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王心里怎么想,圣西斯王朝的人怎么害怕,甄善還真是一點都不在意。w..
實力為尊,那些人沒能力反抗她,那便只能老老實實趴在地上,臣服在她的腳下。
當然,孤掌難鳴,經歷了上次的事情,甄善深知她再強大,能與一個王朝為敵,但若是整個大陸的話,恐怕只會落得兩敗俱傷的下場。
所以,她需要追隨者,需要身后有一股強大到能支撐她立于巔峰的力量。
甄善看著桌子上的象棋盤,這是她十一歲的時候,被罰抄書關禁閉時,一時無聊腦海中冒出的游戲。
雖然她不知道自己為何腦海中總是出現那些奇奇怪怪的想法,好似曾經自己真的見過玩過。
但,管它呢?
甄善捏起棋盤上刻著“帥”的白玉棋子,紅唇微勾。
打造一支象棋軍團,好像也不錯呢。
“皇后殿下。”
殿門外,婢女跪在地上,恭敬地行禮。
“什么事?”
“殿下,封后大典的賓客名單已經擬好了,您是否要過目一下?”
“送進來吧。”
“是。”
婢女垂著頭,心走入寢殿,雙手呈上冊子,根本不敢抬頭。
甄善也沒管她,拿過冊子,揮揮手,讓她下去。
她一目十行地看著上面的賓客名字,原本漫不經心的眸光,在掃到亞格王朝那一欄時卻頓住了,捏著冊子的手不覺緊了緊。
甄善淡淡擱下冊子,緩步走到窗前,看著外面大片大片純潔的百合花。
她眸光有些恍惚,宛若看到花叢中兩個同樣白裙、精致美麗的少女相對而坐。
金色卷發少女好動,從來不肯安靜地好好坐著,她完全不顧教堂規矩,辣手摧花,折了一朵百合,別在神色安靜、閉目冥想的黑發少女頭上。
黑發少女緩緩睜開一雙淺淡若琉璃的眸子,無奈地看了她一眼,輕斥道:“胡鬧。”
“名花傾國兩相歡,霍爾,你可比真真是人比花嬌啊,”金發少女似完全聽不懂他的不贊同,或是心中明白他不會真的怪自己,所以依舊肆無忌憚。
霍爾搖搖頭,將發上的百合花拿下來,禱告一聲,收在袖子里。
“霍爾,你,教堂種那么多百合作甚?怎么不分點地方種些桃樹啊,桂花呀,百花齊放嘛。”
“你不喜歡百合?”
“喜歡呀,不過單單百合不覺太單調了嗎?”
“你是百合粥喝膩了吧?”
“知我者莫若霍爾也,霍爾,我知道有個地方有桂花,我們去摘些桂花,你給我做桂花糕好不好?”
“教皇大人讓我們在這感悟光明元素。w..”
“有什么好感悟的?光明元素到處都是,亞父這是有心放咱出來玩,哎呀,霍爾,我餓了嘛,我們去摘吧,好嘛好嘛?”
霍爾被她晃得實在沒辦法,無奈搖頭,卻依她的言起身,顯然又要陪著她陽奉陰違了。
金發少女笑得明媚開心至極,拉著他,跑出花圃,
甄善抬手,似想要留住什么,一陣風過,已什么都沒有了。
她垂眸,看了看自己裹著紫色手套的手,還有垂落在胸前的黑發。
“呵!”
貝爾·西蒙已經死了,她現在是黛安娜,以往的種種已經跟她沒有關系了,她還在這回憶什么?
再相遇,他們也不過就是陌生人,或許,還可能是敵人呢。
畢竟,現在的她,可是魔女、妖女,光明不容啊。
甄善抬手,魔法杖出現在她手上,紅色魔法光芒閃過,眼前純潔無暇的百合花圃變成了一片鮮紅薔薇花。
她隨手捏了一朵,垂首輕嗅。
嘛,她一個魔女居住的宮殿,種著光明純潔的百合花,豈非是在諷刺自己?
她現在更喜歡鮮艷如血的薔薇花呢。
“皇后殿下,不好了。”
乳母跪在宮殿外,慌張道。
“本宮好得很。”
“奴婢該死,奴婢該死,”乳母嚇得直磕頭。
“是、是白雪公主,她一直不肯吃奴婢的母乳,啼哭不已。”
“不吃?”
“是。”
“那就讓她餓著吧。”
乳母:“…”
“殿、殿下?”
“聽不懂本宮的話?”
“不、不是的!”
“讓醫師看著,給她打營養劑,不要讓她死就行了,餓極了,她自然會吃。”
“是、是!”
乳母擦擦頭上的汗水,害怕地應著。
“還有,下次再敢喧嘩,你自己清楚。”
“奴婢、奴婢謹記殿下的話。”
“去吧。”
“奴婢告退。”
甄善緩步離開窗前,將手上的薔薇花插在桌上的花瓶中。
孩子,不能慣呢。
挑食這毛病啊,就得從娃娃抓起。
身為公主,才更加應該以身作則不是嗎?
要知道,這世上有多少孩子吃不到東西,忍受著饑餓的煎熬,白雪還敢挑食,真是太叫她這個做母親的失望了。
她可是答應了自己的好妹妹,會好好教導白雪,那要是不心,長歪了跟貝拉一樣,她就頭疼了呢。
她可不想地牢里再多只蟲子哦。
封后大典,甄善把事情交給了路易斯家族,和取代安德森家的羅伯特家族來主持。
這兩個家族最先對她臣服和發誓效忠的。
甄善雖不相信什么見鬼的誓言,但他們投誠,她也沒必要去拒絕不是嗎?
“霍爾皇女,幸會。”
路易斯家主親自在血靈殿下方迎接亞格王朝的來賓。
如今的霍爾,身份可不是當年被拋棄在圣西斯王朝那時能比的。
現在,他的姐姐登上王位,他又即將成為亞格王朝的光明圣女,再加上他那令人看不透的修為,誰還敢再看不起他一分?
霍爾看向原本圣潔干凈的光明神殿大教堂,如今變得暗黑陰森,四周圍繞著鮮血一般詭譎的云霧,淺淡的眸子冰寒沉冷,攏在袖子中的手握緊。
若非還有一絲理智,霍爾此時已經拿出魔法杖,將那些臟東西全部凈化了。
黛安娜那魔女,竟膽敢這般糟蹋她曾經居住的地方?
“霍爾皇女?”
路易斯家主見眼前這位皇女氣息似有些駭人,神色沉得可怕,心地再喊了一聲。
這位到底是來參加宴會的?還是來尋釁的?
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快穿之娘娘又跑了》,微信關注“優讀文學”看,聊人生,尋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