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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9 就是要搞事情

  江月初就是再厚的臉皮,現在也鬧了個大紅臉,“我可不是這個意思!你不要曲解!”

  眼看江月初要惱羞成怒,風澈急忙停止了玩笑,拉起江月初,輕聲說:“我知道,月兒原來這般怕羞,我只是逗逗你罷了,我比誰都想快些娶你,但也想給月兒全天下最好的婚禮,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風澈的妻子,你昏睡將近兩日,我不放心才在這守著的。”

  江月初撇了撇嘴,“你是逗我還是嚇我?”

  風澈笑了笑,“那我向夫人認錯,你打我吧。”

  說著,風澈抓著江月初去打自己的臉。

  “你別亂叫!”江月初收住了力道,沒有打上去,變成了輕輕一拂,換來風澈傻呵呵的笑。

  “遲早都是,不如早些習慣一下。”風澈道。

  江月初懶得理他,徑自下了床,剛走了幾步,她忽然停住,“我昏睡了兩夜,也就是說,江牧給我限定的兩日之期,就在今天?”

  風澈挑眉,“沒錯。”

  “呵。”江月初忽然勾唇,“這樣說來,今天就是江媚中了黑玉蟬之后的最后期限了!突然想去看看呢。”

  風澈自然知道江月初在想什么,他道:“那就去,近日我陪著月兒。”

  江月初卻突然跑到衣柜前,翻了一會,找出一件斗篷,穿在了身上,“哈哈,我這個樣子如何?”

  風澈只消一想,便知道江月初想干什么了,不禁輕輕一戳她的眉心,“好極了,月兒是想捉弄那江家老少?若是他們發現你解了毒,不知會不會氣的吐血。”

  “我已經非常仁慈了!”江月初說道。

  兩人走出去,先去前廳吃了點東西,出門時,見少年狼大大咧咧的坐在風宅門口的大石獅子上,啃著一個蘋果,顯得有些百無聊賴。

  見江月初出來了,頓時跳下來,“你這些天到底在忙些什么?怎么不叫我一起?我都快閑的長蘑菇了。”

  風澈忽然牽起了江月初的手。

  江月初不以為意,倒是少年狼盯著風澈的動作,送到嘴邊的蘋果也沒咬。

  “既然這么閑,那一塊走吧,正好有出好戲,被你趕上了。”江月初說道。

  少年狼愣了一下,然后追了上去,“看戲就看戲,那怎么穿成這樣?有什么見不得人的。”

  江月初道:“你才見不得人!我現在是中了腐心丸之毒的人,你傷感一點,別給我演砸了。”

  少年狼仍是不解,“你到底在說什么?”

  江月初把自己的計劃告訴少年狼,后者才一臉恍然大悟的表情,“就這事不就是騙人嗎?我最在行了,一會看我的。”

  這么說著,少年狼還是時不時看向風澈的咸豬手,終究是忍無可忍,高大的身體從兩人中間猛的走過,分開了那兩只緊緊牽著的手。

  “你干什么?”江月初奇怪的看著少年狼,這家伙,難道又是精力過剩?不胡亂蹦噠就不是他少年狼了。

  少年狼抬了抬下巴,“沒什么。”

  風澈卻是隱隱嗤笑,召喚出玄澤五行黑豹,直接將江月初抱在身前,兩人騎著黑豹,瞬間就在幾丈開外了。

  少年狼站在馬車前,恨的咬牙,那小白臉,如今愈發猖狂了!

  江月初都不乘馬車了,他自然也懶得乘那慢騰騰又秀氣的馬車,抽出背上的刀,御刀飛往。

  不一會,三人幾乎同時到了一個酒樓,這酒樓名叫醉仙樓,是聯盟商行門下最大的酒樓,開在這鐵斧龍山,也頗具氣派。

  今天這里與往日稍稍有些不同,因為中洲三位丹皇之一、江牧今天就在這里!一時間許多人都前來求見,要知道,要讓丹皇出手,那可是名副其實的一丹難求!

