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少爺。”
這時身旁傳來一個聲音,一名坐在輪椅中的女人,穿著一條白長裙,她臉上戴著張面具。
正在拍打胸口壓驚的閆瑞玉:“…”
慢吞吞地放下手,優雅地整理一下自己的袖口。
“梟?”
“那是誰?”
女人的嗓音知性又溫柔。
閆瑞玉半瞇著眼:“你要是故弄玄虛,那就沒什么意思了。哦…對了,那個姓陳的,已經被我處理掉了,這就很不好意思了。”
女人戴著面具,雖然看不見臉,但她淡雅的笑了笑:“之前閆少爺已經派人來這邊查過,那么…閆少爺可否準備好了?”
“你說的準備又是指哪個準備?我可什么都不知道,只是來參加一位老熟人舉辦的晚宴而已。”
女人噎了一下。
閆瑞玉這分明是在回應之前那句‘梟,那是誰?’她曾噎了他,所以他也噎回來。
“閆少爺最好留意著些,我所能夠給你的提示只有兩點。一,她長得不錯,短發。二,她絕不會是孤身一人,會有男人陪她。也許一個,也許很多個。”
閆瑞玉點了支煙:“你這種人其實挺沒意思的,我覺得我是壞蛋,但壞的坦蕩,而你…說實話我很討厭像你這種人。”
“首先我給你分析一下。”
“一,你想借刀殺人。故意給我送消息,是想讓我對付她。”
“二,連大名鼎鼎的梟都對付不了的人,你是不是太看得起我了?如果你看得起我,那真不好意思,我看不起我自己。”
“三,神神秘秘戴什么面具?顯示你特殊?還是因為長得太丑見不得人?而且說話咬文嚼字真挺惡心的,另外,你跟我玩心機…”
他輕笑一聲。
“那是少爺我早就玩爛的東西。”
“所以,耗子,老鼠,你到底是誰?嗯?”
等齊素雅等人入場,那個被閆瑞玉戲稱‘老鼠’的人已經不見了。齊素雅這邊比起閆瑞玉僅僅只是晚了幾分鐘而已。
這么短的時間,就見閆瑞玉已經勾搭上一位看起來二十歲左右的短發胖姑娘,兩個人正在跳華爾茲。
齊素雅看了閆瑞玉一眼,“咦?真出乎意料,原來他喜歡那種類型?”
短頭發,身材富態的姑娘。
下一秒,小腦袋被勾了回來。楚厭宸很溫柔的說:“不用看,那肯定是他現場勾搭的。”
齊素雅冒問號:“厭宸哥你戾氣好重啊,還有…我想起來我確實去過酒館,還有小葡萄…”
楚厭宸壓低嗓音:“雅雅,我現在真想讓你閉嘴,但我只會用吻你的方式來讓你閉嘴。可是現在這種場合,你是想謀殺親夫嗎?請看一下我身后的十幾把刀,所以對我仁慈點,不要誘惑我,可以么?”
齊素雅:“噗!”
吃醋就直說,不過她也猜到她和閆瑞玉之間肯定在自己喝醉酒后發生過什么。
而,十幾把刀之一的蘇舅舅:“???”
我沒有,不是我,請不要帶上我,請仁慈一點楚厭宸,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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