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嬸,這樣是不是太夸張了。”她不就出個院嗎,用不著包的這么嚴實吧。
再說今天的天氣也不冷,根本不用裹成這樣。
她才一開口,便被徐嬸那啰嗦的話語給堵住了。
“太太,您可就不懂了,這女人坐月子很重要的,坐不好以后落下病根可就麻煩了。”
見狀,林南薰還想再說些什么的時候,這次卻直接被徐嬸往臉上扣了一只口罩,將她的臉給擋住了。
“臉也不能吹風。”徐嬸操心的看著她。
林南薰無辜的嘆了一口氣,便只好將目光看向一旁正嚴肅坐在一旁,盯著她看的男人,而后忙的眨了眨眼睛,拼命朝他釋放求救信號…
“壞蛋…”
男人卻在與她的目光對視之后,微微頓了頓,而后移開目光,抿著薄唇對蘇貝說道。
“再加副墨鏡。”免得她再這樣可憐巴巴的望著他,他又會忍不住心軟。
“是,老板。”蘇貝點頭,忙的拿出了墨鏡,便扣在了林南薰的臉上,將她露在外面的眼睛也遮住了。
“…”林南薰無語的搖了搖頭,完全放棄掙扎了。
這時,周北從外面走了進來。
“現在就走嗎?”見他過來,徐嬸好奇的問,“可還沒到時間呀。”
周北搖了搖頭,而后來到了林南薰跟沈寒之的面前,一臉正色的說道。
“老板,太太,喬羽菲醒了。”
病房里,頭上包著紗布的女人,怔怔的坐在病床上。
喬家眾人跟醫生正圍著病床。
喬遇城正坐在床邊,表情震驚的看著她。
“你剛剛說…你叫什么?”
愣在床上的女人疑惑的盯著面前模樣溫柔的男人看了看,而后脫口而出。
“喬羽沫啊。”
她的話一出,眾人的臉色更是復雜萬分。
見狀,她不禁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難道我不是叫喬羽沫嗎?”
“…”喬遇城不語,只是怔著臉色看著面前自稱是喬羽沫的女人。
見大家都不說話了,喬羽菲臉上也露出了不解的表情,而后喃喃自語的道。
“怎么會呢,我明明記得很清楚…”
她記得很清楚,她就是喬羽沫。
“你還記得什么?”喬遇城沉默半響,才繼續問她。
喬羽菲坐在床上認真的想了想,然后將自己記憶里面的事情,一件一件的說了出來。
“我還記得,爸爸跟大家都很疼我,還有…我拿了好多獎,鋼琴比賽也得了第一名。”
“爸爸很開心,送了我漂亮的裙子…還有我的生日,有很大的蛋糕,還有一場很大的宴會。”她說著,臉上露出了幸福的表情。
聽她說著這一切,喬遇城跟一旁輪椅上的喬老爺二人臉色都白了。
她剛才說的那些,分明都是羽沫小時候所經歷的事情。
病房內安靜了片刻,喬遇城才接著問她。
“那你還記得其他人嗎?”
喬羽菲點了點頭。
“嗯…還有個男孩,我叫他木頭,我總是去煩他,但其實我是想讓他開心點。”說到這里,她臉上露出了一個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