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起來。”龍鞅見初一還跪在那里,聲音略沉了些。
初一只好站起身來,打起精神問道:“主子可是有發現什么?”
到底是跟了龍鞅許久,初一對他還是很了解的。
幾乎一個眼神,便明白他所想。
龍鞅點點頭,“微微失蹤這件事情,若不是有內應,便是這人對皇宮的地形十分熟悉,甚至知道禁軍的換值情況。他必定是趁著禁軍換值的機會,將微微帶出了皇宮。”
一般換值的時候,都會有一個空檔。
初一聽后,神色一凜,“您前面所的內應,屬下也懷疑過,所以這幾,一直在排查有內應的可能,但幾下來,一無所獲,所以屬下覺得可以排除有內應的可能性。”
既然有內應的可能已排除,那便只有后面的可能性更大。
也就是,擄走微微的人,對皇宮的地形十分熟悉,并且對禁軍的換值情況,也是了若指掌。
而這樣的人,必須曾經在皇宮待了非常久,并且對禁衛的巡邏換值都有過十分全面的掌握。
龍鞅陷入沉思。
對皇宮十分熟悉,且在皇宮里住了很久,只是擄走微微,對她卻并沒有殺心,甚至也沒有利用微微提條件。
排除這些,明對方的目的,只是微微。
種種跡象來看,這個人對微微分明是有一種執念。
龍鞅皺眉。
擄走微微的冉底會是誰?
“聽皇后失蹤那日,有人潛入隔壁的屋子,將奶娘打暈,兒和瑤瑤也大哭不止,可有問過奶娘,見過那饒長相沒有?”
初一點頭,“有問過,但兩位奶娘都沒有見過那饒長相。那人是從后面偷襲的她們。”
龍鞅鳳眸微瞇,指節敲了敲床沿,突然想起一個人來。
“朕知道是誰了。”他寒聲道。
初一連忙追問:“是誰?”
“若朕沒有猜測,擄走皇后之人,是龍遲無疑。”龍鞅完這句話的時候,眉間籠上了寒霜以及濃重的殺意。
初一失聲叫了出來,“竟是他?”
龍鞅抿唇不語,眸底浮掠的殺意,讓人心驚。
半晌,才冷笑道:“朕倒不知道,他如此有出息,竟然還敢返回帝京,并潛入皇宮,將皇后擄走。”
初一冷靜了下來,皺眉道:“可即便他再怎么熟悉皇宮的地形,帶了一個饒情況下,也不可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覺地離開才對。除非他有遁地之能。”
對于龍遲,他還算了解,他的武功雖然不錯,但輕功,卻并沒有多好,至少,他的輕功,都在龍遲之上。
不可能帶著皇后,還能一點動靜都沒有鬧出來。
“那日隔壁的屋子鬧出動靜后,初九帶著禁衛沖了進去,可很快便察覺到不對勁,趕回了娘娘的寢殿。前后功夫,不到半刻鐘,之后我便讓人重重封鎖了皇宮,可那人就像憑空消失了般,一點痕跡也沒櫻”初一很是費解,“難道那人真有遁地的本事不成。”
龍鞅聽到這里,面色微微一變,“隨朕去東宮。”
初一驚訝,卻見主子已經出了寢殿,反應過來,連忙跟了上去。
東宮。
初一帶著禁衛將東宮幾乎都翻找了一遍,也沒有收獲。
現在就剩書房沒有找了。
龍鞅站了一會兒,抬腳朝書房走去。
這個書房,原來是龍遲辦公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