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善看都不看紀念念一眼,若是她還在思念娛樂,或許此時還會稍稍有點顧忌,現在嘛,當然是能怎么踩就怎么踩嘍。w..
錄制結束后,古原去幫她洽談后續的事情,讓宋璟丞先送甄善回家。
好吧,主要他也是不想當電燈泡了,心塞得慌。
“宋老板,這么高興,是不是發現了我能給你賺大錢的潛力了?”
宋璟丞輕笑,“是啊,感覺自己撿到了一個大寶貝了。”
“你還真接啊,”甄善黛眉微挑,無語地道。
“這本就是事實。”
“停,宋老板,向來有員工奉承老板的,哪里有老板直吹員工彩虹屁的?”
“那只能,這個員工十分優秀,老板得緊抓著不放,不然跑了怎么辦?”
“能怎么跑?宋老板忘了嗎?我可是跟你簽了五年的合同,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窮,哪里來的錢賠你呀?”
宋璟丞沉吟一下,可惜道:“早知道就該簽十年了。”
“老板,你過分了。”
宋璟丞無辜,“有嗎?”
甄善嗔了他一眼,“怪不得古原你腹黑。”
“善善。w..”
“嗯?”
“那斯文敗類的話,你少聽,他心思險惡著呢。”
甄善捂唇,忍不住噴笑,“斯文敗類?”
“嗯,”宋璟丞嚴肅點頭。
“哈,你這樣,古原聽到了,可能會罷工的。”
“不會,因為除了我這里,誰敢收留他,都會被他的未婚夫凍成冰棍。”
“啊?”
未婚夫!?
她不是聽錯了吧?
古原,他是…
宋璟丞見她怔住了,“你排斥這個?”
“倒沒有,感情本來就沒有什么年齡、性別或是健康與否的障礙,喜歡就是喜歡,只對那個人,其他的,若是加以計較,那這份感情,也不過就是泡沫罷了。”
宋璟丞腳步挺住,心臟緊縮,有一瞬,自己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她。
只是,他真的能不計較嗎?
他給不了她未來,給不了她一生。
如今,讓她陷入越深,以后只會讓她更加痛苦。
倒不如像現在,她還沒開竅,而他以兄長的身份照顧她,彼此平淡地相伴,就算以后失去,她也不至于走不出來。w..
甄善似真的還沒開竅,也沒感覺到他身上的落寞和眸中的絕望掙扎,轉身,疑惑問道:“怎么了嗎?”
“善善,我…”
“甄善!”
宋璟丞剛想什么的時候,管浩軒帶著紀念念氣勢洶洶地往他們這邊過來。
又來了!
陰魂不散!
娘娘不耐地翻了個白眼,剛想拉著宋璟丞直接走人,自己的手就被握住。
他想都不想,就將她拉到身邊護著。
甄善一怔,看向他,見他神色依舊溫和,但那雙如同琉璃的眸子卻冷了下來。
“你們有事?”
管浩軒見兩人親密地依在一起,臉色更黑了,有種抓奸在場的憤怒和不甘心。
紀念念眼里更是嫉妒得扭曲,她從未見過,也從未聽過宋璟丞會護一個人護到這般地步。
雖這男人是個命可能不久的病秧子,但誰能否認他的手腕和風華?
管浩軒在他面前,正如地上的螢火與天穹的明月,連比都無法比。
憑什么甄善不過是個父親不詳,母親還下獄的野種破爛戶,卻能得到這么強大男人的青睞。
宋璟丞眼睛瞎了嗎?
“宋大少,念念好歹是你的妹妹,你為了其他女人去踩她,不覺得自己太過分了嗎?”
宋璟丞劍眉微挑,“請問你是誰?”
“你…”
管浩軒氣得差點炸了,他當成是對手的情敵,結果對方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羞憤惱怒已經不足以形容他的心情了。
若非還有點理智,管浩軒一拳就想過去。
甄善不厚道地笑了。
她自然不相信宋璟丞不知道管浩軒,這么問不過就是想氣死對方。
這男人,溫潤如玉,又腹黑如狼。
“紀念念,我不是跟你過,別總是帶著一些亂七八糟的人在我面前晃嗎?”
宋璟丞轉眸,看向紀念念,涼淡地道。
“大哥,這是我男朋友,”紀念念咬著牙地道。
宋璟丞看著是不給管浩軒面子,但何嘗不是在下她的面子。
“是嗎?”
宋璟丞淡淡地看了兩人一眼,那眼神,也不知道是在嘲諷紀念念的眼光,還是在,王八配綠豆,天生一對。
反正,能把那兩人氣得渾身直哆嗦就是了。
“宋璟丞,你別太過分了,”管浩軒臉黑成鍋底,青筋暴起。
這話甄善起來,宋大少怎么聽,心里怎么酥,但要是換成管浩軒,他除了冷諷就是不屑。
過分?
他沒直接把這蠢男人摁死在地上,完全就是為了在甄善面前保持自己的形象了。
“所以,你們是來找事的嗎?”
“大哥,我們不是,”紀念念似乎很是不安,拉著管浩軒,“浩軒,我們走吧,這事也許只是誤會。”
“誤會?什么誤會?甄善,宋璟丞,你們難道敢做還不敢當了?”
甄善真想再送這豬頭腦殘一巴掌,“管浩軒,你是豬嗎?”
“你什么?”
“你不僅是豬?還耳聾!”
“你這個賤人,”管浩軒一巴掌就過去。
甄善剛想反擊,人卻被宋璟丞塞到身后,牢牢護住,與此同時,不知從哪里出來一個黑色西裝保鏢,直接捏住管浩軒的手,一拳讓他直接趴在地上起不來。
打完人,保鏢安靜地退到宋璟丞和甄善背后,隱在夜色中,若不是刻意去看,還真發現不了。
但此時,誰都不敢忽視那兇狠的保鏢。
當然,更恐怖的是這保鏢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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