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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證據來了

  在擺弄小工具的柳向陽,本是渾不在意8號和燕某人談什么的,當聽到8號說想見小女孩,他秒懂,當時就想爆粗口,小行行說了不跟他搶人的,那家伙想食言而肥嗎?

  小行行敢言而無信,他他…他就嚎給小行行看!

  真的,他發誓,他說到絕對做到,小行行敢跟他搶人,他就哭個天崩地裂天昏地暗,哭他個日月無光六月飛雪,定要讓小行行無地自容悔不當初。

  柳大少對跟自己搶人的家伙自然沒好感,拿眼刀子狠飛8號,略顯緊張的等著燕某人的下文。

  “駁回。”燕行摘下墨鏡,溫吞吞的吐出兩個字,想見小蘿莉?以這幾個的個性跑去一頓嘰喱嘩啦,說不得會惹得小蘿莉火冒三丈,一言不合就動手,到時遷怒他又甩他臉子,他之前的努力就白費了。

  “隊長?”隊長不會受傷傷得太重,以至腦子有點不好使,所以連那么好的好苗子都不想收為隊用。

  “等兩年再論。”

  “明白。”8號欣然大喜,他懂了,隊長駁回他的提議不是不想挖人才,而是因為那個孩子沒成年,所以明面上不能征召。

  哼哼,小行行還算有點良心!

  燕某人駁回他部下的提議,柳向陽那顆忐忑不安的心也落了地,小行行沒有同意他的手下立即挖人才,有兩年時間足夠他游說小美女了,如果耗費兩年時間還搶不到人,他也只能認裁。

  上課期間,老生們在上課,新生們在軍訓,校道上車輛暢行無阻,保衛科工作人員開著面包車領路,將悍馬軍用車領至西操場外。

  李老師先一步趕至西操場,看到保衛科的車過來,猜到應該是上面的人來了,趕緊小跑過去,等著看需要自己做什么。

  71號將車停穩,坐后座的72號下車,從容的看向操場內的學生隊伍,低聲請老師將人傳過來,他們就不過去了,免得影響學生們軍訓。

  李老師點點頭,趕緊兒去找人。

  太陽光灼灼,頂著烈陽軍訓的學生們,曬得皮膚黝黑黝黑的,胳膊和臉上汗跡斑斑,看上去油亮油亮的。

  縱是汗流浹背,學生們精神氣挺好,口號聲聲有力,走路跺得地面卟噠卟噠的陣陣震響。

  韓云濤號令學生練齊步走,學生們剛走到一半,了看到了穿過軍訓學生隊伍走來的李老師,他等學生走到另一邊才喊停,跑向李老師。

  男生們看到李老師,眼神亮閃閃的,應該是通知他們什么時候領月餅吧?

  李老師走到醫系一班隊伍訓練場地范圍,抹了把汗,笑咪咪的向望過來的學生們打招呼:“同學,你們先自己先練習,韓教官有事去一下,我一會兒回頭再跟你們說領月餅的事。”

  “啊喲,太好了!”

  男生們高興的歡呼,月餅喲月餅,聽說一人有四個,領到就可以吃了噠。心懷澎湃,也欣然自己訓練,班長出來當臨時指揮。

  “李老師。”韓云濤小跑至輔導老師身側,等著他說事兒。

  “韓教官,全軍學生軍訓教學指揮部派工作組來了學校,請你過去一下,車輛就在操場外等著。”李老師怕教官多想,又溫和的安撫:“韓教官也不要有太多壓力,晁會長中午向學校領導做了匯報確認樂同學的事是不可預料的意外事件,軍部派人過來核實情況,一般就是走走過場。”

  “好,我馬上過去。”韓云濤愣了愣,平靜的點頭。

  李老師陪同韓教官穿過一個又一個班級,走出操練場,他把韓教官領到站在軍用車旁、戴眼鏡和口罩遮住了面孔的調查人員面前:“同志,這位就是二營一連二排一班的教官韓云濤同志。”