  就算是傾家蕩產,也要把握機會。

  江月初上樓的時候,便看到了這副盛況。

  這些人都是找江牧求丹的,甚至堵在了樓梯上,弄的他們也無法通過。

  斗篷下面,江月初不禁挑了挑眉,江牧那老家伙今天把地點定在這里,這算是給她一個下馬威嗎?讓她看看他的江湖地位?

  “那不是江月初嗎?快快請上來。”

  樓上忽然傳來一個人響亮的聲音。

  江月初微微抬起頭,從帽沿下看到了樓上的人卓棱,他現在靠在圍欄上,一臉看笑話的表情,那天被她砍下來的右臂,竟然被接上了!

  江月初隱隱哼了一聲,那日倒是忘了順便把那胳膊剁成肉泥了,必定是后來江牧用大易針法給他接好的,便宜他了。

  卓棱在看到江月初今天這副打扮出現的時候,心中別提多爽快了,猜測江月初必定已經是老了二十歲的容顏,沒臉見人了。

  被卓棱這么一喊,前面的人們頓時回頭,很快就把視線鎖定在江月初身上。

  “果真是江月初!為什么要穿成這樣?我差點沒認出來!”

  “江月初大人,我出一千萬金幣,求一枚凝魂丹!”

  “我出兩千萬金幣,求一枚金精丹!”

  這些人本是來找江牧求丹的,但是現在看到了江月初,便有許多人改變了目標,求的都是五品丹藥。

  卓棱臉色沉了沉,這些人,竟然跑去找江月初了!他放出消息,難道就是讓他們來臨陣倒戈的嗎?

  那些人頓時將江月初圍了個水泄不通。

  “小狼,開路。”江月初忽然說道。

  少年狼一聽,頓時道:“好!就等你這句話!”

  他正不耐煩呢,被這些人嘰嘰喳喳吵的頭都大了。

  在得到江月初的指令之后,少年狼猛的抽出了背后的閻王刀,怒喝一聲,驟然揮出一刀!

  那一刀帶著開山之勢,猶如搬空咆哮而來的猛獸,殺的眾人措手不及!也來不及應付,紛紛從樓梯上跳下去!

  而少年狼那一刀落下,生生將十幾米高的樓梯對半劈斷了!

  轟隆隆,樓梯垮塌下去,半晌那動靜才停下,可這一層已經是一片狼藉。

  眾人先是吃了一驚,竟然有人敢在醉仙樓里動手!這是與聯盟商行過不去!隨即發現動手的人實力嚇人,竟是中承境的修士!準確來說,是歸元期二層的修士!

  再然后,不知道是誰驚呼一聲,“這是閻王刀!是墳山四怪中的少年狼!”

  “一個月前他還是筑基期的修士,現在怎么變成歸元期了?”

  “墳山四怪竟然敢在這里撒野了,是覺得正道沒人了嗎?”

  “那三怪在何處?速速現身!今日便是你們的死期!”

  周圍眾人叫囂著,許多修士都亮出法器。

  少年狼卻幽幽站在那斷了一半的樓梯上,居高臨下的看著那些人,不耐煩的掏了掏耳朵,“你們想要送死,爺爺我隨時奉陪,但是你們不用找了,今天就只有爺爺一個人在這,沒什么墳山四怪。”

  眾人聞言,人群中忽然飛出十幾人,殺氣騰騰的沖向少年狼!

  而少年閻王刀一旋,只交手的瞬間,頓時砍飛了一人!

  那鮮血在空中留下一長串,其余的人也沒堅持幾招,便被打的落在一樓,爬都爬不起來。

  其他人見此,發現少年狼現在真不是那么好惹的,一時間叫罵的人有無數,但是真正出手的,卻是沒有了,因為誰都不想去送死!

  少年狼看著倒在地上的那些人,不屑的哼哼,想他少年狼,竟然有朝一日也會留手!凡是對他出劍的人,他從沒饒過!只是,今天卻沒有下死手。

  他還記得今天是隨江月初來的,江月初是陽光下的身份,他便不能隨便取這些人的性命了,否則他們必定會把矛頭轉向江月初。

  “江月初,你為何跟這鬼道奸佞少年狼混在一起?你看看他傷了多少人!妄大家如此崇拜你,你就是這樣給天下煉藥師做榜樣的?”卓棱忽然大聲說道。

  這話幾乎所有人都聽到了,其實,卓棱也就是這個目的!

