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笨,也不懂如何哄女孩子,只能苦澀地看著她。水印廣告測試水印廣告測試 甄善:“…”
到底誰更苦澀一點啊?
不是,本宮為什么要跟大豬蹄子比這個?
啊啊啊…
娘娘抓狂,只想把他給摁倒地上狂揍,讓他作,讓他浪!
見她一副‘宰了你’的表情,余柏頭皮發麻,卻又不敢反抗,委屈地低著頭,任打任殺的樣子。
“起來!”
甄善拍了一下桌子!
余柏嚇了一跳,身體反射站起來,就差給大小姐立正敬禮了。
“坐下。”
余柏乖巧坐在她對面。
甄善卻半點都不買賬,惡狠狠地瞪著他,“現在,馬上,給我寫保證書和悔過書。”
余柏拿出紙筆,刷刷地開始奮筆疾書,力求語言誠懇,感情飽滿,能百分百讓她感受到他認錯的絕對誠意,并且十分認真地保證自己再不會自作主張、自以為是,更不會離她半步,往后,她說什么就是什么。
寫完,他還加了一縷自己的魂力,蓋章蓋戳。
一份保證書加悔過書,幾乎被他寫成了無條件賣身契,還甘之如飴那種。
寫完,余柏揮揮手,讓墨汁干了,才雙手呈給她,態度非常誠懇端正。
甄善瞥了他一眼,在他眼巴巴的眸光下接過,開始檢查。
一目十行,千字檢討書她很快就看完了,抬眸,見他很是忐忑的樣子,“早有這個覺悟不就好了嗎?”
余柏愧疚,“是我的錯。”
甄善哼了哼,“不然呢?還是我的錯不成?”
“沒,岳華你沒錯。”
“以后還躲嗎?”
“不躲了!”
“還要打著為我好的名義跟我一拍兩散嗎?”
“…永遠都不會了!”
甄善完全不管什么是見好就收,繼續為難他,“呵,現在說得好聽,余柏,你有能耐倒是一輩子都消失在我面前。”
余柏:“我沒能耐,岳華,我很后悔,這兩個多月,我每時每刻都在希望自己灰飛煙滅,可我又不甘心,不甘心再也看不到你一樣,矛盾又可笑地做困獸之爭,到最后,才知沒有一絲意義,還傷了你的心。”
甄善心口發酸,臉上卻不顯,“余柏,先前我的身體會衰敗,是我命數,并非你之故,你知道嗎?”
“我…我一直以為是我害了你。”
“我早已對你說過不會不會,但凡在我醒來后,你多問我一句,又何到今日這般?如今我…”
“岳華,”余柏著急地握住她的手,死死抓住,以為她還不肯原諒自己,真的要徹底放棄他,去接受另一段感情。
他明白這是他自作自受!
可真到她要放棄他,余柏才知道有多恐懼。
這世間,他還存在的意義就是因為她,若棄了他,那他還剩下什么?
他情愿自己魂飛魄散。
余柏語無倫次,“你不要跟那個男人在一起好不好?他很壞,玩弄了很多女孩,岳華,他就是個人渣,你會受傷的…”
“等等,”甄善無語地問道:“你在說什么呢?我要跟誰在一起了?”
是他眼睛有問題?還是腦子有問題?才會覺得自己會看上那個油膩丑八男?
余柏怔了怔,結結巴巴道:“你、你今天不是來相親的嗎?”
“…誰跟你說我今天要相親的?”
“唐同學!”
余boss慚愧地把小唐同學給抖了出來。
甄善眼角抽了抽,她抬手按了按,自己身邊怎么就沒一個靠譜的?
尤其那個損友,說好的站在她這邊,結果轉頭就跑去給他打小報告了!
娘娘被氣笑,“她到底是怎么得出我要相親的結論的?”
余柏干巴巴說道:“她說你要去見個豪門闊少,阿姨還很滿意,可能下一步就要聯姻了。”
甄善:“…”
呵呵,她是不是要給小唐同學的腦洞打個滿分?那家伙不去寫小說真是屈才了!
要不是真的了解她的品性,甄善絕對懷疑,那是朵塑料姐妹花,還是背后會捅刀的那種。
“所以你就信了?”
余柏委屈,“本來也不信的,可我看到你身邊放著紅玫瑰花。”
甄善氣得又呼了他一巴掌,“你是覺得我有多瞎,才會看上那個丑八怪?”
“我…岳華,我錯了。”
“不,是我錯了,怎么就喜歡上你這么塊榆木疙瘩?”
余柏耳尖紅了紅,小心翼翼地看著她,“岳華,你原諒我了是不是?”
“呵!”
甄善揉揉眉心,“先把你的鬼域收起來。”
余柏現在哪里敢違逆她的半句話,揚手一揮,四周的鬼氣消散,甜品店里的人迷茫了一下,又繼續做他們自己的事,完全沒有半點其他記憶。
鬼域與現實的時間不對等,他們在里面差不多待了一個半小時,現實不過眨眼時間,連監控都只是閃了一下雪花,什么都拍不到。
這也是鬼王能力的恐怖之處,殺人于無形,還尋不到半分軌跡,不怪先前的玄門總部使出吃奶的勁要殺了他。
“啊,先生,先生,您怎么了?”
旁邊沙發上,那個被某人眼瞎假想成情敵的油膩男突然渾身直抽搐,口吐白沫,翻著白眼,癱倒了下去。
店里的其他人和服務員都嚇到,連忙撥打急救電話。
甄善淡淡地看了余柏一眼。
他連忙說道,“沒死的,那幾個嬰靈只是吃了他兩魂四魄,還有一魂三魄,足以讓他活下去的。”
就是傻了癱了而已!
甄善紅唇微抽,瞪了瞪他,“你砸了我的招牌了,你知道嗎?”</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