  “韓中尉請上車。”72號墨鏡片后的目光凌利,將車門拉開,說出的話卻是死板無波。

  韓云濤以絕對服從的態度,應了聲“好”,鉆進悍馬車;72號上車坐在韓教官身側。

  面包車先一步領路,悍馬平靜來,平淡去。

  李老師將韓教官送上車,趕緊又轉回醫系一班,男生們看到李老師過來也沒有亂,整齊如一的把隊伍拉到起點位置,整合完畢,聽老師安排。

  李老師先說了什么時候領月餅,安排多少去領取,之后他就守在旁邊,陪看學生們練習。

  韓云濤坐在悍馬里,端端正正,一動不動,當車開至青大辦公大廈,在墨鏡人的提示下車,而71、72號一左一右的走在韓教官兩側。

  李指揮看到兩調查人員的站位,心沉了沉,送三人進大廈上樓,送至給調查組臨時辦公的地方,見門關閉,他敲了敲門,還沒說話,71號已先一步喊:“報告隊長,韓云濤帶到。”

  韓云濤緊緊的抿著唇,盡量維持呼吸平靜。

  門,從門拉開,開門的是陽光瀟灑的柳少,他看也沒看韓教官,轉身走向側面的工作桌。

  71、72號一前一后將韓教官帶進臨時辦公室,72號反手關上門,兩人將韓教官送到面對審訊桌那唯一一張椅子上去坐。

  李指揮沒有跟進辦公室,安排兩保安守在離辦公室二米遠的地方,他自己先去忙自己的工作,調查組人員先有交待,讓他們配合請人過來,并不需在場旁聽。

  韓云濤看到辦公室的設置的那刻,一直堅毅平靜的臉白了白,跟著兩墨鏡工作人員進內,在指定的地方坐下去,保持在部隊的坐姿,手放腿上。

  71號站在韓教官身側,72號走到柳少坐的桌旁,先戴上一雙手套,麻利的從背包里取出一部筆記本電腦,開機,交給主審臺上的兩位頭兒,自己取一部電腦放工作桌上,還擺出工具箱,排出一系列的工具。

  整理好工具,他入座,開電腦,一切就緒,向頭兒微微頷首。

  “韓云濤中尉,我們是國防部直屬調查組調查人員,有幾個問題需要向你核實,請你以黨員對黨旗宣誓時的忠誠,如實回答。”當人帶到,8號并沒有扭頭看,直到72號做好工作準備,他慢悠悠的從兜子里掏出手套戴好,平靜的說出第一句話。

  “是!”韓云濤微微的打了冷凜,勉強維持著聲音的穩定。

  “第一個問題,你與醫學部新生樂韻有私怨嗎?”

  韓云濤毫不遲疑的答。

  “第二個問題,今年9月以前,你與e北房縣樂韻認識嗎?”

  “不認識。”

  “第三個問題,據我們所知,你執訓現在二營一連二排一班之初,并沒有對樂韻有特別要求,從9月12日起,你的種種要求有針對樂韻,故意刁難樂韻的嫌疑,對此,你有什么說法?”

  “我沒有刻意刁難樂韻同學,”韓云濤放腿上的手用力,后背挺直:“在9月10日,三位國防生挑戰樂韻,樂韻完勝三男生,那天我才發現班級女生樂韻有超強的潛力,因此我決定嚴格要求樂韻,潛發一下她的潛力,測試她的體能強度有多高。”

  燕行微微的勾唇,龍目里浮上一抹諷嘲。

  8號沒有繼續就問題深入的分析,語氣仍然不含溫度:“第四個問題,你考核軍拳時,對男生們用了幾成力?對樂韻用了幾分力?”

  “對男生,大概是四到五成力道。對樂韻,最初也是四到五成力道,因樂同學反應機敏,好幾次逼得我差點防守不住,最后用反擒拿力道沒控制住,有可能達到六七分力度。”

  “你確認沒有用全力?”

  韓云濤堅定的回答。

  8號好整以暇的斜眼隊長,潛意思就是:隊長,你怎么看?

