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少,人身攻擊是不對的,大不了我下次給你唱一首。”
李文熠坐了起來,走到她背后,繞有興趣地問道:“講真?”
“我忽悠過你嗎?”
“什么歌?先唱一句聽聽,我把把關。”
三少輕咳一聲,矜貴地說道。
甄善歪著頭看她,似思考一下,“朋友一生一起走!”
李文熠:“…”
“好兄弟,干一杯!”
李文熠撓她,“好兄弟,嗯?”
甄善連忙躲開,告饒,“三少我錯了,不是好兄弟,是好姐妹!”
“你…”
“咳!”
兩人玩鬧間,門外傳來一聲提醒的咳嗽。
甄善轉眸,觸及一雙冷冷的淺淡眸子,“陸少?”
陸仲溫潤一笑,十分禮貌地問道:“可是打擾兩位了?”
此時,李文熠傾身,將少女困在臂彎間,兩人靠得很近,怎么看都是狗男女在打情罵俏的場面,可真是把某人刺得眼疼心煩。
李文熠起身,兩人臉色皆沒有半分不好意思,仿佛他們再親密都是理所當然的,瞬間,陸仲眼底更暗沉了。
“陸少有事嗎?”
甄善淡淡問道。
陸仲眸色更沉了,是嫌棄他打擾到他們了嗎?
他唇角笑意溫潤,“蝴蝶姑娘的才華令在下很是欽佩,昨晚就想結識姑娘了,只是苦于沒機會,今夜不知可否有幸邀請姑娘吃個飯?”
這是當面挖墻腳了?
李文熠雖不在強求,但喜歡的姑娘被其他男人不懷好意地搭訕,他眸光還是冷了下來。
“陸少請我們家蝴蝶,不知道你的未婚妻可知曉?陸少可能不知,流光舞廳很重視藝人的安全,不想她們被世人誤會甚至唾罵。”
陸仲心里冷笑一聲,不想被誤會?
那個用歌女舞女吊著金市 眾多紈绔子弟的人也不知道是誰?
論起虛偽,這位李三少比他,也不遑多讓。
“三少最近可能忙了些,消息都滯后了,我都不知道自己現在還有未婚妻。”
甄善臉上笑意依舊,鳳眸卻冷冽如冰。
傻白甜啊傻白甜,聽聽,這就是你心心念念的未婚夫。
薄涼無情,忘恩負義,卑鄙無恥,拈花惹草…除了一張臉,一無是處,虧你還能當成個寶!
蠢不蠢啊?
李文熠看了看她,臉色也有些不好,“現在是蝴蝶的上班時間,她待會還有事,恐怕不能應陸少的邀請了。”
被拒絕,陸仲也不生氣,“那不知道蝴蝶姑娘什么時候有空呢?”
“她什么時候都沒空!”
“三少,蝴蝶姑娘應該不是你的奴婢吧?你這么直接幫她做決定,真的好嗎?”
陸仲好心地提醒道,又似有些擔憂地看著甄善,仿佛她是個被‘渣滓’欺騙了的少女。
李文熠扯了扯唇瓣,皮笑肉不笑道:“自然不是,但她年紀還小,我怕她被什么不懷好意的渣滓給騙了,那該如何是好?”
陸仲贊同點頭,“確實該小心,畢竟知人知面不知心。”
“陸少說得很對!”
論起衣冠禽獸,誰能跟你陸家大少相提并論?
陸仲知道今天是不可能單獨和少女相處了,也不糾纏,十分紳士地告辭了。
“蝴蝶姑娘,希望下次有機會能請你,在下是真心想和你交個朋友的。”
甄善淡淡一笑,“多謝陸少厚愛。”
陸仲溫和地笑了笑,轉身離開。
李文熠冷嗤,“裝模作樣。”
甄善點頭,“特別能騙小姑娘。”
他瞥著她,“騙你這個小姑娘?”
甄善攤手,“我早已經不是純潔的小姑娘嘍。”
“別亂說了,”李文熠搖搖頭,“你打算什么時候收線?”
甄善將手臂上的白色絲綢手套褪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