  眾人懷疑的看著江月初,議論紛紛。

  “江月初和少年狼是什么關系?”

  “少年狼當真是江月初帶來的?”

  “我聽說江月初也與鬼道有這說不清道不明的關系,她修煉的功法也很邪惡。”

  “若是沒有真憑實據,不要亂說,江月初可是我女神。”

  而江月初,她早就站在了樓上,在少年狼搞破壞的時,風澈便瞬間帶她離開了。

  看了一眼少年狼,江月初神色不變,反正她事先就知道,少年狼是個搗亂的魔王,這情況也算是在她的預料之中了。

  卻聽江月初揚聲說道:“今日我來這里,是找江牧有些事情,少年狼是我的朋友,不管他過去如何,將來他也是我的朋友,剛剛受傷的人們,你們可以去風月丹閣,我風月丹閣可以包你們痊愈。

  另外,風月丹閣中的丹藥,不論品級,只要是有的,你們隨便挑選三粒帶走,少年狼在我身邊時,我自會約束他,你們若不招惹他,他也不會出手。”

  少年狼兇狠的看了一圈眾人,然后遙遙看向江月初,卻是大笑一聲,也飛身落在樓上了。

  少年狼笑呵呵的說:“江月初,你竟然也會維護我,我太感動了。”

  江月初白他一眼,那是因為總要說明白,才好讓少年狼在她身邊走動,要不然,難道以后走在哪里都要被一群人圍攻嗎?

  “我已經派人通知風月丹閣了,若是晚了,有些丹藥可能就賣完了。”江月初又道。

  話音落下,剛剛還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人們,頓時跳起來,爭相跑出去了!

  討公道?

  算了吧!

  討公道有搶丹藥重要嗎?風月丹閣這些天生意好到爆炸,每天排隊都要排成長龍!最難的是,風月丹閣有許多別的丹閣買不到的丹藥!

  都是江月初研制的,這些天都被搶瘋了!

  甚至還有限量的五品丹藥!

  江月初出手闊綽,不僅許諾了包治百病,還無條件送出三粒丹藥,那他們還等什么,當然是趕快去搶丹藥啊!去晚了或許就搶不到好的了!

  眾人頓時興趣缺缺了,江月初現在的名望可謂是如日中天,所有人都仰望著這個冉冉升起的煉藥師之星,什么少年狼,什么鬼道,這些都變的無關緊要了。

  受傷的人都跑了,他們還鬧什么?當然沒人出頭了。

  甚至有人見風使舵的說:“哈哈哈,原來是誤會,散了吧散了吧。”

  “對對,我就說,我女神還是我女神。”

  “江月初就是厲害,竟然把墳山四怪中的少年狼收做打手,佩服!”

  眾人收起法器,坐在一旁,但仍然好奇這丹皇江牧和大丹宗江月初,為何今日在這約見?

  卓棱眼見這一場鬧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氣的頭頂冒煙,連這樣都能被她蒙混過關!

  “算你幸運!”卓棱狠狠的說。

  少年狼頓時看向卓棱,一雙狼眼冒著兇光,閻王刀往前一送,瞬間架在卓棱的脖子上,“你是哪根蔥?會不會說話?不會的話,爺爺把你這條舌頭割下來,以后都做個啞巴吧。”

  卓棱悚然一驚,少年狼的修為,竟然壓了他一頭!閻王刀上陰冷的刀意環繞在身邊,卓棱頓時道:“你要是敢動手,我保證你也會死!”

  少娘狼不屑的說:“爺爺現在不想動手,但你可以回去等著,爺爺喜歡月黑風高的時候,悄聲無息的潛入你家里,然后割下你的狗頭,那樣才好玩。”

  說著,少年狼把刀一收,歸入刀鞘。

  卓棱卻是聽的背后一涼。

  “怎么,我人都已經來了,江牧還不現身嗎?”這時,卻聽江月初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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