  燕行挑挑眉,比畫出來的眉還整齊濃黑的濃眉斜向向上指,龍目清冷,唇邊卻浮出清雅溫柔的微笑,笑而不語,他說了,他不想說話,所以他不說話。

  你還真不說話?

  8號有點小憂傷,隊長你這樣真的好嗎?隊長打定主意真不開口,他只好自己繼續:“韓中尉,請將你手機交給技術人員查驗。”

  “…”韓云濤全身驟然冷凜,身軀微微的顫了顫,默默的抑住強烈的不安,將腰間的手機摸出來,遞向旁邊站著的墨鏡人。

  71號也從褲兜里掏出一雙手套戴上,再接過韓教官的手機拿去給72號;72號拿過韓教官的手機,韓教官的手機是部直板手機,上網上q等該俱備的功能全部俱全。

  72號從工具里挑出一根數據線,將手機與手腦連通,查看一番,復制一份數據,再看手機:“手機最近用了恢復出廠設置,除了最近兩三天的記錄,沒有以前的記錄。”

  “需要多少時間?”8號并沒有看72號,平靜的注視著韓教官,觀察他的變化。

  “還要看看芯片才知結果。”72號一邊拔數據線,一邊答。

  “拆。”8號輕飄飄的吐出一個字。

  韓云濤聽到主審臺上問需要多少時間,神經拉直,當聽說要看芯片,他的全身血液都快凍結,手腳僵直,像凍僵的人,心里一陣陣的打冷顫。

  他早將不該存在的東西全部刪除,還用了恢復出廠數據,就算有人要看手機也看不出什么,可是,如果查芯片…

  他當然知道,就算恢復出廠數據,如果芯片還在,專業人員仍能恢復刪除被格式化的數據。

  原本,他計劃去另買部手機,另換張卡,到時哪怕學校查什么,他也可以說手機出故障了,所以另換新的,可中午時間太短,劉隊長等著他匯報,他來不及去跑手機店,想等傍晚再去,可沒想到軍部的人來得這樣快。

  心跳很快,韓云濤感覺自己越來越無法控制自己的心跳,努力的說服自己,沒事沒事的沒事…

  72號取工具,利落的拆手機,很快手機解體,他拆出芯片檢查了一下,將芯片放置于一個小巧的裝置器里,與柳少面前的電腦連接通。

  柳大少飛快的敲電腦,稍稍一刻,屏幕上只有符號和無數閃亮的點。

  8號瞧得柳少眼睛里的亮光,有種想捂眼的沖動,那位大少必定發現了什么好玩的東西,他還得裝不知道,正兒八經的問:“如何?”

  “檢測中,大約需要十來分鐘。”72號看到柳少暗中做的手勢,知道代表什么,給了個答復。

  燕行靜靜的欣賞韓教官的表情,韓教官坐得筆直,他能清晰的發覺他在顫抖,他的異能是火,眼睛雖然沒有孫猴子的火眼金睛那么厲害,也算得上是一雙金睛,能看到許多其他人看不見的東西。

  隔著約二米五遠的距離,他清晰的看到了韓教官的肌肉和下巴在顫動,很輕微的幅度,仍難逃他法眼。

  原來,他也會后怕。

  輕輕的,燕行揚了眼睛,姓韓的現在后怕也有些晚了。

  8號斜視那邊天生只對某些數據感興趣的兩位怪人,視線鎖住韓教官:“韓中尉,你還有最后一次機會,你對樂韻真的沒用全力嗎?”

  韓云濤后背一凜,心尖發抖,仍堅定的回答。

  8號眼中浮出憾色,再次追問:“所以,你仍堅持樂韻同學骨折是意外?不是你故意傷害未成年人?”

  “我沒有理由傷害一個素不相識的女孩子,造成那樣的意外,我也很內疚。”韓云濤微微垂下眼,僵硬的手緊緊的按壓在腿上。

  “韓中尉,聽說過趙三虎這個人嗎?”

  “…沒有,我認識的人當中沒有那號人物。”韓云濤頓了頓,慢慢的答。

  “你真沒聽說?”

