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涼微一驚,威脅道:“龍遲,別忘了你身上的慢性毒藥,若沒我的解藥,你只有死的份,你若敢碰我一下,大不了,大家一起死。”
龍遲瞥了她一眼,并不無為所動,“你不用誆我,若是毒藥,我身體怎么沒有任何不適?那根本只是迷藥。”他早就找大夫看過,他身體根本沒有任何問題,所以他篤定陸涼微說了謊,故意誆他的。
陸涼微見嚇不到他,又見他動作不停,便悍然地咬住了自己的舌頭,“你若敢碰我一下,我立即死在你面前。”
龍遲動作一頓,接著卻冷笑一聲,“好啊,那你試試?”
說著,他用力扯開了她的腰帶。
衣裳沒了腰帶的束縛,立即敞露開來,露出里面的小衣。
陸涼微眼睛一瞇,牙齒用力咬了下去。
她嘗到了血腥的味道,鮮紅的血,自嘴角流出。
龍遲看到她嘴角的靡艷,頓時伸手掐住了她的兩頰,迫使她松口,惱道:“你不想我碰你,我不碰便是,你何苦如此?”
陸涼微眼睛里彌漫了霧氣,諷刺地看了他一眼,卻是沒有說話。
她舌頭受傷,也開不了口了。
龍遲看到她眼底有淚,不禁怔了怔,隨后一甩袖子,“我去給你請大夫。”
大夫給陸涼微看過,診斷出她舌頭受傷,暫時不宜開口講話,開了藥方,叮囑好好調養,便走了。
藥煎好了,龍遲親自給陸涼微喂藥,可才喂了一口,便被她吐了一臉。
龍遲面色鐵青,拂掉臉上的藥汁后,將藥碗重重砸在了桌上,怒恨道:“陸涼微,你別不識好歹,若不肯好好服藥,到時候變成啞巴,可有你后悔!”
陸涼微并不說話,只是諷刺地看著他。
龍遲見她如此,有些挫敗,悻悻住了口。
最后又道:“既然你自己都不在意自己的身體,我又何必多事?”
龍遲離開后不久,又重新返了回來,然后將一副手銬腳鏈扔在桌子上,聲音已沒了方才離開時的怒意,而是好聲好氣地說:“你總有需自己沐浴吃飯的時候,點穴道實在不方便。我現在給你戴上這些,一會兒讓劉福給你解穴。你再好好吃飯喝藥,梳洗一下。”
陸涼微依舊沒有說話。
龍遲也不以為意,徑自將一副銀質的鎖鏈,戴上她的手腕,然后再將腳鏈扣上了她的腳踝。
“別看這是銀質的,卻異常堅硬,沒有我的鑰匙,根本打不開。”說著,開門出去,讓劉福進來給她解了穴。
陸涼微終于能動了,只可惜,她之前自制的那些藥,全都被龍遲搜刮去了,加上身邊有劉福密切盯著她的一舉一動,她確實無法脫身。
她只得按捺不動,為了打消龍遲的懷疑,她開始好好吃飯喝藥,并還要了水,擦洗身體。
可饒是如此,龍遲還是怕生變,等她忙活完,又讓劉福點了她的穴道。
龍遲并沒有在邊關逗留太久,只休整了一日,便帶著陸涼微去了燕國都城。
燕國,都城。
陸涼微坐在馬車上,身體被點了穴,她無法動彈,所以只能通過外面傳來的熱鬧聲音來判斷燕國都城的繁華程度。
龍遲見她眼睛一直盯著車窗,以為她被外面的熱鬧景象給吸引了,便探身過去,將她那一邊的窗簾拉起了一些。
“微微如果聽話一點,就不用受此等苦楚了。”他盯著她漂亮的側臉,意有所指地說。
陸涼微連一個眼神都懶得奉送。
她眼睛看著外面的熱鬧。。
燕國都城確實很繁華熱鬧,但她卻覺得,與大商的帝京比起來,遜色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