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統府的宴會,素來是規格極高的,能來的客人非富即貴。
且地點選在總統府宴會廳,安保自然是一等一的。
傍晚時分,徐紹寒趕來時安隅正化好妝,
那人推門而入時,面色不大好。
安隅透過鏡子看過去,只見他盯著自己后背很是瞧了會兒。
隨即轉身離去,去了衣帽間,這衣帽間,不是別人的衣帽間,是徐落微的衣帽間,這人進去會兒,隨后出來,手中多了件禮服,抹胸款式,算不得保守,但較為常見。
“換這件,”他道,話語硬邦邦的。
安隅透過鏡子你了人一眼,直接拒絕:“不要。”
她知道,這人怕又是控制欲起來了,想一出是一出。
徐太絲毫不給顏面的果斷拒絕讓徐先生眉頭冷蹙,拿著的禮服僵在半空。
徐落微在一旁,淡淡柔柔的笑著,她想,若非外人在場,這場好戲她是要看到底的。
隨即視線掃了眼一旁的造型師,起身邁步出了房間,留下這夫妻二人暗自較勁。
“聽話,寒冬臘月里,穿少易生病,”徐先生開口。
這個借口可真是奇了怪了,爭相斗艷的場合里難不成還有人裹著大棉襖上場?
她雖沒有過多追求,但也不至于真的不要自己的形象,于是輕飄飄的掃了眼徐紹寒,心道:這人怕不是閑的。
倒是有時間回來管天管地了。
“安安、”他開口,嗓頗顯無奈。
后者依舊充耳不聞,徐先生擰了擰眉,有些微惱。
這日,這場僵持經久不下,徐太太的性子擰起來十頭牛都拉不回,這點,徐先生早就知曉,雖知曉,但每每二人鬧騰時,他依舊覺得不舒爽。
你以為如此徐先生便回放過她了?
簡直是癡心妄想。
徐紹寒此人,多的是手段達到目的,對付不聽話的“孩子”,自然也是手段極佳的。
安隅的不聽話與不樂意并不能讓徐先生的想法收回去,相反的,越來越濃烈。
她就像一個小孩子,你越讓她做一件事情,她越要跟你唱反調,而徐先生知曉也理解,更甚是有著寬如大海的心胸在包容著安隅的鬧騰。
不愿意換?
好,那便不換。
徐先生伸手將手中的衣服擱置一邊,透過鏡子打量著徐太太,她今日的妝容夠艷麗,夠大方,夠美麗,將她身上那股清冷的英氣展露無遺。
無疑,今日的造型師是下了功夫的,將她的長處都發揮了出來,徐先生雙手抱胸靠在門邊兒,頗為吊兒郎當的夸獎著徐太太,夸她氣質好容貌佳。
與剛剛那個拿著衣服一定要讓他換的男人截然不同,好似剛剛不過是一個插曲,過去了便過去了。
安隅有些不相信這人就如此好說話,那懷疑的目光多睨了他兩眼。
他依舊是靠在門邊伸手,朝著自家愛人開口道,“來,起來讓我細細瞧瞧。”
安隅雖心有疑惑,但還是提著裙擺從座椅上起身,站在徐先生跟前,這人依舊是靠在門邊兒紋絲不動。
在道:“過來些。”
她疑惑,提著裙擺過去。
霎時,一陣天旋地轉洶涌而來,安隅一聲驚喊,止在了唇齒之間。
許久,徐先生頗為心滿意足的松開她。
而徐太太,怒瞪著眼前人,恨不得能上手招呼他。
偏生徐先生似是未曾瞧見她的怒容似得,揚了揚下巴,示意她看鏡子。
這一看,不得了。
脖子下的痕跡如此鮮明。
“徐紹寒。”她滿腔怒火開口。
“我在,”他一本正經回答。
且回到了剛剛那吊兒郎當的姿態,氣的安隅牙癢癢。
恨不得能上去抽他兩巴掌。
“你不要臉,”安隅怒火不減。
“給過你機會,”他振振有詞道。
是啊!給過機會的,起先還能穿個抹胸,現下好了,抹胸都穿不了了。
“滾、”這是徐徐太太忍了半天未曾動手的結果。
徐先生倒也是不為難自家愛人,點了點頭,說滾就滾。
且出門前睨了眼徐落微,冷颼颼道:“護著些。”
“又不是我老婆,”徐落微不以為意。
“是嗎?”他冷笑了聲,隨即道;“回頭別指望我給你兜事兒。”
“、、、、、、、”徐落微一陣無語。
賤人。
徐落微進去時,安隅正將大紅色的禮物換成一件墨綠色的旗袍,端正,大氣,遠遠看去,竟有種葉知秋的味道。
以至于讓徐落微不由得多看了兩眼。
心道,到底還是沒斗過徐紹寒那個老狐貍啊!
想著安隅這么個精明的女律師,不會輸得很慘,到底還是高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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