  “你沒聽說過,我說給你聽聽,”8號輕輕的笑了,口罩遮住了他的唇,別人看不見,但,從聲音足以聽出他的心情,他聲音輕快:“趙三虎,常山趙子龍之后裔,其太祖父又師從少林,趙三虎十六歲從軍,在出身少林的開國大將許大將所領部隊服役,因緣際合得到許大將指點,后任開國后所建第一支特種部隊武術教官,在任期間,融趙氏家學與少林擒龍手、太極擒拿術于一體,創出一套最適合近身戰的擒拿術。

  趙三虎所創擒拿術原名叫擒龍鎖虎手,后來特種隊以擒拿術屢立戰功,為維護國家穩定做出了杰出貢獻,深受國家領導人大力贊賞,趙三虎也因此先后兩次受到國家元首親自接見,并為趙三虎所創擒拿術賜名趙氏擒拿手。

  軍部對趙氏擒拿手多方研究,得到創始人同意,將趙氏擒拿術定為軍人必習術,因趙氏擒拿術太霸道,為免初學者不識輕重傷及無辜,趙三虎再次將擒拿術重新改良,從而變成初級與中級兩個等級,初入伍軍、警學初級擒拿術,特種部隊人人必學中級擒拿術。

  無論是軍校還是警校,或者新兵,所學初級擒拿手沒有名字,只知是擒拿術,唯有殊種兵們學習時,教官才會公布擒拿術的名字和創始人姓名,為的是讓后輩莫忘趙前輩初衷,習趙氏擒拿術只對犯罪分子和恐怖分子使用,不得因意氣之爭傷害民族同胞。

  韓云濤中尉,2012年6月畢業入部隊服役,2013年11月因成績突出,選入xxx特種部隊,2015年10月保送進國大進修,現在,你還說你沒聽說過趙三虎嗎?”

  8號陳述故事,語氣緩慢,卻又有力,那一字一句,似是斧鑿錘擊,字字敲打在韓云濤心頭,他全身繃得幾乎接近石頭,冰冷,堅硬。

  “我…我知道特種隊的擒拿術是趙氏擒拿術…但我對樂韻沒有用趙氏擒拿術。”韓云濤喉嚨發緊,聲音干澀。

  8號在陳述趙氏擒拿手的起源時,72號和柳少兩人飛快的敲電腦,72號還把分析芯片的裝置連接自己的電腦,做數據恢復。

  柳少擺弄自己的電腦,眉眼間意氣風發,笑得春風萬里,即興奮又有幾分邪氣,那模樣特別的得瑟與得意。

  柳某人得意洋洋,尾巴都快翹起來了,燕行很想去踹上兩腳,那柳某人就不能低調點,怕別人不知道他是懂高科技的技術人員嗎?

  8號不急,平淡的繼續跟人聊天:“韓中尉,你說你對樂韻同學沒有用趙氏擒拿術,那么,樂韻同學手上留下的傷痕你怎么解釋?”

  “我教的是入伍學的普通擒拿術,用的也是普通擒拿術。我跟樂韻無怨無仇,我沒道理傷害學員。”韓云濤咬緊牙關,堅決的否認。

  “出身特種隊的成員不僅會趙氏擒手,對趙氏擒拿手所造成的創傷與傷痕也同樣熟悉,青大有兩位進修人員正是特種隊的小隊長,而且還親自受到趙三虎前輩的指點,那兩位也算是趙老前輩的半弟子之一,韓中尉,需要請與兩位來對簿公堂,對趙氏擒拿手的技巧與傷痕進行辯駁嗎?

