后都沒見你光顧我那里,什么時候有空去店里坐坐?”
樂韻溜到近前,睜著大眼睛左顧右盼,也看到了季老,當季老與周董打招呼,她便笑嘻嘻的旁聽,當季老過來,還以為是找周董的,誰知是找自己,眨巴眨巴大眼睛,送上金燦燦的太陽花臉:“季老,好久不見,您老還記得我,讓我受寵若驚,最近一直忙得沒空四處亂跑,有空再去您老那里賞寶。”
錢總李總唐總愕然,那個小姑娘是誰呀?
行外人沒聽過季老的名字,行內對季老可不陌生,季老是出名的嚴謹派老前輩,就算他們與季前輩有些交情,也難得一見季老和顏悅色的笑臉,今天季老竟然主動向一個小姑娘打招呼,還邀請小姑娘去心玉閣玩耍,這不正常!
深感不科學的錢總李總唐總,以探究的目光打量小姑娘,又望向周董,眼神就一個意思:小姑娘是哪位?
周董眨眨眼,嗯嗯,別問他為什么,沒見他今天都是小姑娘的陪同人員么?
“你這小姑娘睜眼說瞎話說得跟真的一樣,我沒見你有受寵若驚的樣子,石頭是你的,還是你朋友們的?”季老走到青年身邊,很自然的站在旁邊。
“兩塊大的都是我的噠,他們的都藏得好好的,舍不得拿出來給人看的,我不是內行人,就算賭垮了也不怕丟人。”樂小同學很誠實的,不騙人。
“哈哈哈,小姑娘,膽量好,專挑大塊頭下手啊。”季老開懷大笑。
“要賭就賭大的,賺了,賺得開心,賠光光了,以后免得手癢。”
“有氣魄,我等著看你的收獲。”
“您老說的我都有點緊張了。”
“莫緊張,賠了也就幾十萬,小意思。只要不是青白底料,但凡能用上,開出來我幫你受了。”小姑娘不是有藥丸子?一顆一萬,賣個幾十顆就賺回來了。
吃瓜群眾:“…”你們這些土壕,說幾十萬像說是幾十塊的,打擊人也忒狠了些。
“季老,您老別搶啊,小姑娘開的玉料怎么說也首先由我受,您老排后面點。”周董立即聲明自己的特權,他好歹是跟小姑娘同行,有什么好料子首先也得由他內購呀。
唐總李總錢總看向季老和小姑娘的眼神更加深邃,直覺告訴他們,事出反常必有因,季老周董爭著購買小姑娘開出的料,必定有什么深層次的原因。
被周董到來一攪和,再有季老反常的一招,徹底分散了大家的注意力,對于解石中開出的綠也沒那么激動了。
工作人員按石頭主人要求繼續解石,很快解出來,約有二十來斤的一塊花青種,絕對是賺了,石頭主人抱著石頭,激動的紅光滿面。
那邊剛解完石頭,等著別人送石頭上去,有石頭要解的人都不好意思上,拿眼睛瞅小姑娘那邊的人群。
“沒人解石,我們來。小團子,先哪一塊?”沒人解石,晁宇福高興的報號。
“先大的吧,小痛不如大痛。”樂韻不客氣的將大塊頭推出去挨刀。
跟在后面的燕行和柳向陽趕緊往前當搬運工,兩人合力抱起石頭,送到解石機下的臺面上,和工作人員一起幫固定,然后站到一邊等。
樂小同學湊前,拿過筆劃了一條線做為切刀點。
看到小姑娘畫的線,季老心犯疼,小姑娘那一畫,可是畫去了四分之一個角啊,那一刀切下,如果有好料,有可能會損失不少。
解石員二話不說,調整機器角度,照著小姑娘指定的地方一刀切,硌牙的大響里粉末紛飛,機器一刀吃到底,切下一個凸角。
“大漲!”季老一雙眼緊盯著石頭,當那角兒落下,被固定石頭的斷面閃現出一抹深黑色,心情激動得比自己賭漲還要振奮。
“真漲了?”晁宇福喜得雙眼發光,一把摟住小粉團子:“小團子小團子,你發達了!”
圍看的人一瞅,有些懞:“黑色?”
“黑色,是墨翠嗎?”錢總李總唐總站著的地方看不到斷面,聽說是黑色,激動的跑去看。
幾位大佬那么激動,工作人員也不忙解石,拿濕布抹去斷面的粉末,那面兒露兒出來一片黑,烏黑油亮,就如美女的秀發一樣的滑順有光澤。
“墨翠!”周董嗖的跑去觀看,季老一步搶前,蹲身,撫摸斷面,拿小手筒照光,黑色斷面呈現深綠色,他眼中浮現迷戀之色:“墨翠被原產地的人譽為‘情人的影子’‘成功男人的影子’,瞧,這色澤黑而不墨,有玻璃光澤,水頭飽滿,質地細膩,冰種的。”
周董唐總李總錢總也跑到季老身邊,圍著研究,你摸一把,他去感受一下黑面的手感,心情那叫個復雜,真是墨翠!
