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她再次回到人界,也想過會有一天,再次遇到這魔女,卻沒想到會這么快,而且身邊還沒有一個幫手。
該怎么辦?
白雪心里著急又害怕。
“想逃走?”
“我…”白雪猛地一嚇,仰頭看向面前帶著面具的魔女,腦海里突然想起剛剛看到她的真面目,心中除了害怕,還嫉妒得發狂。
她本以為自己的容貌無人能及,卻不曾想到…
螢火之光與皓月之輝,如何能相提并論?
白雪不甘心至極,憑什么這歹毒至極的魔女什么都是最好的。
曾經,她還揣測這魔女一直帶著面具,不是丑八怪就是毀容。
甄善指尖微動,強迫她抬著頭,見她眼中還有未來得及收斂的嫉妒,勾唇一笑,“不是說白雪公主有一顆最純潔的心嗎?白雪,你說要是世人知道你這惡毒的樣子,會怎么樣呢?”
白雪眼神扭曲了一下。
“或是他們知道你親手殺了自己的親生父母,又會如何呢?”
白雪瞪大眼睛,心里又是驚恐,又是厭惡至極了在這女人面前毫無還手之力,但她更想活命。
“母、母后,白雪做的一切都只是為了幫您。”
“哦?幫本宮?”
“是,白雪想要打入光明神殿那,幫您監控那些人,助您完成霸業。”
甄善似聽到什么好玩的笑話,“本宮竟是不知你這么孝順的?”
“這、這是白雪應該做的。”
甄善端詳著她這張與自己有六分相似的臉,話語似感嘆,“臉像本宮,這嘴巴和野心倒是跟你母親一模一樣,可惜了。”
一提到自己的親生母親,白雪臉皮抽了抽,不知道是嫌棄,還是惡心。
“當年你私自逃出血靈殿,還放出了是本宮殺了你的謠言,那你說,今日本宮要不要把這謠言坐實了?畢竟本宮可是背了五年殺女的罵名呢。”
“母后,白雪知錯了,求您饒了兒臣,兒臣再也不敢了啊…”
白雪話還未落,一只似鮮血凝聚的手就鎖住她的脖子,仿佛下一瞬,她就會被活生生扭斷脖子,由不得她不怕。
甄善微微彎身,見她滿臉驚恐害怕,哭得滿臉鼻涕和眼淚,她眸中劃過一絲嫌棄,聲線溫柔依舊,只是沒有半絲溫度。
“白雪,你怕什么,就算沒了脖子,本宮也能讓你成為血靈活著的,你是本宮的女兒,本宮不會忍心讓你死得太徹底的。”
白雪更加驚怕了,若是變成那惡心的血靈,她還有出路嗎?
她不能死,不能變成血靈,她還要取代黛安娜,成為光明大陸最尊貴的女人,她…
“你看你,一直用這種猙獰惡心的面目不好嗎?總是要學你母親那套可憐兮兮、裝模作樣,讓本宮每次看到,都生氣。”
“啊!”
白雪慘叫出聲,只見她的右手跟斷線的木偶,垂在身旁,鮮血溢滿了她白色的衣服。
同時,一顆黑色如同彈丸的東西滾在地上。
甄善抬手,那彈丸到了她手上,“矮人族的毒火彈?白雪啊白雪,本宮告訴過你多少次了,本宮不喜歡不聽話的孩子,你怎么總是聽不進去,非得被本宮教訓呢?”
白雪痛得幾近暈過去,慘白著臉,怨恨又害怕。
甄善捏著毒火彈,“你剛剛想用它殺本宮?還是毀了本宮的容?嗯?”
白雪自然兩者都想,不過,她更想逃走。
“你這禮物,本宮很喜歡,所以借花獻佛,送回給你吧。”
“母后,不要,求求您!”
白雪是真的怕了,她不要死,更不要毀容。
“白雪啊,本宮教了你這么多年,你的骨頭怎么還是跟你母親一樣,這么賤呢?”
“母后…”
甄善漫不經心將毒火彈往她身上丟去。
“救命啊!”
一道光明之力將毒火彈彈開,落到附近的一顆大樹上,連根莖也一起被腐蝕。
可見那毒火彈有多可怕。
“貝爾,”霍爾飛身而來,看了地上的少年一眼,轉眸,神色緊繃地看著她。
甄善轉頭,鳳眸涼淡地看向他。
“霍爾圣女大人,您救救我,救救我啊!”
白雪見到霍爾,趕緊可憐悲慘地求救。
霍爾看都沒看白雪一眼,看向甄善,眉頭緊蹙,“貝爾,你現在不能殺她。”
“難道我殺她,還要看日子?”
“她現在…”
甄善直接打斷他,看向地上的少年,冷冷道,“還是你想我殺了他?”
“貝爾,他是我皇姐唯一的孩子。”
“所以呢?”甄善幽幽一笑,“他既然敢與我作對,從象棋軍團手上救走白雪,就該明白惹怒我的下場。”
霍爾張了張唇瓣,艱難說道:“就算看在我的份上,別傷他。”
“呵,你的面子?霍爾,到底誰給你自信,覺得我會一而再再而三地為你破例?”
霍爾淺淡的眸子黯了黯,沙啞著聲音,“你、想如何?”
“這話不是我該問你的嗎?為了那臟臟的光明神殿,與我為敵,現在怎么?貝拉的女兒你也要救?你不知道她母親是害死亞父的兇手嗎?”
霍爾心口窒息,“我知。”
“你知道?那還阻止我?難不成亞父當年救了一只白眼狼,還是你也想得到她背后矮人族的力量,也是,畢竟,你想打敗我這個魔女,有矮人族的助力,再好不過了。”
“在你眼中,我就是這樣的人嗎?”
甄善揮手,將白雪甩到一旁,轉身往前走去。
“你是什么樣的人,與本宮無關。”
無關?
霍爾神色慘白,指尖發顫,唇角滑下一絲血液。
他于她,就只剩一句無關了?
“貝爾!”
甄善腳步微頓,隨即,周身浮起白霧,消失在他面前。
霍爾身體晃了晃,眸中滿是痛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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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有事,沒能來得及更新,只有三更,兔子家鄉這兒臺風登陸,明天也不知道會不會停電,若是停電,更新就無法保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