  哦,我剛才忘記說了,趙三虎前輩今年高齡95歲,老爺子身體硬朗,偶爾還會去他任教的第一支特種隊的某軍團駐地走一走,今年建軍節還接受邀請去部隊指導武術總教頭擒拿術。

  如果韓中尉覺得兩位殊種隊小隊長的驗證沒有信服力,也可以請趙氏擒拿術的創始人趙老爺子親自來驗傷,驗視樂韻同學手腕上的傷痕是不是趙氏擒拿手留下的印痕。”

  8號挪了挪身,往前傾了一分,眼睛似笑非笑的望著韓教官。

  韓云濤放在腿上的手驟的顫動,他狠狠的壓制住發抖的手,慢慢的說話:“如果你覺得有必要請趙前輩親自驗證,我沒有意見。”

  “你是以為我請不來趙前輩嗎?”8號眼睛含笑:“韓中尉,區區不才,正是趙三虎前輩入室十二弟子之一,師父老人家此刻就在青大對街的茶樓,他老人家因樂韻小姑娘被人用自己所創武術險些廢去雙手,心中有愧,是以沒有進青大,若有必要,隨時會來青大為小姑娘驗傷。”

  “…”韓云濤震驚得一下子抬高面孔,驚駭的望著主審桌中間位置坐著的人,眼里盡是不敢置信。

  趙三虎的弟子親自來了?趙三虎本人也到了青大附近?

  這,怎么可能?!

  他不相信,也無法相信,一個學生手上留下淤青,怎么會令趙氏擒拿手的創造者親自來驗證,究竟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

  韓云濤驚駭之下,也忘記了故做鎮定,就那么盯著戴口罩形如蒙面俠的調查員。

  8號目光淡漠,他不會告訴韓某人,他所在的團隊前身就是趙三虎曾經就任的第一支特種隊,他更不會告訴韓某人,他是師父所立的趙氏擒拿手繼承人,他也不會告訴韓某人,其實他的隊長比他更精通趙氏擒拿術,雖然師父很遺憾沒能收到燕某人為關門弟子,卻把燕某人當作了衣缽傳人。

  韓教官愣愣的,8號不催他解釋,沒人說話,小小的審訊室安靜得能聽到人的呼吸聲。

  “哈,完全不用勞駕趙老爺子親自來驗傷,證據出來了。”掩不住歡喜的聲音打破了暫時的僵局。

  “…”不可能!韓云濤本能的扭頭望向正在擺弄電腦的兩人,心中的驚慌不安一分一分的增加。

  “數據恢復了?”燕行本來不想出聲的,實在看柳某人的模樣不順眼,冷嗖嗖的吐出一句。

  那冷涼的聲音讓柳向陽縮了縮脖子,一秒后又笑得熱烈燦爛:“我們幸不辱命,恢復了半年內的信息數據,也找到了最強有力的證據,證明韓中尉故意傷害罪成立。你們稍等幾秒,手機本機數據馬上就可恢復完畢。”

  72號也利索的將恢復好的數據在電腦上存檔。

  韓云濤張了張嘴,嘴巴干澀,沒有發出聲音,挺直的后背一點一點的軟下去,默默的垂下了頭,雙手緊緊的抓住迷彩褲子。

  數據恢復了,他刪去的信息也暴露了,那個陌生號碼,那張圖片…

  心里的恐慌如潮水般涌上來,韓云濤慢慢的軟下去,后背抵在椅子上才能支撐住自己的重量。

  燕行冷漠的睨視韓教官一目,靜等證據。

  柳少和72號運指如飛,在健盤區一陣敲擊,收工,再拔掉數據線,拿手機按了幾下,調出一些東西,拿自己的手機拍照,再把手機遞給71號。

  71號將手機呈給隊長和8號,燕行偏頭,看到了手機上顯示的圖片,那是小蘿莉的頭像,水靈靈的女生笑容甜美,美人目里像盛放著星星,光華璀璨。

  再往下拉下點,照片底下有簡短的一行字:廢掉這個人雙手。

  “呵!”燕行龍目冷意濃烈。

  8號將手機給71號:“讓韓中尉自己看一看,我們再論韓中尉有沒有故意用趙氏擒拿手傷害樂韻同學。”

  71號拿了手機,將屏幕平放到韓教官視線前方:“韓中尉,請解釋一下,這代表什么意思。”

  韓云濤有些空茫的視線落在手機屏幕的圖片上,看著那張稚嫩的臉,面色一點一點的慘白,艱難的張了張嘴:“我…我對不起組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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