墨翠極為少見,高檔的更難得,最近半年他們從沒聽圈子里說哪有出墨翠,沒曾想今天去出了一塊,還是出自一個小姑娘之手。
幾個老總扭頭望向小姑娘,小姑娘被一個美女摟著,白嫩的臉上笑容甜美,眼睛彎成月牙兒,像只小狐貍,特別可愛。
季老愛不釋手的撫摸一頓,戀戀不舍的站起來退開幾步:“繼續解。”
李總幾人也閃開一些,與季老站一起,就等著那大塊頭露出全部真面目。
工作人員心理素質極好,果斷的操刀,沿著邊切,一刀又一刀,不斷的換位置,切去邊邊角角,最后出現一坨黑色的東西,有些地方的皮還殘留著,像灰白色的破布塊粘在黑色石頭上似的。
用小砂輪磨一塊區域的殼,擦洗凈,呈出黝黑黝黑的玉石原色,光澤晶瑩,那種濃綠濃到極致的黑,神秘莊重。
一塊百余斤的石頭,除去殼,大約還有一半重,相對而言,那塊頭也絕對是個小小的巨無霸。
季老周董和錢總唐總李總圍著石頭,嘖嘖稱奇。
“服務員小哥們,快去通知你們負責人,潘園開出好料子了,放十分鐘的禮花慶祝,禮花費用算我的。小李,發紅包,這里的人一張粉紅色,慶祝小姑娘開門紅。”周董反應過來,眉飛色舞的讓工作人員通知潘園管理老大趕緊宣布好消息。
“哎!”工作人員應了一聲,忙去通知管理老大。
李秘書聽到周董說紅包,忙立即摘下背包,摸出一扎一扎的紅票子,和周少的護衛一人一扎紅票子,一人一張的發紅包。
李總唐總錢總:“…”周董你動作這么快,叫我們怎么好搶?
“你放禮花也好發紅包也好,反正這塊石頭我也要一份。”季老慢了一步,讓周董鉆了空子,氣呼呼的抱著石頭不撒手。
“季老,這塊是我的,小姑娘還有一塊大塊頭沒開了,不管開出什么來,都歸你,我不跟你搶。”周董笑得跟彌陀佛似的。
“不行,圈子里有兩年沒見高檔次的冰種墨翠,難得出這么一塊,我要分一半。”
“一半不可能,我頂多分你一個角,或者等打磨制出首飾來,分你三兩套成品收藏。”
“不行,至少一半,不分一半給我,你也甭想要了,我抱著不放手。”
“一個角,多了不給。”
“一半!”
“一個角!”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直接爭個不休。
在收紅包的眾人:“!”
美少年和周少等人也是囧囧有神,燕行看那邊爭持不下,慢條斯理的潑冷水:“小蘿莉好像沒有說要出手,兩位是不是該問問小蘿莉的意思?”
“燕少,你一邊去。”周董沒好氣的嗆人。
“年青人你一邊呆著,別來搗亂。”季老也一致排外。
嚷了一句,一致望向小姑娘:“小姑娘,石頭歸我!”
望天,望地,樂韻摸摸鼻子:“那個,其實,我是準備拿回去敲碎熬湯配藥用的,你們這樣子讓我好為難。”
“敲碎?”
“配藥?”
季老周董差點沒跳腳,這么好的翡翠敲碎配藥,這…這是暴殮天物!
敲…碎?
吃瓜群眾懵呆中。
錢總李總唐總目瞪口呆,有錢任性,可是,也不能這么任性啊。
周少宣少吉少無語望天,見過任性的,沒見這么任性的,有人說姜家少爺狂,常常一擲萬金,那是那些人沒過這個小姑娘,見過小姑娘,估計再沒人說姜家少爺狂。
“對啊,就是敲碎熬藥,我挑中它,就是因為它能入藥,配以其他藥材和成藥能殺死白癜風的病菌生長,要不然我哪舍得花那么多錢買塊破石頭。看季老和周董的樣子好像很值錢,我有點舍不得拿去當藥材了。”
“小姑娘,你另外再找找藥材吧,這塊歸我們了。我們不坑人,六千六百萬,六六順。”周董一陣心驚膽戰,絕對不舍得將石頭還給小姑娘,到她手里,估計過幾天就成了堆廢渣,想想心好痛。
“六、六千萬?”晁宇福嚇了一跳,銀衣美少年睜著雙美目,露出見鬼似的表情,小姑娘買那塊石頭用六十五萬,幾刀切下去就漲百倍,暴利!
“六千多萬啊,有六千多萬的話,我想也許應該能找到其他替代品,”樂韻咬手指,揚起可愛的笑臉:“周董,石頭勻給你們也是可以的,只是,我想要幾件成品首飾,可以吧?”
“可以可以!”周董和季老生怕小姑娘拿回墨翠當藥材給敲得四分五裂,毫不猶豫的同意。
兩人也不爭了,問工作人員要來包裝的袋子和紙,七手八腳的把石頭包起來裝在一只紙箱子里,放到小青年面前,石頭歸屬他們,等有空再商量怎么分。
這邊剛將石頭移開,外里傳來禮花的砰砰聲響。
寒冷的天氣里,潘園內一束束禮花升空,炸出朵朵喜花,五顏六色的花朵在空中盛放,遠近可見。
那禮花升空,潘園內外的內行人士便知潘園開出難得一見的好料,是大漲暴漲之喜,果然,隨之潘園樓墻上巨大的屏幕呈現喜訊:本園玉石會場開出一塊冰種墨翠,新年大發,普天同慶。
“哇!”
看到屏幕的人爆發出陣陣驚呼,能大肆慶祝的,不僅是翡翠十分珍貴,必定份量也不輕。
聽到禮花聲,周董笑得格外歡暢:“來來,小姑娘還有一塊巨無霸,快解開,看看是不是又值得發紅包。”
“快開快開。”收到紅包的人也熱情高漲,大聲起哄。
工作人員們也領到紅包,不管錢多錢少,新年第一天收到紅包,大吉大利嘛,心情也極好,不用小青年動手,他們幫抬石頭上解石臺。
樂韻跑過去,又畫了一條線做切點。
工作人員又一刀切,那一刀下去現出點燦燦紅光,等著出綠的人驚呆了,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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